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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嗎?”
“我打了電話。”林深頭也不回道:“一會就會有醫護人員上山,將王伯帶下去治療。”
神速!在又罵人又打人又被人砍的時候,林深究竟是什麼時候空出手來撥打了一個急救電話?赫諷已經不管這些,他現在只想搞清楚一個問題。
“你說王伯是在試驗,替他兒子試驗,那不就等於是說他猜出黑影是誰了嗎?”
“不一定是猜出。有時候只是一種感覺就已經足了,比如,他察覺到了最近山上的不對勁,還有我最近的一番動作,再加上他心底隱隱的預感。哪怕只是千分之一的機會,他認為會威脅到他的孩子,他就會這麼做。”
赫諷不敢置信。“可是,可是所有人不都是認為這傢伙是已經死了嗎,還怎麼威脅到他,詐屍,還魂?”
“不知道,也許王伯也知道他可能沒死,也許他認為是還魂,或者是別的什麼。只要有一絲可能,讓他認為最近出現在山上的人與他兒子有關,而且又知道我要出手對付他,王伯就不會置之不理。”
林深道:“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機率,哪怕最後證明那和他兒子無關,他也賭不起。”
“我怎麼——”赫諷困惑地眨了眨眼,“有些沒聽明白。你的意思是,王伯知道最近有人偷偷摸摸地上山,也發現你要採取措施應對,就因為懷疑這個偷偷摸摸的人有可能是自己的兒子,所以他才鋌而走險,索性自己去試探陷阱?”
“可是,怎麼能這樣?”赫諷問:“他是從哪裡看出這小子還活著,又是從哪裡知道上山的人就是這小子?”
“這點不需要我們知道,血脈至親,總有感覺到彼此的方法。”
林深冷哼一聲。
“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將這個小子的話套出來,這不是你擅長的嗎?趁王伯還沒醒,快點刑訊逼供。”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擅長了?”赫諷翻了個白眼。
“兩隻都看到。”
“我……逼。”赫諷迫於林深的威脅,轉過頭去瞪著地上的人。“對了,這小子叫什麼名字。”
“王希。”
“哦,王希啊。”
像是一個痞子一樣,赫諷壞壞地笑了起來,摩挲著自己的下巴。
“剛才打得你痛不痛?一定很痛吧,真是不好意思,我這人出手就是不知輕重。不過你也別太憤怒,嘖嘖,眼裡都冒出火來了。”
赫諷蹲下,捏起王希的下巴。
“有什麼好氣的呢?我打你連百分之一的力氣技巧都沒使出來,你該慶幸才是啊。”
王希惡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赫諷眼疾手快地躲過。
“抱歉,我可沒有吃別人唾沫的習慣。”他指了指一旁的林深,“不過這傢伙,你看到沒有?他的壞習慣可是很多的,像是磨個把竹刀砍砍手指啊,挖個坑把你活埋啊,或者是直接一塊巨石把你碾成肉末,不不不,最好是壓得上半身和下半身分離了你都還活著,自己還能爬著找回自己的下半截——這樣的事情,可都是他擅長的!”
“瞧見沒有?!”赫諷比劃著林深,“威武雄壯的漢子,我老大!要不讓他來問你,順便把我之前說的把戲都挨個來一番?”
要是一般人說出這句話,王希不會當一回事,他已經不是被人嚇大的小毛頭了!但是眼前這兩個惡徒,可是親手將他達成現在這副苟延殘喘的模樣,他不敢不信。但是赫諷的威脅,還沒有打破他的心理防線,他依舊閉嘴不言。
“哼,還硬氣?”赫諷挑眉,“你別以為我們真不敢對你下狠手,要不是看在王伯的份上……”
“滾!”王希突然大吼一聲,像是瀕臨爆發的人。“不要他管!也不要你們看他面子!我和他沒關係,我不用他照顧著,不要那老頭多管閒事!”
赫諷冷下臉。
“你說什麼,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我說!”王希狠狠道:“從小到大,他們給我的包袱還不夠多嘛!我不需要,我壓根就希望自己不是他兒子,我寧願我生下來就是個沒爹媽的,總比這個好!我不需要他自作多情地幫我,我不需要,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
“你可以個屁!”
招呼都沒打一聲,赫諷飛起一腳,將王希嘴裡剩下的半句話連著一口血一起打了出來。
“你可以自個養活自己?你真能耐了,啊!你不看看現在是誰為你躺在地上,自作多情,情願沒爹媽?”赫諷似乎是真的動怒,眼睛都紅了。“養只畜生都比養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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