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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遠處說“不過謝際…你今天…要死在這裡了”接著他就用力吸了一聲口哨,無數之劍破空而來,射殺了謝際的手下,一個個身著黑衣的人身上掛著竹子編織的滑翔翼破空而下,見人就殺,下手毒辣無比,不是內臟滑落就是腦漿迸發,謝際看著他的手下一點點覆沒瞳孔都放大了,一隻黑色豹子立馬就咬了他一嘴,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二爹爹的夥伴叫烈烈一直都養在月教總壇,謝際才被制服大爹爹就馬上把二爹爹抱在自己懷裡,哭得傷心。
二爹爹看了一眼所有人就暈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是五天後了,在昏迷期間還不斷髮熱,在此期間大爹爹也遭到奶奶的狠批,奶奶說“謝銘軒你是以為冰蟾能保護小城一輩子?雖然冰蟾具有起死回生治癒內傷的功能,可是不代表它能補身子,如果小城這身子還再這樣來兩次我估計得垮掉,他從小身子就虛弱,估摸這次受的傷怕是會給他帶來點其他的後遺症,不包括已經知道的,唉我這是造什麼孽自己醫術高明卻唯獨醫不好自己的兒子啊!”
其實我能體會奶奶的難過,畢竟二爹爹是他的親生兒子的,好好的一個男孩子,本來可以很平凡的找個女人結婚生子,可現在卻是和男人在一起,還變得不男不女這是其次,現在最讓人痛心疾首的是竟然無法再做一個正常男人,他yin囊裡的神經全斷裂,雖然奶奶試著把所有神經接上了,可是還能不能像一個正常男人那就很難說了,比以前中冰蟾的冰du還慘,那至少還可以治癒,可是現在機率等於零。
二爹爹似乎早已料到了他現在狀況,在他醒來還是和以前一樣笑嘻嘻嘴巴不老實的調侃我們所有人,我以為這是好事,可是有一天不小心聽到奶奶和大爹爹的談話,大爹爹嘆了聲氣說“殤這個樣子讓我有些不安”
奶奶接著說“我覺得其實他這樣沒有什麼不好的”
大爹爹說道“我太瞭解他了,如果他越是這樣越是不正常,說不定那會兒就爆發了”。
“唉,我們只能見招拆招了,希望他不會太早爆發”奶奶嘆了口氣拍拍大爹爹的肩頭走開了。
那夜大爹爹看著二爹爹睡覺的容顏一夜沒睡,可想而知他現在的內心世界是多麼混亂,他越是在乎的人越是難以琢磨和抓住。
果真如大爹爹所說的那樣二爹爹遲早是要爆發的,只是爆發的時間早晚,在我們所有人都以為已經趨於平靜的第五天一大早,就聽見大爹爹憤怒和焦急的聲音“娘,我不能再等了,我要出去,鳴殤的傷都還沒好,還帶著錦年,如果再出點什麼事你要我怎麼辦?”要來的總會來,要去的也會去,誰也留不住誰,這是我後來悟到的,五年的時間足夠一個奶娃娃成長為一個成熟的孩子,在三年的時間裡大爹爹依舊沒找到二爹爹,後來找到的時候已經離二爹爹離開時過去五年,我難以想象二爹爹平時這麼和善的一個人,狠起心來可以如此狠心,他竟然可以全然不想大爹爹對他的相思之苦。
當初我覺得二爹爹果真是一個厲害的人,竟然可以躲避月教那麼多耳目活得自在,後來我才知道錦年被響馬賊掠到了番外,他為了追蹤也去了番外,雖然找到了錦年可是自己卻在番外迷了路,他本來早在離開後一年的時間裡已經想通了一切,卻因自己無法適應番邦的環境病了無法回來,後來好了的時候又遇到了戰爭,他和錦年只好繼續流浪在番外,不過幸好他在和奶奶居住的七年時間裡把奶奶的醫術全學到了手,他靠著醫術醫好了不少番外的民族,還建立了自己的勢力。
在大爹爹找到他時,我才發現他和錦年都變了,他變得像一個仙子,那種氣質使他變得溫文儒雅,一身白衣,細細的眉,還是那雙狐狸桃花眼,可是眼裡卻多了一絲深沉,那種深沉如同吸食人心智的黑色漩渦,神秘帶有幾分誘惑,臉上還是如同當年那樣戴著面紗,我懷疑這一切都是這五年時間裡與醫術打交道修養出來的。
而錦年這臭小子不再像當年那樣頑皮搞惡作劇了,他性子是和二爹爹一樣表面淡定其實骨子裡一股悶騷的壞水,這五年時間裡,他變得少年老成,可是人家說三歲看到老,是什麼人他再如何經歷還是變不了,雖說他做事講話老練得很,可是才一看那雙和二爹爹一樣的狐狸桃花眼就暴露了他,那眼裡時不時還是帶有一絲狡黠,他也和二爹爹一樣一身白衣,一塊麵紗遮面,至於長成什麼樣直接去看二爹爹,他直接就是二爹爹的翻版,從小就桃花緣纏身,可是二爹爹也不是吃素的料,二爹爹現在也是神醫,二爹爹自己研製了一種守宮砂,點在他的胸口,每次過不了多久就會檢查,如果不在了那麼後果他也知道,這些後果都是在這五年裡鐵血的教訓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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