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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咒印。”
“哦?這個啊。果然除了刺客都無效呢。”
邪之咒實質上是羽罹在研究蠱毒時的意外產物,邪之咒是一種有形的蠱,它受限於“蠱種”,這個蠱種當時被移植在了寂縭身上,而身為“蠱主”的羽罹,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支配邪之咒。只是蠱種可以任意將邪之咒移植在別處,或是死物,或是活物,而蠱主的邪之咒只有一個受體,那就是人。
“為什麼要讓一個戰士加入暗夜?”
“因為我們缺少戰鬥力,我的意思是——藥劑師大人如果被封印就沒有什麼戰鬥力了呢。”故意將尾音拖長,面對羽罹這個孩子的時候,寂縭總是帶著一點惡作劇的成分將他激怒。
果不其然,羽罹聞言轉身離開,極長的金髮在空中翩然浮動,長袍潔白。
羽罹當然知道寂縭是什麼意思,當然也知道他所說的缺少戰鬥力其實就是在嘲諷自己。
因為就在剛才,冰封雪源之上,他看到自己的母親和哥哥期盼的眼神,於是差點又動了重新回到比翼城的想法。
但當那隻雪狼急切地跑到他身邊告訴他陸承影回了暗夜,他還來不及反應,又聽到更為震驚的句子。
“那個戰士也去了暗夜。”
讓楚天翔進暗夜,完全就是在牽制陸承影的行動,他完全不理解寂縭為什麼要這麼做。羽罹的怒氣值瞬間上升,不顧一切急匆匆地趕了回來。
看著羽罹離開的方向,寂縭的唇線揚了揚。
他站起身,將披風隨意撤掉丟向一邊,黑色的夜行服將他藏匿於黑暗之中。
他就那麼站立著,好像一尊雕塑。寂縭狹長的眼眸閉起,濃密的睫毛覆蓋在眼瞼上,像蝴蝶翅膀。然而下一秒,卻懶懶地舉起殘月雙刃擋在前方。
金屬相撞發出清脆聲響。
☆、線索
寂縭睜開眼睛,似乎剛在只是一場夢。他的步履不慌不忙,將身旁的燈盞點燃。人影晃動,握著暗星鏢的綠髮少年略顯驚訝地看著他手中的雙刃。
名器殘月,名器暗星,本該是經刺聖之手儲存在暗月樓。陸承影私自將暗星帶出,而殘月本該還儲存在那裡。
“怎麼會在你這裡?”
“嗯——”寂縭裝做沉思,涼薄的唇線擦開一絲弧度。“前一陣子去找羽霜的時候順便從龍城暗月樓拿的。”揚手,閃著寒光的名器被拋上半空。
殘月雙刃在空氣中劃過幾道優美的弧度,擦響空氣,然後穩穩地落在陸承影手中。
“你找老師,要幹什麼?”
“我們的事與你無關。”寂縭的語氣平靜無溫,他微微彎起眼眸,抬起下頜正好與陸承影的目光撞上,帶著招牌式的微笑。“對了,今天向楚天翔挑戰的人裡,有你的塔塔。”
競技場。
楚天翔在競技場停留了幾天,他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從來到暗夜之後,他幾乎就沒有合過眼,也感覺不到絲毫睏意。這就是邪之鏈的作用,能讓佩戴者產生亢奮的精神狀態,雖然這樣會對機體造成不小的傷害。
“寒,到後面去,對每個人用剛力。”黑髮刺客對銀髮少年小心叮囑。
對面,藍髮戰士的怒氣值已經完全燃燒,即使是站在最後的寒也能感受到強烈的殺氣。
也許,真的會被他殺了。
一絲恐懼油然而生,從心裡蔓延到全身,不由得使他瑟瑟發抖。
他眼見那個戰士離自己越來越近。
只是一瞬,自己身前的刺客倒在血泊中,長槍已經刺穿了他的身體。
寒只看到那個刺客倒下去的一瞬間。他的瞳孔無意識地睜大,然後鮮血從胸口噴湧而出,彷彿從身體開出一朵由血液澆灌的死亡之花。
空氣中響起一陣陣輕微的聲響,幾乎是所有站在競技場上的刺客都瞬間消失。
楚天翔抬起頭,濺在臉上的血液順著人的面部輪廓緩緩流下,被動地勾勒出人硬挺的線條。
當場上所有刺客因為害怕盡數隱身的時候,還暴露在空氣之中的,唯一的目標,就是那隻瑟瑟發抖的雪狼。
我……真的要死在這裡了嗎?雪狼晃了晃身體,無意識地幻化為銀髮少年。
“你是來挑戰我的嗎。”楚天翔抬起眼眸,看著那個不知所措的少年,語氣冰冷的可怕。
“不。”有人給出了否決,聲音同樣冰冷無溫,楚天翔不由得看向聲源處。“我代表寒,請讓他離開。”
寒的目光定在來人的身上,那人一襲黑衣,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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