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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聞,待到藥效退去即可,頂多涼弈自己憋得難受,但涼闔竟與他做這種事,這是為什麼?
涼闔自幼優秀,他是涼弈從小奮鬥的目標,涼闔是涼弈心中的嚮往。每當涼弈遇到危險,第一時間趕到他身邊的人總是涼闔,然而這些守護僅屬於過去。
今時今日,涼闔對他露出厭惡的表情,深深地討厭他,既然恨他,為什麼還選擇這麼做,難道是為了羞辱他嗎?
涼弈想不明白。
他心裡亂糟糟的,十分苦惱,自己怎能與涼闔如此這般,莫非中了藥的自己誘惑涼闔與自己一番雲雨,這種猜想讓涼弈不由哆嗦,他不敢想象這種畫面。
涼弈嘆了口氣,軟綿綿地窩在床內。為了避免涼闔突然醒來的難堪場景,涼弈選擇了繼續睡覺。
所有事,睡醒了再說。
當他再度清醒,心裡說不出是何滋味。
寢宮內無比靜謐,悄然無聲,他身邊的涼闔不見了,身體已清洗乾淨,大床的被褥也換了,輕風微微吹動了薄紗床帷,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
唯有身後難以啟齒的痛意訴說何為真實。
涼弈吃力地支起身,凝望著毫無生氣的冷清寢宮。
原來只是他自己想多了而已,他在困擾該怎麼面對涼闔,結果涼闔留他這兒就走了,沒打算與他交談。
這本不是什麼值得宣揚的好事。
涼闔也不會在乎這種芝麻蒜皮的小事。
也許,一切就應如此解決,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過去了就算了。就如同那些涼弈捨不得放手的過往,再珍視,終究依然沒有了。
涼弈揚起一抹苦笑,握緊了拳頭,自己不能再這麼下去了,這麼丟人,這麼無力,這麼讓人看笑話。他可以丟自己的臉,但他是涼家的人,他不能丟涼家的臉。
他要改變自己,改變不成氣候的自己。
對寢宮的一切毫不知情,透明的呆籽在魔宮四處溜達,尋找涼弈在哪兒。
出了月宇殿,他一路往右走,驚訝到處都有那些猛獸,這次闖入魔宮的猛獸數量著實不少。
它們起初均是一團黑氣,緊接著黑氣幻化為大量的猛獸。
四魔將之中,有三個目前留在魔宮,僅有墨驍外出辦事。守衛魔宮的妖魔眾多,對付這些猛獸,倒算不得難事,無非就是數量龐大,讓人感到有些厭惡。
呆籽漫無目的地走著,忽然鼻尖飄過一股花香。這種香味並非浴池的水,而是另外的味道。他反覆聞了聞,倍感欣喜,如此熟悉的香味,與他衣服的香味如出一轍,之前他燻了衣服,香氣來自失蹤小女孩埋在涼宅的瓶子。
呆籽頃刻提起十二分的精神,他左右張望,心想,尋找涼弈的同時,順便打探一些這方面的資訊,涼夜應該不會嫌棄他辦事不專注吧。
有了這種想法,呆籽果斷地順著花香的味道找去。
呆籽來到一個小花園,花園內頗為清靜,呆籽四下尋找香味來源時,意外發現了一抹人影。
這人看起來有些歲數了,白髮蒼蒼,以呆籽目前的年齡輩分,他需要稱呼對方一聲老婆婆。
老婆婆獨自一人坐在庭院,石桌放有什麼東西。
呆籽好奇地湊上前看,意外發現,老婆婆正細細撫摸一張絲帕。絲帕繡有花鳥魚蟲,但繡製圖案的人顯然手藝不怎好,繡的歪歪扭扭。老婆婆的手指輕輕撫過絲帕,面容溫和,好似在懷念往昔。
奈何她的眼底情感極淡,與動作截然不同,分外淡然。
呆籽不由低頭反覆看了看,不由唏噓。老婆婆的眼睛多半瞎了,即使呆籽顯出身形,對方恐怕也看不見他。
呆籽的視線轉向絲帕,絲帕上繡的植物是幾片細長的葉子,造型說不出的眼熟。呆籽湊近聞了聞,恍悟原來味道來自這兒。絲帕散發出來的香氣,讓呆籽莫名的思念。
他煩惱地偏了偏頭,打量這些細葉子,他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但又認為不適合暴露自己的存在。
這時,身旁的老婆婆笑了起來:“想看就看吧,我又不會吃了你。”
聞言,呆籽一驚,條件反射環顧四周,驚訝老婆婆在和誰說話。偏偏,這個小花園內除了老婆婆就是呆籽自己,呆籽抹汗,不禁低頭看了看自己,自己依舊消失得好好的,沒理由被發現。
他困惑地撓撓頭。
察覺呆籽的反應,老婆婆又笑了笑:“怎麼,欺負我老太婆看不見你?”
呆籽頻頻擺頭,立刻發現自己這個姿勢很傻,老婆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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