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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時節。所有人都記得在那一雙嬰兒響亮的啼哭聲響起時,萬里無雲的天空突然響起一聲驚天動地的響雷,就像爆炸一般,隨即而來的就是連綿的烏雲以及不停歇的暴雨。
先知楚風涯應邀來到水災嚴重的比翼,他皺眉道,數日暴雨,意為不祥。突然,楚風涯的目光突然落在同樣皺眉的炎龍帝懷中,襁褓裡的嬰兒身上。
小孩子的銀髮溫溫軟軟,兩隻小手在空中胡亂地揮舞著,而楚風涯分明看到,嬰兒的眼眸裡,充斥著一團黑色的煙霧。楚風涯不由得後退一步,匆匆離開比翼。
楚風涯再次來到比翼的時候,羽翊羽罹兩個兄弟已經會滿地跑了。空蕩的大殿之上,楚風涯的神色有些嚴肅,他對藍蝶說。
“現在我可以確定了,羽翊將會步入黑暗。引起比翼長久暴雨的原因就來自羽翊,他身上有一種少見的,生來就有的蠱,那被稱為光霾。光霾所在之地,終年暴雨,光霾的宿主身上必會散發黑暗之光。之前我一直無法確定,直到有一天夢裡,我死去的師傅告訴我那本相關的書的確切地址,我找到那本書仔細查明之後才得出的結論。”
炎龍帝看著那一雙跑向自己的小孩子,伸手攬起羽翊抱進懷裡。她的眼眸微微彎起,目光向著羽翊,話卻是對楚風涯說的。
“謝謝先知了,不過,我不信。”
在那之後,藍蝶就對羽翊越發好起來,羽罹經常一個人,乃至被忽視。之後楚風涯說的話就被寂縭捏造了一個謊言說給羽罹聽,單純的羽罹信以為真,便踏上了無法回頭的黑暗。
這對於炎龍帝而言無疑是諷刺的。
當事後的羽罹瞭解了事實的真相,一頭就扎進羽翊懷裡。羽罹的聲音有些低悶,帶著稚氣未脫的疲憊,他的尾音拖得很長。
“哥,帶我回家。”
……
焰楓在第一次聖翼之戰結束之後,形單影隻地在一座小島上度過餘生。
這也就是他現在所在的,可能那個島跟焰楓多多少少有些不可分割的緣分。
在第二次來到這座島上之前,他獨自去了比翼城所有的地方,然後在星星泉見到了焰隕。
“師父。”棕發劍客老老實實地叫出這個熟悉的稱呼,唇線勾起一絲淺淡的弧度,透出的眸光裡很有陽光的味道。
焰隕不由得笑了,就像看著一個多年未見的老友,他以一種半開玩笑的語氣開口道。
“哥們,你的稱呼讓我很尷尬。”
“羽霜呢?”
“我床上。”
“哦。”棕發劍客忍住笑,目光落在焰隕身後瞬間出現的那個人身上。
銀髮刺聖的雙刃迅速抵在焰隕脖頸上,笑的像只狐狸。
“你剛才說什麼了嗎,嗯?”
“沒。”焰隕的神色很嚴肅。
羽霜沒理他,抬眸看向不遠處的棕發劍客,雙刃依舊硬挺挺地躺在焰隕脖頸邊。
“我到現在都沒搞清楚我該叫你什麼。”
焰楓看著羽霜,眼眸彎著。“我該叫你羽霜師母。”
焰楓終究是一個凡人,他應當生老病死,老老實實地喝下那碗孟婆湯,然後一世各有一世的情。
錯位的時間,疊加的感情,這不是凡人該有的東西。
所以,所以啊。我也應該乖乖地喝了孟婆湯,轉生的時候當個安分的人,再也不當狐狸。
☆、番外 藍蝶之死
能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不一定會是個好帝王。而一個好帝王,無論能否指揮千軍萬馬,他都有為他慷慨赴死的大將。
所以歷來謀反的將軍很多,個個野心勃勃,卻很少有真正坐上王者之位的成功者。每個優秀的政治家都有著氣吞山河的野心和極其聰明的頭腦,每個優秀的政治家在某種程度上講都不是好人,只是昏君名出殺人,落人話柄,明君暗處殺人,便名垂青史。
每個優秀的政治家不論長相是否高大俊朗,只要權傾一方,就會有無數優秀女子投懷送抱。女性骨子裡生來有種奴性,不論多麼萬能,總是容易臣服於一個男人的或是樣貌,或是權力,或是金錢。
所以歷來帝王沒有缺女人的,他們也很少顧及女人的感受,只是把他們當作繁衍後代的工具。在深宮之中,很難有得到帝王長久之愛的妃嬪,就連名義上的皇后也不過只是分位好聽,她並不幸福。
而帝王娶親,那是每個人都要去湊熱鬧的,平民們都想看看,那場面有多麼浩大,多麼遙不可及。
全城沸騰,紅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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