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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日常用品的附魔也不是完全沒有,只是不常見。因為那些懂得附魔的鍛造者不屑於去做這些東西,而真正的法師或是其他施法者通常都身份顯赫,就算是最終因為天賦有限而沒能成為法師的學徒也基本都是貴族或是富家子弟。這樣的身份使他們不會去大量製作附魔物品出售,頂多是做了自用。只有當這些顯赫的家族落魄了,他們的族人才會將這些附著魔紋的物品高價出售。
聖騎士所生活的神殿當然有不少附魔物品,但是像這麼高階卻是一件也沒有。
懂得享受的人,聖騎士在心裡默默評價道。
要說德維特從一開始就一點也不懷疑特拉斐爾,這也是不可能的。畢竟,一個法師,能用黑魔法,還不穿黑袍,光是這一點就足夠他將懷疑的目光投向大陸上所有的法師了。
他在到訪之前當然聽說過*師特拉斐爾,成為一名法師就已經足夠揚名大陸,更何況是更加稀有的,年輕的*師。吟遊詩人早就將他的事蹟編成詩歌傳唱到大陸的每一個角落,和他名字一樣為人所知的,除了他的法師塔,就是他的好名聲了。
年輕,博學,名望甚高,似乎沒有任何理由和惡魔勾結。但是——聖騎士用手指點著膝蓋,漫不經心地想著——他可是一名法師,誰知道法師的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呢,以他們追求知識的瘋狂熱情來看,在自己的實驗室裡開個通往魔界的洞似乎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這時,會客室的房門被開啟了,開門聲打斷了德維特的思考。他轉過頭向房門看去,拿著長長法杖的法師正站在門邊。
☆、第40章 懷疑
只一眼,聖騎士就確定了眼前這人的身份,不僅僅是因為對方那標誌性的法杖與次元寶石,還因為他的氣質與塔中其他學徒相差太多。
法師走了進來,將房門關上,走到了聖騎士面前,聖騎士站起來,將右手握拳置於胸口簡單地行了個騎士禮,說道:“法師閣下,我名為德維特·因格瑞提,是神殿的騎士。”
“久仰大名。”法師隨即回禮,卻沒有再向聖騎士說明身份。這不是法師的高傲,而是因為實在沒有必要,能直接到他法師塔裡拜訪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名字。
兩人一同落座,法師將法杖斜靠在腿上,輕輕摩挲著法杖頂端的寶石,問道:“那麼,聖騎士大人突然到訪,是有什麼事嗎?”
德維特看了特拉斐爾一眼,毫不在意對方直白的切入主題,雖然這正合他意,但是他今天卻不打算像往常一樣直接了。
“您這裡,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樣。”德維特這樣說著,大方地掃視了房間一眼。
特拉斐爾疑惑地看著他。
“我以為,法師都是隻追求知識和力量,而不太注重其他方面的人,但您似乎並不是這樣。”德維特說道。
特拉斐爾假笑了一下,用法杖輕輕敲了一下他面前的桌子,桌子上便憑空出現了一隻裝滿咖啡的杯子,杯墊上畫滿了有保溫效果的符文。在聖騎士面前也有這樣的一隻杯子,但是聖騎士連碰也沒有碰過。他端起咖啡啜飲一口,說道:“我想您有些誤會了,並不是所有人都過著如無慾無求的聖職者一般的生活,比我更注重生活品質的法師,大有人在。”
德維特看著他的動作,直到他將被子放回杯墊上,才說道:“您知道奧達拉·修斯嗎?”
奧達拉·修斯,就是大陸上第一位黑袍法師。
特拉斐爾感覺自己心跳快了幾拍,但他沒有露出任何異常,平靜到令人舉得無辜的地步。他說:“是的,我想大陸上就連剛出生的嬰兒都聽說過他的大名。他與您此行,有什麼關係嗎?”
德維特放在膝蓋上的雙手虛握了起來,說道:“是的,法師閣下,昨晚在城中發生了一些事情。”
特拉斐爾其實遠沒有他所表現出來的這麼淡定,從聽說聖騎士來訪時他的一顆心就一直提著,聽到聖騎士這麼說,他的心就提得更高了。但他依舊錶面不露聲色,只淡淡地點了一下頭,並以眼神示意聖騎士繼續說,既不表現得非常感興趣,也不讓人覺得完全不在意。
“昨晚城主在府內舉辦了晚宴。”德維特說道,特拉斐爾輕輕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知道這件事。聖騎士卻突然問了一句:“您知道這件事情?”
“當然,”特拉斐爾說道:“城主每年都會舉辦那樣的晚宴,我自然也收到了邀請函。”
“但是您並沒有去。”德維特說道。
法師笑了一下,就像是沒有發現騎士咄咄逼人的問話似的,說道:“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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