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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走,大人對我那麼好,我走了以後誰天天逼著他休息,誰三餐定時定點的守著大人下肚。我要是走了,大人誰來照顧!”青生可的確沒想過這個問題,可聽八重提了出來就瞬間得了答案,這些年來在地府,青生每日一醒就是今日大人要做些什麼事,他得如何如何的備著,大人辦起公事來不設時限,常常伏案到深夜,自己就得提著醒將人拖下去休息,只要橘名指喚他,他就會立刻出現在大人的眼前,百年如一日的不曾間斷。這答案,早在青生的心中定下,大人在那,他就在那。
“若是司紅姐想讓你去投胎呢?你會怎麼做?”八重看青生如此堅定,把這事的主謀拋了出來。有些事情青生不想,可不代表司紅和橘名指不想,若八重猜的沒錯,該是司紅找了橘名指提了此事,而橘名指藉機去試探了青生。
“不會不會,姐才不會讓我去呢。”
“那就去和司紅姐將你想的都說明白,這事你要表出態來,橘名指大人自然就不會再提。”
“真如此?”青生一聽八重的話,心裡穩定了些,只是還有些遲疑。八重敲了敲青生的腦袋,將人推出門外。“去就是了。”
“那我先去找姐,再去找大人說,要真成了我再回來找你。”青生回頭朝八重嚷嚷一聲,便跑出了后街,路過門檻一個不注意撲到在地,手腳伶俐的又爬起,一點不礙事似得朝酒鋪的方向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竟然一個虐點都沒設
這不科學…_…#
之後狗血戲就多了
☆、貳拾柒章
八重聽著那一聲響,揉了揉額,散去點太陽穴的酸悶。卞君昨日喝的不多,一大早便起身離開了后街去準備迎送的事,自然沒有八重想象中兩人晨起的美好時光,他家的大人也是個大忙人。現在算一算,整個地府的幹事中,也就八重得了長長的休假,可以遊手好閒一陣子。收拾完畢雜事後,又想起了金喬覺的吩咐,便隻身去了輪鏡臺。
照金喬覺的話說,八重現在最疑惑的無非是自個的來處,可是八重的特殊體質讓金喬覺也沒辦法追溯,於是就指了條明路給八重。而這條路也不大遠,就在地府的輪鏡臺裡。
“那鏡子我照過,連個鬼影都找不見,空的。”八重攤手,每次去輪鏡臺時,他都會路過那面八菱鏡,每次裡頭都是空空入野,是什麼都沒的。
“那是普通的照法,你去了自然不頂用。”金喬覺道,那鏡子可是大有來頭,酒詞當初把這鏡子放到地府裡,想來應該不止只是做個平常的照鏡才是,一定還有什麼地方他沒有注意到,金喬覺思來想去,總覺得有什麼地方遺漏了。只恨當初來的太晚,沒有和酒詞碰上面,導致許多事都沒有線索。只不過,照他對這摯友的瞭解,還是有點依據可循的,所幸,試一試罷。
“那什麼是不普通的照法,難不成我得倒著去照它不成。”八重聞言,在腦海裡模擬著各種姿勢去照那八菱鏡,未了,一臉迥然,那畫面太美,他不敢看。
金喬覺見八重一臉嫌棄,知道八重想多了,於是道:“沒你想的那麼麻煩,簡單的很。你只要進到那鏡子裡面去,應該能找到些什麼。”
“進到裡面?怎麼進?”金喬覺說出的方法還真是一點都不普通,照個鏡子得跑到鏡子裡面去,這方法太新穎,讓八重有些為難了。
金喬覺道:“方法倒是有,不過有些冒險,你要想好後果,我才能告訴你怎麼去。”
“能有什麼後果?”八重問道。
“就是我知道你怎麼進去,但是,要怎麼出來,我就不知道了。”金喬覺攤手,對於這種一知半解的事,他也很是無奈,這方法是酒詞告訴他的,那八菱鏡裡頭有酒詞親自下的封印,一般人是解不開的,至於封的是什麼,就更無處得知。但是如果是八重,金喬覺覺得可能,也許,能有個突破口。
“我告訴你方法,願不願意一試,你自己來做決定。”金喬覺道,他只把契機給了八重,之後的發展,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於是,八重認認真真的聽了這個方法,聽完之後,對酒詞這個散靈散了幾百年的上仙有了新的認知,立刻站到了金喬覺的陣營裡,對酒詞嫌棄的不得了。
“你確定這法子真的可行?”八重生疑,怎麼都覺得不靠譜。
“其實我也懷疑。”金喬覺一臉凝重。
八重:……
路過那面青銅八菱鏡時,八重還特地瞧了一眼,依舊還是老樣子,他想起金喬覺說的法子,便按著原話說了,只是說道一半覺得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