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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幾眼杜哲就移開了目光,也許是喝的多了,他覺得有些頭暈,雖然他也就喝了幾杯,看來自己的酒量真的不太好。
“醉了?”劉邢竹一直在注意著杜哲,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是有些醉了。
“沒,就是頭暈,我休息會兒就好。”杜哲敲了敲額頭。
一雙有些冰涼的大手伸了過來,在他的太陽穴上輕輕按揉起來,杜哲閉著眼享受著劉邢竹的服務。
按了好一會兒,杜哲睜開了眼,“謝謝,我舒服多了。”
“要不我們回去吧?”劉邢竹提議。
“嗯。”杜哲點頭,喝了些酒,他的睡意也上來了。
劉邢竹起身推來了輪椅,目光飄過對面的包房,身體微微移動了一些,擋住了杜哲的視線。
“怎麼了?”
“沒事。”搖搖頭,劉邢竹把杜哲抱上輪椅,最近杜哲都不排斥他的這種舉動,劉邢竹覺得這是個好現象。
被劉邢竹抱起來的時候,杜哲還是看到了對面,敞開的房門裡,交疊的男男女女,衣裳凌亂,一看就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收回目光,杜哲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由著劉邢竹推著他離開。
“夜歸”雖然是高階場所,但這裡依舊是酒吧,既然是酒吧就少不了一些陰暗淫靡的事。
以後還是少來的好。
第 10 章
劉邢竹銷假上班了,研究小組的其他人那叫一個熱烈歡迎。
雖然他們的小組領導人是個集霸道任性暴躁與一身的魔王,但俗話說“有媽的孩子是個寶”,他們可是受夠了這沒人看管的日子,負責人不在,研究就沒了主心骨,雖然不會出現什麼紕漏,但也沒多少進度啊。
所以即使他們的頭兒再霸道再任性再暴躁,他們也會熱淚盈眶的恭請他回來繼續壓榨……領導他們。
“BOSS,你終於回來了!”
“BOSS,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們好想你啊,你休假過得好不好?”
BOSS,也就是劉邢竹看著眼前這些明顯是想看他笑話的傢伙們,只覺得頭疼。
在其他的研究組裡,小組組長都是被稱為教授或博士,只有他這裡是BOSS,因為大家任務教授或者博士會把他叫老了,而BOSS不止意思好,也和博士近音,叫這個再適合不過了。劉邢竹也不喜歡聽人叫他教授,就隨他們去了。
劉邢竹小組裡的成員都是三十歲左右的青年,因為他不喜歡手下的研究員太過死板固執,所以他這組人都是他親自從全國人才檔案裡挑選出來的,他們不一定是最出色的,但他們年輕,思想開闊,這是劉邢竹最滿意的。
不過年輕也代表著他們還沒有年長者的沉穩,所以大多數時候劉邢竹也很頭疼他們的活力十足。
“我只是在家裡呆了幾天,不是一年半載,你們給我節制點。”劉邢竹的頭上青筋直跳,他來研究所不是為了聽這些傢伙廢話的。
“哎呀,BOSS,我們是在表現同事愛嘛,你怎麼這麼無情啊~”研究小組裡唯一的女士,美豔動人的趙麗婭手指卷著茶色齊腰捲髮,柔若無骨地靠向劉邢竹,那嫵媚的樣子可以讓所有正常男人心動。
可惜現在在場的都是深知她本性的傢伙們。
劉邢竹隨手推開她,皺眉道:“麗婭,我說過實驗室裡不許披頭散髮。”
“哎呀,人家哪有披頭散髮?你看,這不是扎著嗎?”趙麗婭指了指頭頂高高豎起的馬尾。
“把它藏起來,別讓我看見,還有,別拿你那糊弄人的一套對付我。”劉邢竹邊穿著隔離衣,邊頭也不抬地說道。
“我就說趙姐你這招對BOSS沒用吧?你還偏偏喜歡用。”另一邊同樣在穿隔離衣的幾人也開始起鬨。
“切,BOSS還是這麼不懂憐香惜玉。”一反先前的柔媚樣,趙麗婭拿過牆上掛著的隔離帽,把頭髮藏了個嚴嚴實實,再迅速地穿好隔離衣,對著身後吼道,“笑什麼笑,再讓我聽到你們笑,小心我修理你們。”
“不笑不笑,趙姐,你先請。”幾個人聽了收起嬉皮笑臉,諂媚殷勤的讓趙麗婭先行,雖然趙麗婭給人的感覺是成熟嫵媚,但研究所裡的人可都知道她武力值奇高,整一個暴力女王。
“哼。”趙麗婭高傲地昂首挺胸,跟在自家BOSS後面,進了實驗室,其他人也魚貫而入,開始工作。
“成功怎麼還沒來?”劉邢竹四處看了看,沒看見張成功,隨手拉過一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