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柄精工細磨而成,手柄上雕著精細的火龍,手柄的上方上面嵌有一顆紅色的寶石,寶石被雕刻而成火焰的木頭嵌在裡面,看上去相當協調,半年前我離開時以示威告訴眾人在我離開的時間內不得違法亂紀,如果誰有不服那就憑自己本事登上月主的寶座取下我插在這裡的手杖,一切得到威懾了,如今手杖還依舊在這裡最大的關係就是衡玉的壓制以及我果斷的殺伐,我知道自己的手段雖然有些心狠手辣,可是我要讓月教發展下去就不得不這樣,我握了握手杖花了很大力氣才把手杖拔出來,我很難以想象當時我是多麼雄心壯志。
握住手杖我把自己的**狠狠的壓制下去了,淚也沒有絲毫,風吹起了我的髮絲打在我的臉上,可是它們已經變成了銀白色的髮絲,果真我是心照不宣,我想忘記自己的**心裡卻傷心了一千次連頭髮也白了。
我手中握著手杖,我一步步沒有猶豫的走下祭壇,既然我已經決定了,那麼走下去就是必然的事了。
剛走近寢宮門口就聽見裡面有大聲的責斥聲以及丫頭的哭泣聲,衡玉暴怒的聲音在裡面肆虐“鳳月,你這丫頭是我平時太放縱你了嗎?連主上卻哪了你都不知道,你這小差也開得未免太不錯了,他一個身子骨不好的病人沒有梳洗就在你的範圍失蹤了,你說我該不該懲罰你的失職?如果主上發生了什麼事你擔當得起嗎?”。
“執事,奴婢知錯了,當時主上就坐椅子上我以為他要梳洗我就去端水,可我一回來他人就沒有了”鳳月一邊哭泣一邊解釋。
“豬腦我月教怎麼會有你這種豬腦…”衡玉這傢伙說話太沒口德了,我趕緊打斷他的話,否則他就沒完了“死豬我在這你不要再責罵她了”。
我跨進寢宮走近衡玉,我一臉輕笑,由於戴著面紗只能看見眉心一片開朗溫和。
“死鳥你跑哪去了,還是嚴冬你竟然只穿那麼一件薄衣就出去了,你想死,你…你…你的頭髮”衡玉本想教育我,可是當注意到我的頭髮時他驚呆了,頭髮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它什麼時候變成銀白色的,傷心過度的心死果真會讓人白了頭。
衡玉用手指撫摸著我銀白色的髮絲,一股傷感的氣息也被他渲染起來。
“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死鳥你這傢伙怎麼可以這樣”他的淚是不由自主的就在眼眶裡打轉,他頓頓繼續說“怎麼可以這樣自己偷著染頭髮啊?你染也要等我”我汗流浹背這隻死豬開玩笑也不分地方啊?我真想給他一掌劈飛,可是這傢伙變臉變得也很快馬上就換上另一副嚴肅的口氣說“鳴殤看見你手裡的東西我知道你決定了一些東西,決定了我就會支援你”。我很懷疑自己天生就是個風流命,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是我一貫的信仰,我的人生信條是隻要是美人男女都不拒,自從心死和頭髮一併白了那天開始我又變回那個千面風流玉公子,我冷血無情果斷殺伐。
最近我的事蹟是紅遍大江南北,大家口中是這麼說我的事蹟的“月教欺男罷女,滅掉江湖大派獨霸武林,月教月主是妖孽據說銀白色的頭髮紅色的紗袍不離身白色的面紗遮住臉,據說虜走的男女都是敬獻給月主,月主是一個風流成性的風流鬼每天花前月下夜夜高亢紙醉金迷,還有人說月主因為是妖孽變的所以在每逢月圓之夜都會變做野獸吃掉自己的男寵,有人僱傭了千面風流玉公子殺他,至於他的性別就是一個不男不女,就因為是妖孽怎麼可能分性別,邪教縱橫人人得而誅之”。
我聽見這些傳言每次都會汗流不止,而衡玉那隻死豬每次聽見就會狂笑不止,我只不過是收了**,滅掉了幾個在我計劃中的江湖大派,喜歡穿了紅色的紗袍,銀白色的頭髮又不是我想要它變成那樣的,月圓之夜變野獸吃人,什麼屁話,只不過是處理掉了幾個不聽話的男寵屍體不小心被烈烈吃了。
看來我老人家也該出去鬆鬆精骨了,聽說最近在舉行武林大會我也該去湊湊熱鬧,假裝暗訪月教的分壇情況如何,順便帶兩個男寵回來換換胃口了,最後再在自己短暫的人生中享受一下江南風景。
我帶上四大護法和我的御用神醫衡玉死豬以及我的貼身丫鬟鳳月,因為怕身份揭穿我把烈烈丟在月教總壇了,這幾**們過得還是滿有意思的,首先是一人一匹白馬,可是後來我身體不適又換成我和鳳月乘馬車其他人騎馬,我都恨自己為什麼生了副這樣的身子骨瀟灑也沒有了,不過風景還是盡收眼底了,我們身上帶了足夠的銀子同時也帶了足夠的藥,我本以為出來遊玩終於可以不用吃藥了,可是衡玉這刁鑽的死豬竟把湯藥做成了藥丸,氣死我了。我把頭髮束起戴上了帽子,我還不想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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