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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膽,這死去的女學生又是個孤兒,為了小命著想紛紛眾口一詞說是沒查到,導致這案子就不了了之。
經過遊子昕和賀鳴的調查,他們發現,原來十年前方贏挪用了學校的經費,屬於貪汙公款,這要被查到是要坐牢的。說成想這事還是被個女學生知道了。那女生是醫科院的,還是學生會的書記,整理資料交到辦公室時路過不小心聽到的。方贏做賊心虛,怕這學生說出去,哄騙她說給她留了個出國保研的名額,在某一天得知這學生經常一人週末在醫科大樓裡做實驗,就把人給殺了分屍。
方贏十分相信鬼神的存在,他不放心,擔心女學生回來找他報仇,花了大錢找了個有些道行的人給他破血災。那人也挺有本事,硬是教導方贏用了什麼方法把那女生的鬼魂困在那間廁所裡。
方贏做事很乾淨利落,本來是查不出什麼線索,但是顧離辰給了他們一個郵箱地址,遊子昕和柳慕言借了曲妃,一查地址,什麼都清楚了;再加上那雙染血的鞋子,細細的梳理,很快的,便真相大白。
音樂學院的這兩件命案,和包隊有關。包隊的女兒是音樂鋼琴系的,近期有個比賽是原創鋼琴曲的大賽。包隊為了女兒的前途,想花錢找槍手作曲。方贏聽說了就給他一個曲譜,那曲子就是在音樂教室“自殺”的女生的曲子。說是自殺,其實是那女生在比賽時正好排在包隊女兒的後一位,一聽前一位彈的曲子她就傻了,這曲子她只給過兩個人看過,一個是校長,另一個就是自己的導師。她感覺受到了嚴重的侮辱,氣沖沖的回去質問校長,哪知校長非但沒承認還說她抄襲別人的曲子,百口莫辯。那女生之後就有些精神抑鬱,方贏用關心學生的名義對那女生的精神進行了更深層次的刺激,導致了最後的自殺。
至於柳慕言發現屍體的這次案件,則是一個意外。
這女生雖然膽子小,但功利心很大。她發現了室友留下的日記以及從網上日誌的描述,知道了這事和學校的高層脫不了干係,利用了各種關係還查到校長的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就以此事威脅校長為她鋪路,想讓她保密就必須保送她出國留學,還得負擔她全部的費用。這女生還有些小聰明,知道留後路,和金融的梁娜搞好關係,讓她把警察牽扯進來,還必須不是西區的警察,但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最後還是被殺了。方贏彷彿恨極了這女生,不但先割破了她的氣管讓她死的緩慢,還給她補了一刀,死相極為悽慘。
方贏承認罪狀的時候很平靜,但說到最後殺的人時,臉上立刻就猙獰了起來,劇烈的喘氣,弓著背眼睛通紅,雙手被拷著,聲音沙啞,不停的在重複,“只有死人才不會和我談條件。”
零組成員全程圍觀了審訊的過程。方贏周身圍繞的黑氣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更濃烈了,當初在學校見的時候還只是細細的一圈,按理說警局這種擋煞的地方應該不會這麼誇張,但是這人的黑氣變本加厲的濃郁了,額上黑氣蓋頂,臉色紅中帶青,一副死相,離死期不遠了。
遊子昕從審訊室裡出來到另一間房,問柳慕言:“怎麼樣?看出什麼來了?”
“唔……很嚴重啊。”柳慕言為難的看著坐在一邊玩手機的顧離辰。師兄聽說要審訊方贏也來湊熱鬧,結果來了之後卻在一邊玩手機。
一小組的人在一邊搖頭,看裡頭的方贏說道,“這人年紀不大怎麼老駝著背呢?”
“誰知道。哎,西區的包隊在另一個地呢,去看不?”
“作死啊那邊有人招呼著,別去添亂。”
“走走,去看看去看看。”說著把人都拉了出去,只留下了零組成員和顧離辰。
零組成員個個早就把眼鏡摘掉,在他們眼裡,方贏坐的姿勢詭異,彷彿背了很重的重物,那不是駝背,而是肩上坐著個東西,摘了眼鏡就看的更清楚了。
之前柳慕言沒能看見是因為H大是陰地,在這地方一旦離魂會發生不可預估的事情,所以顧離辰事在柳慕言帶著的石頭上設了障眼法,他看不到自然不會離魂。如今的柳慕言,因為經常帶著石頭的關係,離魂的事已經鮮少發生了。
方贏的肩膀上騎著個年經的女子,準確來說,是女鬼。穿著素篙麻衣,長髮及腰面容肅穆,左手捧著一盞白蠟,火光微弱;右手曲著,但空空如也。
她機械的轉動頭顱,在看向柳慕言的方向時,臉色瞬間猙獰了起來,對著他們呲牙咧嘴起來,右手不停的揮動。她一動燭光明明滅滅,方贏就捂著胸口難受的匍匐在桌上。
顧離辰抬眼看了那女鬼一眼,冷哼一聲站起身,走進監視的牆邊,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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