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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路有些奇怪啊。
柳慕言左手肘靠著沙發扶手託著下巴,“忘記說了,師兄叫顧離辰。對你我就明著說吧,我們組是專門調查非人類案件的,這樣你能明白了吧?”
陸閒臉色未變,“是因為電梯那個錄影麼?既然顧少是你師兄,我想我瞞不了你什麼東西。總的來說,這件事情本就和我沒關係,碰巧而已。”
“陸閒。”
“嗯?”
柳慕言撿起地上的亮片,眼神晶亮,“師兄讓我問你一句,你見她了嗎?”
“你知道?顧少和你說了?”陸閒帶了慌亂的表情稍縱即逝,“對不起。”
“陸閒,師兄什麼都沒和我說過,他們圈子的事情他從來不談。你也沒必要和我道歉。”柳慕言把亮片放在桌上,天知道他問的都是蒙的。既然你們誰都不願說,那我只好自己問了。
“你們,在一起?”陸閒看著柳慕言提起顧離辰時不自覺帶笑的表情,溫暖又甜蜜。
“對,一直在一起。”提起師兄他又想到才發生不久的事,“之前我跟著師兄去一個叫七星的村子看風水,師兄說,小白的徒弟屍首不見了,埋了七年才發現。”
陸閒彷彿被這個訊息驚呆了,柳慕言從他緊緊抿著嘴和細細顫抖的身軀看出,這人確實不知道這件事。咋聞這事時陸閒的第一反應是微微的側過臉看向門邊的橫櫃。那個櫃子分了好多個格子,零零散散的擺了些小物件,最顯眼也最特別的是擺在中間那個格子上的東西,那是一柄玉笛,青綠透亮的色度,掛著白色的流蘇。不過上面落了薄薄的灰塵,昭示了近幾年來這柄玉笛無言問津的事實。
“能告訴我,你和他的事麼?”柳慕言的聲音輕輕的,如涓涓細流注入了乾枯的荒地,恍若遙遠天邊路過的風,不著痕跡。
陸閒扯著嘴角笑了,笑容裡既是甜蜜又有酸澀,“你說,我是按照他的意思獨活,還是追到陰曹地府抽他幾耳光問他為什麼這麼對我?就像顧白說的,就算我追下去也不一定能找到他,一步踏錯殊途相隔。呵……楚川,你混蛋。”
柳慕言看著面前的青年屈膝抱住自己,尖尖的下巴抵在膝上,拼命忍住委屈的臉。明明就想念的不行,偏偏死撐著不妥協,陸閒說,他不在了啊,不在了。
“陸閒,別哭。”柳慕言才說完就見陸閒用驚奇的目光看自己,只能解釋道,“怎麼說呢,我夢見過你們,那個人讓我告訴你,別哭。也許你會覺得荒唐,但是……”
“我信。你讓我怎麼能不信。”那個赤、裸裸的證據還在家裡放著,每天看見一次期待一次,期待一次心痛一次。
“陸閒,現在能說說你遇襲的始末嗎?”柳慕言覺得試探夠了,該知道的都清楚了,現在重要的是,他需要了解這次的事件是巧合,還是預謀已久。
陸閒收了表情,點點頭,“這幾天電梯壞了,維修牌子掛著一直沒拿下。那天下班回家看見牌子沒了,想著大概是修好了就進了電梯。上到十一樓的時候訊號燈突然閃了下就停著不動了,我立刻就按了求救鈴,好半天沒反應。電梯也沒有任何響動,就停著不動,不論我按什麼鍵都一樣。過了沒一會,有一個……看不見的東西在碰我,他……他和我說過,遇到這類東西千萬冷靜,當做沒看到或者不給他反應,那東西沒趣自然會走。但是大概過了十分鐘,那東西不是碰我下巴就是摸我臉,還會輕輕的捏我的掌心。我也不知道它要做什麼……然後電梯動了,直直的向下墜,失重的瞬間它從後面抱著我,暈過去之前還聽見一個什麼東西摔碎了,醒了之後就在醫院。”
“他對你,應該沒有惡意。”
陸閒茫然的抬眼看柳慕言,“大概吧,不然也不會救我,畢竟電梯墜下十一樓我還活著。何況,我也沒有什麼能給他。”
“你堅持不住院是想回來找他?”
“幾乎沒受什麼傷,我就想知道是不是他……結果,守了好幾天,一是證明那只是個幻覺,二是證明他不願意見我。”如果你回來了,為什麼不回家。
柳慕言眯著雙眼,問:“你怎麼會認為是他?”
“他以前,住在我樓下。電梯停在十一樓時我感覺有什麼進來了。”
“陸閒你聽我說,就算真的是他,也不是以前的他,你明白嗎?”柳慕言總覺得有些隱隱的不對勁。
陸閒抿抿唇,抱著抱枕窩進沙發裡,“我知道,我知道……”
“也許你會覺得我在妄想,但是我覺得他是真的回來了。他最喜歡捏我的掌心,從前就說過我的掌紋不好,說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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