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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片陽光明媚,可是陽光無法進入廢棄教學樓,就連學生們歡樂的笑聲與交談聲也是。
不知何時廢棄教學樓裡出現了幾個人,這麼一數,有六個人。因為他們的身影都隱藏於黑暗之中,所以看不出年齡、性別甚至是樣貌。
“白色的長髮?”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她手上挑著一根又長又細的白色髮絲,很顯然是終焉的。她饒有興趣的將它纏在手指上玩著,說道:“看來這次第三方的人要介入了?”
“在那些人的眼中我們估計才是第三方吧。”一個低沉雄厚的男性聲音回答道。
“不管哪裡是第三方都無所謂,因為我們不就是為了消滅那些而存在的麼?”
這次沒人回答,但一個纖細而瘦小的人影蹲了下來,細細檢視著地上已經乾涸的血跡。
“怎麼了?新來的。感覺到了什麼嗎?”
那人沒有說話。
“嘖,真是的,為什麼偏偏要選上這個自以為是的人?”這次響起的是一個粗狂的大男人聲音。
“沒事了啦,別忘了。他不也是有著類似的過去麼?”另一個女人無奈的說道,“還有,你也是,我們接下來可能要長期合作,你這樣的態度太傷和氣了,我們搭話你也要回復啊。”
蹲在地上的人站了起來,沿著地上乾涸的血痕走了幾步,在有陽光的地方停了下來,這個地方的血和其他地方比起來是最集中也是最多的,旁邊還有沾著血的紙團和布條,這足以讓他推測出這裡發生了什麼。
“我不想和你們合作。”是個年輕的男性聲音,聽起來就像個男孩,輕而薄的陽光靜靜在他的身上流淌,烏黑柔順的偏長碎髮之下,是一雙迷茫而堅定的眼神。
他說的話氣的那個性子急的男人差點一拳打在他那張精緻清秀的臉上。
“我只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裡,為了找到這個答案,我必須去找他。”
作者有話要說:
☆、車上的少年
“要去白殿大廈?”朱流聽到向庭的話有些震驚。
向庭點了點頭,神情有些興奮也有些無奈,他說道:“是啊,劉叔叔和張阿姨結婚了,他們在白殿酒樓包了場,媽媽叫我陪她一起去。”
“學習呢?怎麼辦?”
“沒事,最近很穩定,而且我會借其他人筆記來看。”
朱流坐下靜靜思考了一陣,便湊近向庭耳邊小聲道:“如果你去的話終焉你打算交給誰?”
“初始和終焉一起在家。”
“我不放心。”朱流說道,“我也要去白殿大廈。”
“你有什麼可不放心的?只是別人的結婚而已,又不是要結冥婚。”向庭像是想起了什麼又接著說道:“話說你們不是專門抓終焉的麼?好像還有保護我這一項,為什麼要保護我?我也有什麼危險麼?”
“呃,說危險也是危險,你不是被終焉盯上了麼?那張照片你也看到了吧,那是他盯上你的證明。他要盯上你說不定還有要殺了你,所以上司不放心。”朱流含糊著說道,但是這個解釋還是引起了向庭的疑心。
“你們的上司說過,終焉已經沒有危險了,那我為什麼會有危險?”
“不是終焉危險啊……”
朱流說道中途停了下來,向庭還想追問,可偏偏這時上課了。朱流感謝此時響起的鈴聲,同時在心中默默感謝了鈴聲的祖宗十八代,對他來說那些事情很重要,還不是能透露給向庭的時候,如果可以的話,他想在這一年之內,向庭都不知道。
“‘開膛手傑克’再次犯案,這次死傷了五人兩男三女,這是要援交的隊伍麼?”朱流用手機翻著最近的新聞,‘開膛手傑克’最近鬧得轟轟烈烈的,到現在都沒有平息,這每天都能上頭版,但照片往往都是警官或是家屬的照片,從未給過屍體的照片。朱流是知道的,知道屍體是什麼樣子,他就算看到了也不能阻止,因為儘量不干涉普通人的生活是他們的守則之一,即使他們是被同類殺害。
不過我可從沒承認和那群傢伙是同類。
朱流想著,嘆了口氣。現在向庭也在追逐著我們盡力隱藏的答案,就算我們不說,他也早晚會注意到的,終焉和他的關係。
“林悅,通知單到了麼?”
“到了。”溫柔的女生響了起來,那個女生叫林悅。是班裡語文課代表,也是責嵐中學的學生會主席,成績在年級排名中也是數一數二的。長相也很可愛,性格也很好,有著淑女端莊的氣質,這種氣質曾讓不少男同學傾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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