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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住要往樓上走的柳慕言,低聲道:“我從進門就想說,樓上有個厲害的傢伙,我打不過他。”
剩下的人都點點頭,齊刷刷的看向柳慕言,眼神無不表示著詢問:頭,你能拿下麼?
柳慕言正苦惱如何處理,聞言便偏頭聽了聽,眼睛睜大帶著些疑惑又有絲欣喜,對著眾人丟下一句話就往樓上跑去,“是來幫忙的。”
四人面面相覷,不敢怠慢的一起跑上樓。
有兩個房間死過人,其中一個房間門口,站著個高高大大,存在感十足的男人。白色的長袖針織衫搭深色的牛仔褲,頭髮微長軟軟的垂在耳側。聽見動靜,微微轉身,對柳慕言露出個痞氣十足的笑,“喲,言言,好久不見。”
柳慕言略微失落的吼回去:“喲你妹啊喲!”這兩年都去哪了?最後這句卻是始終都問不出口的。
沒理會柳慕言那彆扭的小心思,男人眉頭微挑,不懷好意的看著樓梯口的四個人,“東陸、西曲、南越、北唐,呵……有意思啊,陸狐狸真能幹,派些奶娃娃出來,嘖嘖!”
“喂!你說誰奶娃呢?!”陸追果然是最沉不住氣的,立刻就暴跳如雷。
“誰應了就說誰,娃娃,別對號入座呀!”
“你……”陸追說著就要上前揍人,卻被曲妃攔住了,瞪她一眼“沒看到這人欠揍麼。”曲妃卻只是搖搖頭,一旁的越陽也拉著他,道:“別衝動。”
唐宋冷靜的拍了拍陸追的肩膀,直接了斷的說:“忘了自己剛才在樓下說的話了麼?你打不過他。”
男人意外的摸摸下巴,這個動作和平時陸追的動作略相似讓眾人看了汗毛直豎,“喲!沒想到你們還挺和睦,和傳聞的不太一樣啊。”
“什麼傳聞?”唐宋問道。
“抓瞎四大家不和啊,內鬥的十分銷魂啊。”
陸追的性子經不起激,額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你別挑撥離間,我們四家好好的。”
“呵……”男人的眼睛是桃花眼,笑起來彎彎的,眼珠子是深邃的黑,無窮無盡似的,仿若是不會黎明的黑夜。“因為同病相憐所以同流合汙嘛,有什麼好說的,瞎忙活。”
陸追明知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但是這人的性格真是變態變態的,說話又毒,一句話不離“瞎”字!恨得咬牙切齒。曲妃突然上前一步,說:“顧家的人?!這個年紀,你是顧離辰。”
顧離辰咧嘴笑的沒心沒肺,“小姑娘不錯啊,還知道顧家。”
柳慕言見現場氣氛很僵,而且,這麼地方非常不適合聊天!雖然他也想知道他們嘴裡所說的什麼抓鬼幾大派幾大家的,但是這是人家房間門口,而且還是死了人的房間門口!想著便推了下顧離辰。
“言言,被利用了還幫人數錢說的就是你,笨蛋。”兩隻手絲毫不客氣的欺上前去掐住柳慕言的臉蛋,說的話依舊氣死人不償命,“不知道父輩們做了什麼缺德的事,天分被剝奪成了睜眼瞎,好不容易找到個照妖鏡,怎麼捨得放手是吧!”
四人沉默,心裡都在想同一個問題。
顧離辰伸手指了指房間裡,“你們四個加起來還對付不了裡頭的東西?做事不仔細就別出來混,乖乖回家吃奶去,這次好在是死了個該死的,命數如何我們都改變不了,要是死的是陽壽未盡的,沒說的等著折壽!你們有幾年的命讓你們這麼折騰?”英俊的臉嚴肅的如同惡鬼修羅,“你們陸局真是本事了啊,還像模像樣的弄個官方組,哼……”
柳慕言扯住顧離辰的袖子往回拉,恨不得堵住那張氣人的嘴,但是看四人的臉色,就知道這事很嚴重。
越陽對柳慕言露出個苦笑,“老師,顧先生說的對,是我們的問題。”
顧離辰不管那邊的四人心理活動如何,輕輕的抬手,指了指房間,“解決這東西,你們的責任。”說著拉過柳慕言退到一邊並用雙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越陽推開厚重的門,難免被裡面的景象嚇了一跳,滿屋子的血印,地上的糯米呈焦黑狀,一屋子掙扎後的各種痕跡。
曲妃和唐宋同時抬眼,發現正對門的牆上掛著一面鏡子,鏡片已經裂開;越陽與陸追也抬起頭看,四人心裡同時咯噔一聲,這鏡子……
四人互看一眼,越陽拿出硯臺,從隨身帶的包裡取了個瓶子道了些黑色的水進去,慢條斯理的磨了起來,唐宋拿起筆蘸了墨水寫了封印符紙。陸追把鏡子取了下來,正面對準一個袋子,唐宋的符紙迅速的貼到鏡子後,曲妃感覺有東西掉進袋子裡便馬上把袋子口封住,陸追用一條紅色細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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