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強可以理解其為婚前同居生活。
而現實就是,按照裡德的話,他不養任何一個吃白飯的人。
換了個地兒,陸八墊著的東西貌似變得厚實柔軟了一點點,但這成了另一個杯具的開始。
還是按照裡德的話,地球某部文集中記載——子曰:事君,能致其身。
不過因為陸八連老鼠都不能變,據火燎所說,裡德殿下想了很久都沒能在軍隊裡找到一個什麼工作以配合他的能力階段。最後,只好依靠著陸八強大的靠山(*強大的靠山:帝王帳裡打地鋪的),走個後門,勉為其難地破格提升他為洗衣郎。
鼻涕一流下來就成冰條,白色水蒸氣一呵出來就變成冰霜掉到地上去的天氣裡,光榮的洗衣郎。
……
這才是真·種族歧視。
子還曰:己所不欲,無所與人。= =凸
伸頭去看了看在自己鑿開的冰窟窿裡沉得早就沒影的衣服,陸八面無表情地叉腰。那一盆子都是裡德殿下的衣物。
思索了半天,陸八決定放棄那盆子衣服,小心翼翼地挪到那一簇迎春花邊,折了三隻,返回一大堆的衣服旁,放到空水盆子裡。
明知道沒什麼香味,陸八還是神經兮兮地湊上去嗅嗅,雖然只問到植物特有的清香,還是覺得心曠神怡。
心情莫名其妙變得很好,陸八甚至覺得,一向癱瘓的面部肌肉忽然蠢蠢欲動,嘴角似乎都勾了起來。
轉身抱起一堆已經洗好的衣服,連同迎春花一起,陸八哼著歌,很是盪漾地往營地裡走。
至於裡德獻給湖底神明的衣服,就算是幫他積德好了╮( ̄▽ ̄”)╭ 。
反正丫不能把我塞進冰窟窿裡。
哈——哈——哈。
……
回到帳子裡,裡德不在。
陸八抹了把臉,嘴角還是不自覺盪漾地上揚。
於是哼著歌,在帳子裡轉了一圈,沒找到花瓶。陸八很苦惱地微微蹙眉,最後,在掃過牆上默默地掛著的某銀色物件之時,眼前一亮。
繼續哼著歌,將迎春花插到裡德的御用金手指射線槍的槍口中。
大小剛剛合適,剛好可以插下三支枝條。
“藝術品~”陸八眯著眼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半天,最後嘆息。
這一幕,全全落入剛剛踏入自己營帳中的裡德眼中。
殿下眯眯眼,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牆上的槍口裡,很委屈地插著的三支搖曳的枝條。
再看一眼陸八,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此時,後者正笑得一臉燦爛的望著自己。
陸八:“回來了呀。”
裡德點點頭,淡淡地應了一聲,脫下皮質手套,隨手搭在帳門口旁立著的長劍上。
“你們這,大冬天的還開花啊……”依舊是笑眯眯。
“恩,不過只是那一種。”裡德很捧場地給他回應,隨後坐回自己的軟榻上,似笑非笑地望著陸八的一反常態,這面癱大伯一旦笑起來,好像都能看見魚尾紋了,真是別有一番風味(醜)。
“我知道,迎春花嘛——你們這也叫這麼名字麼?”
迎春花?裡德想了想,在記憶中好容易想到對應的地球植物……倒是真是挺像的。裡德勾勾唇角,不作回答。
陸八見裡德不理他,還是笑眯眯地,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毫不在意地轉身,將自己的衣物疊好,放到枕邊,疊完之後疊被子,然後開始幫裡德整理床鋪。
裡德單手支著下巴,慵懶地靠在軟踏上看他來來去去的忙乎。
“哎呀。”陸八拍拍腦袋,一臉恍然大悟。
原來這張臉可以做出那麼多生動的表情。裡德挑挑眉,眼裡的笑意更深了。
不過陸八下一句話,就讓他笑不出來了。
“裡德,你昨晚換下來那套衣服沒了。”
裡德噎了噎,半晌才問:“哪去了?”
“我看見迎春花——你知道麼,我好多年沒看見迎春花了。然後一激動,把你的衣服連盆子一塊踹湖裡去了,那個,你那大衣好像是動物毛皮的,不會很珍貴吧?”陸八歪著腦袋,煩惱狀。
……
只不過那種看似煩惱實則眼裡目光渙散完全沒有悔改意思的樣子很惹人揍就是了。
裡德回之一笑,只是笑意未達眼底:“不貴,烈焰貂的皮毛罷了。”只不過一件那樣的大衣,只取烈焰貂的腹部最柔軟的內層毛所造,隨是柔軟卻具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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