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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玦衣裳不整地被他壓在身下,清澈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倒映著他,還有那若有似無的香氣和代表著尊貴血統的鱗片……明明有著高不可攀的身份,卻依然溫順地任他索求,好像在說: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一般。
龍崇宇捂住自己的眼睛,他深深的知道對於控制慾極強的自己,這樣的殷玦簡直就是他的死穴。
殷玦略一思索,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他遲疑片刻道:“我覺得……你最近還是不要和我靠得太近比較好……”
“嗯?”龍崇宇緩過了最初的那種強烈的生理衝動,他眯起眼睛,雙手重新扣緊殷玦的腕子,聲音有些模糊道:“我是不是聽錯了?”
殷玦搖搖頭,他面對著龍崇宇突然又變得焦躁暴虐的情緒,心裡不說糾結是騙人的。
殷玦淡淡道:“你被我迷惑了。”
“這難道不正常?”龍崇宇挑眉道,“我每次看你都會有慾望。”
“那我換一個說法……”殷玦冷涼的面容上泛起幾不可見的潮紅,“我長鱗片的時候,會和平常不一樣。”再加上本來他的這副身體就是用藥汁浸泡出來的,本身就帶有引誘作用的香氣,龍崇宇失去理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龍崇宇因為傷口的原因去泡了靈氣充盈的溫泉,雖然對淨化病毒很有幫助,但對於魔族本身來說卻有著顯而易見的削弱作用。
龍崇宇道:“怎麼個不一樣?”
殷玦眼神瞟向一邊,似乎不大想說的樣子,但最後還是隻能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正常道:“我可能最近……會容易催情。”
“你確定是催情而不是發情?”龍崇宇愣了一下,下意識反問。
殷玦點點頭,瞬間整個耳尖都開始泛紅。
龍崇宇也有點懵了,半晌哭笑不得地低下頭,嘴唇擦過殷玦纖直如扇的睫毛,完全不像他以往的狂風驟雨般的掠奪風格,蜻蜓點水地啄吻著,“那就更不能把你獨自放出去了。”萬一勾引了別人可怎麼辦,他心裡不爽地想著。
老實說,殷玦知道了龍崇宇的想法以後還是挺吐血的,因為在他看來,目前的主要問題還是在消除珠子的一系列影響上,畢竟讓他以蓮藕做的身體來化龍,想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事。
而為什麼會在化形成年的過程中從原本的發情期變成了催情期呢,殷玦不得不再一次在腦內回想了一遍當年的往事,並認真地跟龍崇宇解釋起來。
“當時嚇壞了?”龍崇宇勾起嘴角,幾近邪惡地想象著一個介於少年與青年模樣的殷玦,冷淡的臉上滿是驚慌和潮紅,然後獨自一人躲在床帳後面自慰。
殷玦先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淡定道:“我後來給自己配了點藥,喝了就沒事了,不過副作用這個。”就像是把自身的慾望以別樣的方式發散了一般。
龍崇宇眼皮一抽,“為什麼要這樣苛求自己?”儘管殷玦表現得很平淡,但是那種在發情期禁慾的感覺肯定不會舒服,甚至是痛苦,雖然他也為此陰暗地竊喜。
殷玦眼神微微有些空茫,這個疑問並不適合給龍崇宇解答。
是有關於前任龍君的,前任龍君對待感情的態度很大程度上影響了殷玦後來對待人與事的態度與發展。
殷玦的冰冷或許只覆蓋在表面,而那個人卻是直接凍到了心底。
因為年幼和目睹了前任龍君感情悲劇的整個過程,他整個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而無意中撞見被鎖在籠子裡的龍崇宇則是意外,他就像是猛然間得到了一個自己可以牢牢攥在手心裡的珍寶,堅固的牢籠緊緊地鎖著他的秘密,不會被任何人帶走的,也無法離開他掌控的寶物是那樣地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他跟龍崇宇說著若是以後能從籠裡從來,那麼他們就可以一起出去遊山玩水,但是私心裡,或許他並不希望龍崇宇出來也說不一定。
結果事實是,龍崇宇脫離了困囚的籠子,給了他穿心一劍,那種重蹈覆轍的深深的絕望,和魂飛魄散一樣傷人。
龍崇宇見殷玦完全沉浸在了思緒中,他也沒由來地心痛了一下,不再逼問道:“好吧,不說就算。”
殷玦這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又被龍崇宇給抱到了飯桌邊上,手裡塞上了筷子。
龍崇宇像是十分不耐地一邊給他夾肉一邊惡狠狠道:“一個星期以後,乖乖洗乾淨了在床上等我。”
殷玦立馬可憐巴巴地趕緊嗯了一聲,果然再不多吃一點就真的要吃不到了……
下雨了。
龍崇宇和殷玦在第三天清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