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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莫名不見了兩塊靈牌,涼夜與呆籽下來打探情況,哪知一去不復返。
涼雲和涼晝留在下九層找線索,白烏鴉則離開涼宅前去尋找息景,重明鳥一道跟了過去。
最底層有涼夜他們的腳印,清晰的腳印一路蔓延至空鐵籠,籠內的牆面留有看不懂的符號。兩人腳印停在籠中,人沒了。
土地公繞著囚籠轉了一圈,下九層腐壞的惡臭十分難聞,令他頻頻皺眉。他彎下腰研究最底層的泥土,頓感蹊蹺,這些泥土不僅僅是山嶺原本的泥土,其中夾雜某些東西來自山嶺之外。
黑色的細細粉末,散發出濃烈的邪氣。
土地公稍稍理解,為何泥土不願意進入涼宅,這裡依舊非常不乾淨。
至於牆面的符號,土地公以前並沒見過,愛莫能助。
涼雲和涼晝心存相同的憂慮,他們害怕涼夜不幸被邪惡的魔物抓走了。
真相是否如此,誰也不敢輕易斷定。
白烏鴉找到了出行的息景,畫出牆面的符號給息景看。
息景盯著符號,臉色一沉,他表情格外凝重,反覆詢問白烏鴉數次,確定是不是這個符號,有沒有記錯。
白烏鴉拍著胸脯保證,它再醉也不至於醉到這種程度,加之有重明鳥核對,資訊正確無誤。
息景轉身進屋,翻箱倒櫃。
每一位玉面羅剎在成為玉面羅剎之前,必須透過一場挑戰。這個記錄將用於判斷是否有得到玉面的資格。唯有不憑藉玉面力量也能成功戰勝強敵的人的強大才真實,才有機會得到三件玉器的認可。
當前,年輕氣盛的息景精心為自己挑選了一位敵人。他認為自己既是要成為羅剎,亦有惡鬼之名,那麼理應選取最應景的對手,他的目標轉向了五方鬼帝之中的北方鬼帝。
息景明白,自己挑戰鬼帝無疑是自尋死路,於是,他退而選其次,挑中了北方鬼帝的最得力將領。
那是一場艱難的腥風血雨的戰鬥,息景打得非常苦。
漸漸的,息景佔了上風,眼見勝利在即,不由心中暗喜。哪知對方看透了息景的路數,轉眼扭轉逆境。
步步逼退,這對渴望成功的息景而言,無疑是致命打擊,仿若失去了左膀右臂,感到慌亂。對方抓準機會不遺餘力,乘勝追擊。
息景敗下陣來,對方則是反敗為勝。
息景心情十分沮喪,怪只怪自己學藝不精,既然輸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對峙結束,對方取下了息景戴在臉上的面具,這對息景來說是一種恥辱。
之後事情的發展變化離奇,讓息景哭笑不得。這位將領在取下面具的瞬間,對美人息景一見傾心,他哪捨得殺了息景,恨不得捧起來悉心呵護。他一門心思對息景示好,痴痴的追了息景許久。
年輕的息景心高氣傲,寧死不從,對方迫於無奈,默默的放棄了。息景離開鬼宮時,對方贈予息景一塊黑色的腰牌,道是有求必應。息景本是要丟掉,後來想了想,拿著腰牌回去好歹有個交代。
後來,息景終於成為了玉面羅剎,再也沒有對手取下他的面具。
腰牌存在的意義是對息景是警示,提醒自己不能驕傲,切勿輕敵。不過,大多數時間,腰牌的作用十分平凡,比如當息景寫字時的鎮紙,或者用來碾墨,再或者墊桌腳,功能多多。
息景找到了腰牌,隨手抹了抹灰塵。他推開門揚手把腰牌丟給白烏鴉,白烏鴉伸出爪子抓住,仔細一看,與地牢的花紋頗為相似,可惜地牢的花紋只顯露了小部分,不及腰牌的完整。
對比已經顯現出來的部分,兩者非常像。
腰牌是息景不會提及的秘密,腰牌的主人也是。
對於那位北方鬼帝身邊的將領,息景還另有說不出口的秘密。成為玉面羅剎很久以後,息景無意間得知自己曾以為是鬼帝身旁得力將領的傢伙居然是北方鬼帝寵愛的小兒子。
難怪對方給他腰牌,信誓旦旦的說,只要腰牌在,在鬼宮沒有辦不了的事。
息景認真覺得,這位將領對自己還湊合,若不是他遇到了自己的情郎,愛得那麼深,愛得非情郎不可,或許息景可以稍稍考慮找這位將領打發無聊的日子。
可惜,不是那個人就不是那個人,縱然這位將領出現得早,也敵不過息景深愛的情郎,息景可以為這個人放棄自己的一切。
目前息景的困擾是,這般類似鬼宮的花紋為何跑到涼宅下九層去了。
早知道,他真不該放呆籽到處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