第23部分(第2/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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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忍受這種痛苦活著,不如在你的溫暖中死去。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這份憧憬著你的感情逐漸變質。
“終焉!向庭!你們怎麼了?全身都溼透了啊。”
當初始和朱流接到訊息趕來後,就看到橋下抱著昏迷的向庭步步走上來的終焉。他們這是第二次看到終焉這種神情了,絕望與痛苦雜交在一起。他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是博士死的時候,沒想到這種表情還能出現在向庭的溺水上,不過這也是正常的。
“終焉,沒事嗎?看上去向庭相當依賴你啊。”
終焉明白朱流的意思,向庭過度依賴他就無法保證他對於未來的事情的保密程度,要是向庭的表現太過明顯的話,會讓周圍的人起疑心。
“沒事,他已經忘掉了,全部都忘掉了。”
朱流和初始一開始並沒有懂他的意思,他們同時想到一件事後,馬上就明白了。那個劫,算一算也就是今年了,向庭有個劫,就是會失去記憶,發生了一件事情後向庭失去了絕大部分的記憶。
若是這樣就好了。
終焉低垂著潔白的睫毛。鮮紅的眼眸中映出了向庭蒼白的面龐,像是要在腦中刻下般注視了許久,他的視線往下移,最終停留在他失去血色的雙唇上。終焉抱著向庭在草坪上坐下,輕輕的將向庭的頭放到自己的腿上,他認為這樣或許會舒服一些。
隨後伸手撫摸著向庭的臉,柔軟而有些冰涼。在朱流驚詫的目光中,他將指尖順著向庭的面板滑到他的唇角。
他再也無法用這張嘴呼喚我的名字了嗎?
晶瑩的液體滴落在向庭的臉上,再順著向庭的臉滑到了耳際,消失在他的髮絲之中。
“終焉……你……”
朱流驚詫的長大了嘴。
“幫他撥打120。”
終焉抬起了頭,那張臉恢復了以往的冷若冰霜。他脫下自己的外套,疊成枕頭的大小,一手托起向庭的頭,一手將外套小心翼翼的放在他頭的下面。
“我們該走了。”
“啊,也是啊。”
朱流和初始帶著奇怪的感覺轉身離開了橋下,終焉則是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走了幾步後他回過頭望了一眼向庭,向庭仍然是躺在地上,雙眼緊閉。
終焉微啟雙唇,小聲道:“再見。”
“真是辛苦你們了,初始,朱流,你們可以去休息了,終焉留下。”
初始朱流二人聽後,給終焉一個擔憂的目光,但他們也只能聽從蘇先生的話離開了。蘇先生和以前的蘇有零簡直一模一樣,像他的時間被停止般。
“我就直接說了,關於博士的死,你是知道其中的原因的吧。”
終焉睜大了眼睛看向蘇先生,蘇先生仍是面帶笑容,和以往沒什麼區別,彷彿他剛剛的話只不過是在討論中餐。
“是的。”
反正他也明白了,這事也瞞不長。
“朱流和初始他們已經和你建立了友好的關係,所以對於‘你殺了博士’這件事也原諒了吧?或許說你對他們說了不是你殺的?”
終焉不語。
“博士是為了保護你吧?”
他點了點頭。
“能跟我說嗎?最好詳細一點。”
終焉點了點頭。
博士確實是為了保護終焉而死的,因為研究所的人們想要解剖終焉,對於永生和長生具有幻想的人們來說,終焉正是一個最好的實驗材料。博士死的那一天,他將終焉鎖在了酒店的一個房間,而自己則是去了那個倉庫,自言自語的對話,製造出了和終焉吵架的假象,隨後他自己引爆了倉庫的炸彈。
以謀殺博士的罪名,終焉被囚禁在蘇先生的管轄區,蘇先生和博士是老交情了,看在是博士的兒子的份上將終焉保護了起來。不過他沒有料到朱流二人會來搗亂。
“蘇先生,請問白修夜的事情……”
“你也產生了好奇心這種東西嗎?”
“不是,只是有點好奇。”
“你就當他是被神眷屬的人吧。”
終焉顯然沒有明白蘇先生的意思,但他也不想繼續追問,因為感覺已經問不出來什麼資訊了。
“終焉,你自由了,接下來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嗯。”
終焉開啟了辦公室的門,離去了。蘇先生望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好懷念啊。
“就是這樣的,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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