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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要找的人不在,只有個痞氣的光頭青年端坐在墊上盤著腿迎著八重,青年的眸子生動,一雙眼含著水光,他向著八重拋了個媚眼,拉開衣領露出半邊香肩道,“哥哥,怎麼才來呀,人家等的花都要快謝了。”
八重被這媚眼驚的往後退了一步,兩臂交叉護住胸前“兄臺你認錯了人罷,八重還是有操守的。”
“幾日不見就把人家忘了,哥哥真是薄情寡義。”青年順勢倒躺下來,換了個嫵媚的姿勢對著八重。“虧人家還拖著時日望穿秋水的等你這負心漢來尋我呢。”
“八重不記得和兄臺有過約。還有,此地是金先生的居處,他人呢。”
“不就在哥哥眼前麼,換個模樣就不認識了。”青年媚眼又是一飛,襯著光亮的頭頂說不出的動人心絃,震的八重就要敗退。“八重不是不認識,是不想認識,太掉身價。”
“你曾說過萬般不嫌棄,難不成都是假話。”青年聽了八重的話像是遭了打擊,眉間皺起,眼眶要凝出水波,脈脈的瞧著八重。八重正色將自身撇乾淨,堅決不願扯上關係:“說這話的人是他,不是我。”
“真糟心,來吧來吧,有事說事,我可是拖了上頭的令等著你來呢。”青年見八重並不配合便覺得無趣,翻了翻白眼總算恢復了常態,起身正坐道:“你若是再晚些時日,就尋不到我了。”
“此話怎說?”八重向前一步。
“我要去投胎了,上頭下的令,估摸著是要有動作了。”青年正是八重要尋的金喬覺,只是從稚童的模樣變了成人,連氣質都改了,從穩重的孩童變了輕佻的浪子,他之前犯了戒,被壓制了靈力封在了地府和荒域這一線藏天之地做悔改,一點也沒想到能碰到八重,如今眼前得了一個機遇就快出這個地方,因著此地的禁錮咒只要一出地方就要去人世,於是只好拖著時間等著八重來尋他。
“我臨走前需要交待你些事,你仔細聽著罷。”
“你說就是。”八重頷首,也認真了起來。
“那日你走後,卞君就來尋過我。”
“你怎麼說。”
“全盤托出。”青年頓了頓,想八重做了解釋“他並無要做這冥界之王的意思。”
“為什麼。”八重愕然,完全想不到會是這樣,金喬覺搖搖頭道:“你該去問他才是,我只是將意思傳到,若不是如此,我也用不著去人世走個場面。”
“無聊至極。”八重忍不住嘲道,許多的事都得圈個方框才能行事,真不知是哪裡來的規矩。“這樣說來,你要去受些磨難了。”
“小打小鬧的事,不值得在意,早前不是說過了”金喬覺笑道:“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八重對先生五體投地。”八重生出崇拜之意。
這一日天光將盡之時,功德居里總算散了場子,兩派人談的心滿意足,興致都高了起來,橘名指見狀便做東將眾人請去了酒鋪,差了人通知司紅做了準備,順道又喚了其他辦事處的幾位大人一同,算是做個兩地的見面會,聯絡聯絡荒域和地府的情誼,也許在不久的將來大家都要一同行事,乘早做了準備。
司紅得知要接那麼一大筆生意,慌忙將青生推醒,迷迷糊糊的去迎接人,只是出了酒鋪門口一看到蹄皈立馬就又嚇的腳軟了起來直直跌了地,惹得橘名指和司紅皆是哭笑不得,將人扶起拖回酒館。
魔君大人今日也很是隨性,見青生戰戰兢兢的模樣也不生氣,難得的軟了戾氣,將身上的煞氣都卸了去,化作了平常男子的身高模樣,不打算將人再嚇昏過去。
他同卞君站在一處,對著卞君道:“此事,多謝了。”卞君點頭,只將魔君的謝意收到,並無回應。他看著司紅掛出去的夜市燈籠,乘著眾人員還未到齊,準備要回后街去接應一直等著他的八重。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走向才是居委會的常態。酒鋪身後有橘名指撐腰,壟斷了地府所有的公家生意。
至於金喬覺,身份應該很好猜才是。。。
這文十萬冒出一二就能結了,拖不了長。
☆、貳拾伍章
隱隱灼灼的夜市街燈又掛起來了,酒鋪掛的最早,領著一方商鋪的頭開了市,街道上的身影逐漸密集。卞君出了街道,回了八重和自己的后街,還入入門就碰著了要出門的八重。
“大人是來喚我去酒館的麼。”看著卞君近來的表現,八重的心簡直都要化了,他家大人的臉如今是越發的溫潤平和,瞧他的眼神也不見了默然,氣質上和初見之時的冷麵差出天壤。卞君見八重手上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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