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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昨晚,自己終於躺在了垂涎已久的美人懷裡時,除了睜大狗眼瞪著床頂的水晶燈外他什麼也不能做。甚至於自給自足都做不到!
這是怎樣悲催的狗生啊?
就在發情狗不斷拍打腦袋的聲響之中,柳冥結束了早餐時間。
因為今天是週末,柳冥收拾完桌子就窩在了柔軟的沙發上,並且習慣性拿起沙發邊上的幾本時尚雜誌開始翻閱起來。
他是一名首飾設計師,對於當下的潮流是必須時刻關注的。
就在翻動了幾頁之後,他突然停了下來,眼光看向旁邊仍然在自殘的笨狗,稍一猶豫,纖長的手指還是輕輕地梳理起了狗毛。
左手翻動書頁,右手輕輕順著新寵物的長毛,柳冥突然覺得這樣也不賴,畢竟這隻笨狗觸感還不錯。
可是窩沙發裡的季塵就沒有相同的感受了。
本來就渾身燥熱難耐無從發洩的他,在柳冥輕輕的撫摸下只覺得更是熱血上湧。最後終於忍無可忍了,他汪汪叫著逃脫了柳冥的手掌,躍下地面衝到牆邊不斷撓牆。
“汪汪汪!”老天爺,我恨你!
“汪汪汪汪汪!”我的美人!
“汪汪汪汪汪汪!”人家是男人啊!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艾艾哭泣的苦情狗越撓越兇,那堵潔白純潔的牆好似挖了他祖墳似的慘遭蹂躪。
“笨狗,你再撓我就拿你狗腦來賠。”伴隨冷冷恐嚇的是一隻無影腳,狠狠將季塵的小身子掃到了另一邊。
顯然,懷柔政策是失誤的。這隻笨狗根本就不是什麼缺少關愛發脾氣,而是純粹的神經失常。
得到結論的柳冥決定不再理會這隻撿回來的病狗,徑自窩回沙發看書充電去了。
被定義為神經失常實則是發情的笨狗眨巴了幾下委屈的黑眸,隨後哀鳴一聲開始在冰涼地板上打起滾來。
“汪汪汪!”人家的委屈你這冰山怎麼會知道啊!
冰涼的地板還是沒能讓發情狗冷下來,季塵決定做運動!床上運動是運動,誰說床下運動就不是運動了?
這麼想著,季塵開始邁著四條小短腿繞著客廳跑起步來,一邊跑還一邊高歌:“汪汪汪汪汪……”
其實他唱的是靜心咒==
跑了十幾圈,季塵覺得非常又用。流了一身汗果然就神清氣爽,百病全消了。驚喜之下,毛狗又精力充沛地開始利用椅子練習跳躍。
他開心了,一旁的柳冥卻臉色陰鬱了。
被擾得無法看書,柳冥心情十分的不爽。大好的週末,卻被一隻狂犬病發作的笨狗擾得不得安寧,相信誰都不會有好臉色。
眉頭越皺越緊地盯著那隻笨狗不斷晃動的肥肚腩,柳冥決定把他驅趕出境,卻在起身時注意到了客廳裡面星星點點的血跡。
那醒目的紅點讓他走向季塵的步伐轉向了一旁的電話。
在柳冥屈指可數的朋友當中,正好有一名脾氣差勁,醫術了得的獸醫。
電話剛接通,就響起了一個懶洋洋的低沉男音:“哪位?”
“柳冥。”
“哎呦,今天太陽從哪出的啊?你這冷冰冰的傢伙竟然主動給我打電話。”電話那頭的男子一聽是柳冥,精神就上來了。
柳冥懶得和他瞎扯,直奔主題:“我撿回來的笨狗昨天不吃飯,今天發狗瘋,而且還把房裡搞得到處是血,這是怎麼回事?”
“哈哈,發情了唄。”發情兩個字還特地被惡劣男子可以加重了語氣。
發情?
柳冥瞬間就無語了,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那還在做跳躍運動的笨狗。
見柳冥沉默不語,電話那頭的男子主動說道:“我這裡正好有一個客戶的公狗發情了,要不給你家那隻配配種?生了小狗給我正好,你也不想家裡被只發情的母狗弄得亂七八糟吧。”
“好吧,晚點我去你那裡帶回來。”柳冥說完就打算掛電話。
“等等!”男人可不想就這麼被打發了:“我幫了你你就這麼冷淡?一起出去喝杯咖啡怎麼樣?”這才是他的目地。
“嗶!”電話結束通話的聲音證明了柳冥不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
放下電話,撿到一隻發情狗的可憐男人冷笑著走過去一腳踢翻了那渾身被汗水溼透的笨狗:“你簡直就是麻煩製造機。”
說完,柳冥重新躺回沙發上,再次拿起書籍,打算不再為只笨狗浪費時間了。
不過,這回季塵倒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