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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羽霜擦了擦鼻子,疑惑地看了一眼天上火紅的太陽,使勁抖了抖潔白的大天使之翼,一臉厭惡。“討厭,這麼多灰~髒死了。”
“刺聖大人!”守在龍城東郊的守衛單膝跪地。
“已經到東郊了?——不,出什麼事了?”
“刺聖大人,有人闖進龍城襲擊了三清真人!”
☆、棋局
“什麼?”羽霜愣了一下,疑問連線成串脫口而出。“什麼人,抓住了麼,城主知道麼?”
“您放心,是個誤會。”
羽霜更加疑惑。
“劍聖大人喝醉酒誤傷了三清真人,而且已經親口承認並賠禮道歉——只是三清真人莫名忘了很多事情。”
焰隕?就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卻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表情。比起想笑的衝動更多的卻是疑惑,當今劍聖從不會如此冒失,直覺告訴自己,這件事絕非那麼簡單。
“焰隕在哪?”羽霜不動聲色地接著問。焰隕這是在請我和他相會,我又怎好拒絕。
“劍聖大人在千葉嶺。”
守衛的話音剛落,一個輕微的聲響擦破空氣,銀色身影瞬間消失不見。
……
遠遠望見那個健碩的身影,正靠在樹下閉目養神。鬆鬆繫著的長袍隨風擺動,勾勒出全身勻稱而又充滿爆發力的肌肉。劍聖給人的感覺從來不會羸弱,戰聖者還在的時候,一直是他們兩人充當保護者的身份。自從戰聖者逝去,焰隕便完全轉變為保護者,所有的事情都能獨當一面,所有人都願意賣他個情面,所有初行劍客視他如神。這不僅是因為他的能力和氣場,還有對城主絕對的忠心。——至少外人眼裡,焰隕沉重穩妥,堅不可摧。
羽霜悄悄隱身接近,安全匿去自己的氣息。
當他幾乎站在劍聖身邊時,樹下那個紅髮男人的眼眸毫無預兆地睜開,瞳仁直勾勾地盯著面前那片虛無的空氣,一個身影已在他腦海中成型。他輕輕抬起一隻手,範圍極廣而又沒有任何殺傷力的紅光迅速以他為圓心蔓延開。
“挑釁。”
一聲輕響,隱身被破除。不出所料,兩個互相裝傻的人相對無言。
“以後來我這兒能不隱身嗎?”焰隕率先打破沉默,抬眸與那雙紫色眼眸相對。
“習慣成自然啊。”羽霜迅速接話,笑得看起來一臉討好。
“找我幹嘛。”焰隕看見羽霜的表情挑了挑眉,索性再次閉目養神,順便裝傻。
——不是你找我來的麼。這是羽霜的心理活動,然而話一出口,卻變成試探。
“有人說,你見到我徒弟了?”
“哦?”焰隕睜開眼睛,目光流露出少有的……天真迷茫?
“又有人說,他見到你了?”羽霜挑了挑眉,順手捋了捋自己的銀色長髮,繼續試探。
“哦?我可沒見到他。”焰隕的似乎是有意在逗他,臉上的表情捉摸不透。
不出所料,刺聖果然直奔主題。“難道真是你打傷了三清老頭?”
“嗯。”
“你工作時間出去喝酒?”
“嗯……嗯?”
“沒喝酒那打傷三清老頭就不算誤傷了吧?”
“……”
“城主知道會怎麼樣?”
“……”
“三清老頭知道又會怎麼樣?”
“……”
“……小影在暗月樓。”比起口才,焰隕永遠不是羽霜的對手。
刺聖像只捕到了魚的貓,得意地翹起尾巴,然後親暱地拍了拍劍聖火紅的腦袋:“乖。”
焰隕擋開他的魔爪:“只是被我打暈了。”
刺聖一臉痛心疾首,他揪住焰隕的衣領:“你怎麼下手這麼狠啊!!!”
焰隕看了他一眼,任由他的手揪著自己的衣領不放,然後低頭,故意湊近羽霜的耳垂。清淡地勾起唇角,聲線低沉誘人。“那孩子和你一樣能閃,不打昏早出城了。”
不出所料,羽霜迅速從焰隕的身邊彈開,保持安全距離。“到底怎麼回事?”
焰隕面無表情地理了理自己的衣領。“你徒弟打傷了三清還用偷竊取走了記憶,所以三清就變成這樣了。”
……
直到法杖抵在背上,穿綠衣服的女子才開始驚慌失措,她跪倒在地,緊張地拽著金髮法師的白色衣袖。“在……在暗月樓……”
“那你剛才為什麼說不知道?非要讓我以這種方式才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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