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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們加工資,為了錢他們只好照做,本來還高興這次能多賺錢,誰想沒幾天就出事了。”
“傻的啊,這種冤死的以為燒幾張紙就能沒事?”陸追表示無語,如今蓋個房子都要看風水,那時候蓋這麼大的學校能不請人看?建學校的人別是個沒腦子的。
曲妃贊同,“可不是,那環境雖好,但地煞,怨氣沖天殺氣重,住的久了人也得不正常;虧得後來的人給壓下去了。現在看來還挺平靜的。哎,後來具體出啥事了?”
“開始的時候是工人們晚上睡覺老聽見有人走動的聲音,但他們幹活累,睡得死就想著大概是做夢,但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不是睡在臨時搭的棚裡,是在外頭,工具也散的四處都是,起初還以為是夢遊,因為不是所有人都遇見的,也沒在意。但有一個膽子特別小的工人就說是不是動了別人的地界別人不高興了,不然請人給作法。工頭報了但上頭給了回應說他們迷信,讓他們專心做別多想。兩天後那膽子小的就死了,死在工地不遠的地方,縮成一團像是被什麼重物砸了還是壓了,反正屍檢時說是全身骨頭都碎了。”
“嘖……先挑軟的下手。”陸追嘖了一聲表達不屑。
越陽瞪他一眼繼續道,“接下來就比較恐怖,他們的機器時好時壞,有工人從架子上跌下去,當場摔了個肝腦塗地;還有填水泥的時候有人不知怎麼的就下去了,被埋住挖不出來;工程隊的人都慌了,說是不幹了。後來安撫住又給加了好多錢,剩下的人才提心吊膽繼續幹,但沒幾天後的晚上,大家都休息著,其中一個工人呼次呼次就起來了,眼珠子通紅,猛地掐住旁邊的人,旁人掰他手都掰不動,力氣很大,掐的另一個人翻白眼吐白沫活生生把人脖子掐斷了,然後自己又四處亂撞,一邊笑一邊跑一下子跑沒影了。那晚上天很黑,工人們沒敢動不敢出去追,提心吊膽聽了一晚上的笑聲,直到天亮才在不遠的一大石頭上發現那人的屍體,血都流乾了。”
“嘶……”雖然他們是天師,但是這種事聽著真滲人。
“具體死了幾個不清楚,這事上邊的人壓下來了才沒有宣揚出去,不過H大多多少少還是鬧出點事情。畢竟是百年老校,信譽師資都好,也沒多大影響。”越陽攤手,他說完了。
“你還沒說最後是誰去解決的呢,說一半小心吃泡麵只有調料包。”曲妃話才說完就被眾人以“你是有多可憐竟然到吃泡麵的地步”的眼神擊殺了。
“說到這個,老師最清楚了不是嗎?”
“啊?”柳慕言正聽的入迷呢怎麼突然就點自己名了?“我?”
“難道去的人是顧大少?”曲妃有些胃疼,顧大少也就二十好幾吧,三十年前的事怎麼和他扯上關係了?
話才出口,越陽就你沒救了的表情,“顧離辰才幾歲?怎麼可能是他!”
“那是誰?顧家不管這種事的吧?”順應天命,緣法自然是顧家的家訓。或者說,不管閒事這詞用的會比較貼近實際。
“當然不是顧家,那時有人找到我媽那去了,想讓顧家幫個忙,我媽當下就惱了,說什麼我越家也是這方面的行家你都沒提直接上嘴就顧家,把人趕走就不了了之了,結果後來是個鶴髮童顏背了個酒葫蘆的老神仙作的法,聽爺爺說,他去看了,當時的情景真是,怎麼說來著,哦對,哭笑不得!爺爺看不到嘛,只聽得到聲音,他說是百里地的鬼都在慟哭吼叫,那老神仙就慢悠悠的抱著酒葫蘆在喝,眼神迷瞪瞪的,嘴裡嘟囔著啥咒語也沒聽清,酒葫蘆一揚,呼啦一聲,安靜了……”
“……”
“就這樣?”
“就這樣。”越陽很平靜,當初聽說的時候還以為會是番惡戰,結果就這麼輕易的沒了。真對得起爺爺那句哭笑不得。
“那關頭啥事?”陸追腦子有些不夠用。
“你笨啊,頭的師傅就是個鶴髮童顏揹著酒葫蘆的人。”
“啊?是嗎頭?”陸追問。
柳慕言嚴肅的點點頭,“是,師傅是這樣的,愛喝酒,常年酒葫蘆不離身。”而且,去見他時不帶好酒還不高興,小孩似地扁嘴和你耍賴皮撒嬌,這是心情好的時候;心情不好的時候會板著臉晾你一整天,你走了就遊魂般跟著你,你不走就和你乾瞪眼,還會捉弄人……後面的絕不能說,師傅神仙般的形象他要保持。
“頭真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陸追同情的看著柳慕言。
“呵呵……”柳慕言乾笑,“這下我要完了。”
“怎麼?”
“陸局讓我去H大搞個講座,宣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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