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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軒啊,本該是個高傲到不把一切放在眼裡的男子,想起第一次見到他是那般冷漠的眼神,現在,我到寧願他還是那個樣子。我問道,“大哥,一個人整理這麼多事情累麼,若累了就歇息,不要整日整夜的忙。羽族也好,海族也好,其實你都可以撒手不管的。”墨軒拍拍我的腦袋,似乎從到海族去了以後他再也沒想著親近過我,連擁抱都沒有了。我突然將他抱在懷裡,說道,“若累了就來找我,你永遠都是我的大哥。”懷裡的身體僵硬了一下,推開我。用食指在我額頭一點,笑道,“我知道了,還有好多事要忙,我先走了。”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過了幾個月,羽族也恢復的差不多了,萬里無雲一片晴空,本想叫上滄海一起去散步的,可是過去的時候他不在房間,好幾天都沒見到他了,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無奈之下,我又一個人去遛鳥。城南郊外有片湖水,還有片草地,是我這幾個月遛鳥發現的眾多成果之一,一直很奇怪,為什麼在這大樹之上會有這樣的地方,不過能有這樣優美的地方供我睡覺也是一件美事。躺在草坪上閉目養神,小鸞窩在我旁邊,陽光曬的人懶洋洋的,不知不覺竟睡著了。
做了個美夢,夢到咱家大美人對我言聽計從,好不開心,我還是不是摟著咱家美人的腰,在他漂亮的臉蛋上啃幾口。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快下山了,小鸞一臉茫然的看著我,我擦擦嘴角的哈喇子,學著電視裡太監的腔調對著小鸞叫到,“擺駕回宮。”
回到家看到滄海和離朱,高興的走了過去,滄海盯著看了我一會,突然滿臉殺氣,怒氣衝衝的進門把門使勁一摔,弄得我一頭霧水膽顫心驚。我問離朱滄海這是怎麼了,我沒惹他生氣啊。
誰知離朱盯著我看了一會,哈哈大笑起來,嘴裡道,“難怪難怪。”
我追問什麼難怪,離朱說,“你回房照照鏡子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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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吻痕 。。。
回到房裡,我拿起銅鏡左看右看,沒什麼不對勁啊,那兩位吃錯藥了麼。不對,仔細看看,脖子上那兩個貌似是吻痕的紅點點是神馬東西。(靠,什麼貌似,明明就是。)
想起滄海剛那個殺人的眼神,敲門的手停在空中不敢落下去,現在進去,會不會沒有全屍。這時候,離朱很毒舌的大聲說道,“進去吧,該承受的總要承受的。在外面拈花惹草回來總要受點罰的。”說完揚長而去。聽到房間裡貌似什麼被摔碎了,他姥姥的離朱,真會選時候落井下石。
我在門口徘徊著,房裡傳來一句話,“該進來了吧,準備站到什麼時候。”聲音冷冷的。
我咬咬牙,推開門,真是的,我又沒做錯事,哪個王八蛋陷害我。我站在門口,時刻準備轉身逃跑。滄海坐在椅子上,拿著茶杯。突然杯子一下子從我臉龐擦過去,砰的一聲,身後的門關上了。滄海道“過來,怎麼,還怕我吃了你不成。”我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看到他那雙殺人的眼睛定格在我脖子上,眼裡的怒意更盛了,他伸出手撫摸我的脖子,與其說是撫摸,不如說他隨時準備把我脖子擰斷。他緩緩的說道,“你不解釋一下嗎,不然以後就沒機會說話了,”
我喉頭打結,“這,這個,我當時睡著了,我什麼都不知道,不信你問小鸞,它也在。”
滄海笑笑,眼神一點都沒緩和,“睡覺,你的意思是你睡著了,被人佔了便宜。”
我雙目含淚,拼命點頭。
滄海又問道,“你在哪睡覺。”
想起那個地方,真是美,得意洋洋的說道,“城南郊外。”
滄海怒道,“家裡那麼多地方,為什麼非要跑到那去,”我急忙抱起滄海的袖子,一把鼻涕一把淚,“那可漂亮了,有個小湖,還有草坪,本來要叫你一起去了,誰知道你不見了,看我在那不知道被哪個混蛋佔了便宜,你還怪我。”
滄海聽我這麼一說,緩和了不少,我心裡那個得瑟,面上哭的更兇了,滄海把我攬到懷裡,拍拍我的背,“好了,不哭了了,下次我陪你去。”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紅玉。是一隻魚的形狀,他將玉系在我的弓上面,笑道,“果然很合適。”
之後千方百計詢問他在哪得到的,他說地攤上買的,這玉一看就知道到不是凡品,地攤上買的?鬼才信。我喜滋滋的賴在滄海懷裡肯不起來。
再後來出來又遇到離朱,他好像是專程等著看我笑話來的,一見我便道,“怎麼樣,吃苦頭了吧,哈哈。”
我特炫耀的拿著玉在他眼前晃了一下,離朱眼睛一亮,這個寶貝可來之不易,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