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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說到技術,你能比得上我嗎?我的人也敢碰,收回你那隻狼爪!
而被壓到門邊的柳冥只是習以為常地聳聳肩,這二十年來他聽好友講這種話都聽到膩味了,每次都來這一套就不能換個新花樣嗎?
斜了還在眨眼睛的沈帆一眼,柳冥淡淡瞄了一下自己腰上的大掌,平靜無波地問道:“你的手不想要了?”
“呵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沈帆毫不在意地露出一臉痞子的笑容,甚而傾身湊近那俊美的臉蛋,兩人近得甚至男人的氣息都拂在了柳冥臉上。
賞那混蛋一個無影腳啊!汽車後看到這景象的季塵氣得雙手握成拳,恨不得現在就出去那隻蒼蠅拍滅了!
而這邊的柳冥黑眸也危險地眯了眯,右手正欲送上柺子一枚,卻驀地發現一個黑影正向他們靠近,那怪異的走路姿勢馬上讓他警惕起來,驀地轉手將沈帆攬入懷中,翻身壓往陰暗的牆角處,渾身戒備地繃緊。
身為多次出生入死的夥伴,沈帆自然是感覺到了柳冥不同尋常的氣息。眼角掠過男人肩頭向外看,在看清那不遠處的男人時,臉色俱是一變,身子瞬間緊繃,蓄勢待發。
兩人這邊氣氛緊張,而汽車後的氣氛也好不到哪裡去,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悶得人喘不過氣。
柳冥當然不知道身側汽車後有四道快要秒殺他們的眼光,只是動作迅速地拉起沈帆的T恤將男人的臉罩住,自己則側過頭將臉埋在眼前的肩膀之上,讓屋簷的黑影將自己完全籠蓋。
當柳冥掩飾性地啃咬沈帆的耳垂時,兩眼充滿警戒的沈帆馬上配合地發出聲調有點變異的喘息。
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季塵和晉幽,只是看到兩個在酒吧門口就上演激情戲的男人。
季塵怒了,臉色也青了,未經大腦思考,他猛地站起身就要衝上去。
旁邊的晉幽被他嚇了一跳,馬上將他的身子拉下去,拼命向後拽去,他可不想被沈帆發現自己跟蹤他,
“唔唔!”季塵的嘴巴被晉幽堵住,不甘心地被好友拖進了旁邊的一輛汽車裡。
晉幽將人丟進汽車裡後,迅速將車門鎖上,開動車子“呼啦”就向前方的街道開去。
柳冥和沈帆卻都沒注意到他們那邊的騷動,因為他們全副精力都放在了那個向這邊走來的男人身上。
隨著身後腳步聲的逐漸靠近,兩人都是渾身戒備,甚而能聽見彼此劇烈的心跳聲。
腳步聲在兩人身邊明顯地頓了一下,柳冥的心也霎時提到了制高點,置於沈帆頭上的雙手更是偷偷握緊,準備隨時還擊。
幸運的是,來人還是越過他們踏進了酒吧。
待男人走進酒吧消失在門內,柳冥才放鬆下身子在牆邊靠下,好笑地發現他與沈帆同樣是冷汗淋漓。
“沒想到這傢伙還會回來。”沈帆拉著柳冥快步遠離這個危險的地方,口氣滿是意外。
柳冥嘆口氣:“應該是有什麼大買賣吧。看到錢連命都可以不要不正是他的作風嗎?”
那走路姿勢怪異的男人就是他們曾經老闆的弟弟,道上人稱淫蛇。因為他主要負責他大哥手下十幾個俱樂部**方面的交易。
那次械戰中他是唯一的漏網之魚。
“我想,老頭子很快就會請我們倆去喝茶聊天了。”沈帆懊惱地仰天長嘯。
淫蛇回來了,老頭子肯定不會忘記他們兩個。
柳冥的臉色也刷地一下子變白,老頭子“愛的教育”他實在是無福消受。
“天啊,那傢伙不會又要天天追在我屁股後面讓我傾訴什麼維特的煩惱吧……”一想起那噁心的聲調,沈帆的嘴角抖了抖,那老頭子可不可以不要老是用看迷途小羊羔的眼神看自己!
看到好友想去撞牆的表情,柳冥撇撇嘴,無奈地撫額:“你以為我還想天天聽《道德經》、《弟子規》嗎?”
“那老傢伙有一次竟然偷我子彈!害我出任務的時候被掃成了馬蜂窩。事後老混蛋輕飄飄來一句‘我怕你殺生’就算完了,可我身上大大小小的洞眼找誰哭去啊?“沈帆一想起那時候的情景就忍不住罵了句粗口,要不是他命大早就被玩完了。
身側的柳冥也是默默地抹去手臂的雞皮疙瘩,當年他蹲牢裡數蟑螂的時候,牢裡的無賴混蛋發情了,想強X一個剛被送進來的小夥子,結果他嫌吵就順腳踢爆了那傢伙下面的兩個東西,沒想到就被老頭子逮去用眼淚淹了整整三天……
已經無力咆哮的沈帆看著同樣慘遭毒手的夥伴,心裡想著或許該去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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