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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腹貼在強力冷氣吹襲的冰涼玻璃上，背脊則讓一團火爐緊貼著廝磨，無法將這兩種極溫中和掉，他試著推離玻璃。

「好難過……」

「別動……」閻冥的寶貝在幽穴外遊蕩，他舔著白玉般的耳垂，喃喃細語：「我愛你，真的好愛好愛你……愛到心好痛，你懂嗎？海潮音兒……」

「我……」

「噓，聽我說就好，」他在柔細的肩膀上烙下齒痕。

「長生不老或許是每個人的渴望但不包括我！那種長夜漫漫無盡的折磨真的好苦、好累，還好有你……否則我真的會瘋掉，雖然……找你、等你是一場漫無止境的夢所幸真的讓我找到你了，也許是老天可憐我吧，要你來安撫我這顆脆弱的心，我不敢要求你也愛我，但請你不要拒絕我的愛好嗎？只要讓我這樣好好的愛你就好了……」

海音真的呆掉了，他是知道他愛他，可是他不知道他竟愛他愛得如此之深……不善表達感情的他當場轟然楞住，他想回應卻理不出適宜的對白，只能任他親吻愛撫而他也真情的回應。

＊＊＊

『叩叩……』一隻熊掌敲擊桌面。

抬眉丟一道疑問的眼神。

「總經理你在想什麼？」

「有事？」

「難怪有人戲稱李氏皇朝是個快樂天堂呢……」

挑眉問道：「我該負責？」

「至少一半。」

海音不以為然的搖頭。

「那一半的責任太重了，你另外找人吧，總裁。」

「最近頻頻失常的人是誰？」

「有那件事讓我搞砸的？」不客氣的反問。

「目前沒有，」雲心曖昧的提示。

「頂多是帶壞風氣罷了。」

沒話說真的沒話說。

海音決定要好好的警告閻冥，別三番兩次的常往公司跑，害他沒辦法專心上班，看吧！老大都跳出來訓詞一番了。

「你和冥醫師……」

海音十指交叉窩進椅背。

「很好？」雲心試著讓人聽起來不刺耳。

依舊是瞅著他不吭一聲。

「海……」

「我們是情人。」

明明早就猜出這是怎麼一回事，但聽當事人這麼冷淡的道出，雲心不能適應的瞪眼。

「不能接受？」海音誤解的申辯。

「這我能理解，畢竟公眾人物是沒有自己的隱私權，你不用擔心輿論的壓力，它不會成為李氏皇朝的笑話。」

「你夠了沒！」這小子腦袋裡裝的到底是什麼？

「這麼想當悲劇男主角？」

海音搖搖食指糾正。

「女主角。」

「你！」雲心真想一拳擊斃他。

「我只能給你這樣的承諾。」

「誰要你的什麼鬼承諾！我要你開心就好，死呆子。」他怒不可遏的拍桌。

呃？海音盯著兄長。

「你不反對？」

「我憑什麼要反對？」

「我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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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拿你的自以為是來揣度別人，這樣很傷人的……尤其是對自己所珍愛的人！」明白海是一個感情內斂到不像話的人，他才語重心長的說。

「抱歉！我似乎反應過度了。」低頭燃煙。

「冥醫師怎麼處理這段感情？」

海音苦笑。

「他要一輩子、永遠……可是這些我都給不起。」

雲心蹙眉。

「什麼意思？」

「我沒有永恆的生命陪他……等那天我『人老珠黃』終會入土的，而在那之前我就會先棄他而去！」

雲心咋舌。

「你說他擁有……不死之身？」

「羨慕？」海音的眼眸除了瞭解還有傷痛。

「沒有人與你分享喜怒哀樂，就一個人獨品寂寞、孤苦伶仃的活著，那種求死不能的人間煉獄怎還會有人偏執追求長生不老？」

「海？」他沉聲問道：「你是不是隱瞞了什麼？」一絲危險呼之欲出。

「別擔心，我會保護他的……他是我的責任！」海音堅決的眸子帶著異彩。

半晌，雲心嘆道：「你變了。」

「我知道。」

拍拍他的肩：「為他，你更應該珍惜自己。」捍衛愛情的心情他明白……雲心帶著幽幽嘆息離去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