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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東西,自以為了不起嗎?一群沒見識的鄉巴老貧民,砍幾具屍體,穿上人的衣服就當自己是一回事?哈哈!真是白痴!」
「喂,這話別在別人面前……」
「咻!」
箭矢破空的聲音打斷了那人的話,貴族青年的帽子被風掀落,低頭一看,一把箭插在那兒,離自己的頭只有一指節距離。
抬頭一看,視窗黑森森的,一個人影也沒有。
「你他媽的什麼意思!要打架嗎!下來啊!有種下來打啊!躲在那裡偷襲!是不是男人啊!」貴族青年大吼大叫,眼看宴會中的不少人已經注意到這裡的動靜,隨青年而來的其他幾人拉住他。
「好啦,不理他,我們回去繼續喝。」
貴族青年被夥伴們給拖走,邊走邊朝視窗大喊:「你給我記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海因蹲坐在牆邊,摸著手中的長弓,這不知道哪位騎士放在房裡的武器,被他借來一用。
放下弓,回到窗前,海因一手向前託著空氣,另一手靠在胸前虛握,左眼眯起,右眼盯著遠處,瞄準那群青年離開的背影,頭顱後方。
食指往後一勾,海因輕輕的吐:「砰。」
青年的頭沒有爆炸,也沒有尖叫,他們在笑鬧中慢慢走遠。海因放下想像中的狙擊槍,靠坐在牆邊,摩挲著空蕩蕩的掌心。
太安靜了,安靜到不能呼吸。
抬頭,海因看著遠處城牆,不離身的黑色匕首扣在掌心,他一腳踏上窗沿,縱身出去。
而就在他離開不久後,一道影子悄悄步入房中,往海因的那張床下塞了個圓形物體。月光之下,紅色的折射一閃而逝,沒入床下的黑暗角落。
陽光透過龐大的視窗散落在宴會廳裡,杯盤狼藉。
「唔……頭好痛……」達倫爬了起來,踉蹌一步,扶著頭還在回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喝太瘋了。」艾薩克遞來毛巾,達倫抹了臉才清醒一些。
看著滿室的凌亂,一群賓客像是屍體一般的躺在地上,走過去一看才發現全睡熟了,姿勢十分荒唐。侍衛們正在一個個搬回房中,達倫才想起來,他們這一鬧竟然鬧到天亮才結束。
不,應該說鬧到最後一個人喝醉酒倒地才結束。
就在深夜降臨,宴會只剩下年輕人之後,公爵的大兒子佔據了這場歡宴,鬧的不醉不休。他多次出言挑釁騎士團,高傲的騎士團員當然咽不下這一口氣,加上隊長跟聖者大人當時不在,拼酒把在場的人都給拼倒了。
「你們好志氣啊,真是給我們騎士團長臉了。」威格爾臉色陰沈的走入,一群騎士們乖順的跟綿羊一樣,站直了一個個聽訓。幸好此時其他賓客還沒有一個能爬起來,否則他們騎士團的威信早掃地去。
「海因呢?」威格爾沒看見人,艾薩克回答:「他晚上吃完飯就回房休息,沒留下來。」
威格爾點頭,雖然全是一群不省心的,但最少那孩子還算聽話。昨晚觀察下來,唯獨他滴酒不沾,沒給自己鬧事,威格爾對此很滿意。
但是很快的,他不得不收回這句話。
騎士們拖拉著彼此回到房間中,一開門,一個個瞠目結舌的看著裡面宛如戰場過後的混亂。床鋪挪位,窗子破開了個大洞,玻璃碎片灑滿地上。
「我的弓怎麼會掉在這裡?」其中一位騎士走進去,撿起窗邊的長弓。放行李時他可沒有醉,他很確定他把弓收的好好的。
此時,尖叫聲從城堡的另一頭傳來,眾騎士們趕過去,就見公爵夫人揪著手巾,嚎啕大哭,一旁的兒女都安慰不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威格爾上前問,公爵嘆氣,微微搖頭:「瑞拉娜的家傳寶物被盜了,那也是她母親臨終前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對她意義不凡。」
「是什麼?我們可以幫忙尋找。」威格爾問。
「紅寶石音樂盒,一隻價值足夠把這整座城買下來的紅寶石音樂盒。」公爵說。
當日,城堡被封鎖起來,無人得以進出。所有人都被盤問過,仍然沒有紅寶石音樂盒的下落。
「昨晚瑞拉娜提早離開宴會,回房後拿出音樂盒擦拭,這是她每天睡前必做的功課。得知大兒子在宴會廳玩過頭,她將盒子放在櫃子中離開,直到早上才回房。這段期間房門是鎖著的,門外有侍衛,並未看見可疑人士。」
公爵靠在窗邊,敲敲窗門說:「唯獨透過這扇窗戶能夠進出,但就算窗戶沒鎖,這裡離地有五層樓高,陽臺下面沒有任何支撐點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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