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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收集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曲桓安阻止了他的動作:“你用這些足以,再多隻會沾染上久遠前的大因果。”
“多謝提醒,不過這些是為小師弟準備的。”葉漣笑著說道,他毫不隱瞞自己的目的。
看人家對師弟多好!陳晨暗暗磨牙,在衣袍的遮蔽下偷偷掐了曲桓安一把。只是以他的力氣,這一把就豈能小瞧。曲桓安只覺得胸口一痛,眉毛跳了跳,就知道某人又在暗中下手了。
他默不作聲把手藏入衣袍中狠狠地還了一記。
“嘶!”陳晨捂著自己的屁股不由得驚叫出聲,這傢伙太狠了,小心眼還睚眥必報。
葉漣被這聲驚呼吸引了注意力,他抬眼看向曲桓安懷裡,不過看到曲桓安一副老神在在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把即將脫口而出的話一字不漏地吞了下去。
葬仙界出口的祭臺很不起眼,看起來就像是平原上隨處可見的大石,一不小心就會錯過。真的是坑死人不償命。
和之前仙宮的祭臺傳送陣不同,這裡是需要靈石啟動的,而且需要的靈石還不少。如果你千辛萬苦過五關斬六將踏著同伴的屍體走到這裡,發現身上已經一個靈石都不剩,呵呵……
祭臺上的幾個凹陷處還殘留著一些靈石的碎渣。葉漣把碎渣清掃出去,因為他們理論上有三個人,為了保險,他放上了九枚中品靈石。其出手之闊綽方在九天劍宮也算是高富帥一枚,要知道劍修的窮是整個修真界都出了名的。
臨行之前曲桓安突然說道:“乾元宮之事你知道當如何處理。”
葉漣意味深長的點點頭:“自然,葉某自有分寸。”
說罷九塊靈石光芒大盛催動陣法烙印,一閃,傳送陣上就不見了人影。
微微的眩暈中,陳晨突然感到自己和曲桓安分開了。這傳送陣會把每個人送到他進來的入口處,曲桓安應該是從其他入口進入的,而葉漣自然也不相同。思及此陳晨趕緊趁著還沒有出去變成了人形,並且用從曲桓安處學來的斂息法隱去身形。
陳晨當初掉下去的懸崖上此時正有一小隊修真者在巡視,不過看起來積極性都不怎麼高,兩個站在距懸崖大概五十米處,另外幾個都稀稀拉拉躺在林子裡。
“真不知道門主還要我們在這裡守多久,靈氣這麼低,待著渾身不舒服!”一個弟子抱怨道。
“別抱怨了,我們這種修為低微的弟子只能在這裡,而他們那些內門弟子就能去人家乾元宮享受,修真界不就是這樣嗎?只能怪我們資質比不上別人,哎!”
“其實凡間也不錯,不比山裡修行艱苦,在凡間那些人就敬著我們。聽他們說還可以吃好的喝好的,那日子別提多瀟灑了!”
“師兄說得是,我們辛辛苦苦修行一輩子,什麼都沒有享受到,這天地靈氣如此匱乏,我等資質低下之人到頭來也不過是個築基修為,壽元一百五,還不如在凡間逍遙快活來得實在。”
陳晨藏身在樹上聽著這些人的喪氣話,對於一個資質不佳有沒有好師門的修真者來說在修真界混下去確實很艱難。但若像這些人一樣連基本的進取心也喪失,只會貪念紅塵醉心權財,就連最後一絲可以拼搏的機會也失去了。
陳晨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或許一些人眼中,他是幸運的。因為混沌一族天生強大無比,擁有他們可望而不可即的力量。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天道是公平的,得到的愈多失去的愈多。
上古兇獸被賜予了與生俱來的強大力量,但是與此同時他們也被帶上了解不開的枷鎖,那就是“獸”。就像獙獙,擺脫不了會帶來乾旱的體質。而他,則有著擺脫不了的獸性。身為強大的兇獸卻連一般小小狐妖都能信手拈來的化形都做不到。若不能了悟人心,他便不能化形,若不能化形,以兇獸之身又談何了悟人心。
二十年前的封印是他的劫也是機緣,他們逼得他元神出竅投身人類。而這次的葬仙界之行則徹底成全了他,若不是那九百世輪迴,他又怎會尋得機緣化形。
幾乎沒有人知道上古兇獸化形之後會有怎樣的力量,因為能成功化形者寥寥無幾。至少混沌一脈從未有過,而陳晨急傳承記憶中僅僅知道的一個化形者也是出自白澤。白澤仁善而知天下事,賢王出而佐之,上古兇獸裡只有他們最懂人心,可也僅僅只出了一人。不……還有一人,陳晨想起記憶中那個有著冰雪般眸子的男人。
他總是對他說,不到最後不要放棄……
蘭溪鎮,兩位天風劍的對決終於有了結果,過程之精彩,圍觀人員只想拍手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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