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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頭澆下,溼了個透。
“他孃的!”矛良罵句出口,突然愣在原地,約莫過了兩三秒,才接了下話,“小七,那麵糰在你身上,我得打下他。怎麼看不見了?”說著他轉身,看見餘聊端著水桶,“小兄弟,你壞什麼事兒啊!”
“行了,歇會兒,聽聽你家緋瑤怎麼說。”餘聊說完,回頭對緋瑤道,“你自己來說,還是我來?”
緋瑤低了頭,走到院子裡。
矛良有些不解,豎耳聽著。
“對不起,我給你們的飯菜裡放了月食草的粉,你們看到的東西,恐怕只是幻覺。”
矛良瞪大了眼睛,半天說不出話來,好不容易才憋出三個字:“為什麼?”
然後,緋瑤抬起頭,說了理由。
十多年來,她和羔頭兩個人相依為命。進山採藥採石頭,這是很危險的工作,她本來就不同意,每次羔頭和矛良進山,她就萬分擔心。這一次,王頭又死在了山裡,長期積累下的擔憂終究爆發了。再過一個多月,霧區就要過來,這樣有四五個月的時間不能進山,只要這段時間把羔頭留在家裡,再讓他學上另一樣東西,說不定勸著勸著就能打消羔頭的念頭。但從小到大,無數次的經驗教訓告訴她,這個弟弟倔強得很,所以下藥先讓羔頭失了神智,撐過這段時間再說。羔頭的藥要重得多,所以反應也激烈。
聽到這裡,餘聊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下手狠,如果矛良娶了她,絕對被她牽了鼻子走而不自知。
這件事,差就差在矛良對於他們姐弟兩的關心。為了不露出破綻,緋瑤也給矛良下了藥,然後撒了謊。
那天晚上,矛良果然中了招,出現了幻覺。然後他請了異師來。那異師聰明,識破了緋瑤的手段。但幸好異師與她有些交情,便沒有說破。可誰知,矛良連夜請了餘聊和希爺來,這下她才慌了神。那天晚上在飯菜中下了藥後,第二天一大早她便趕去了異師家。
可是到最後,還是這麼快就被人發現了。
她說完,看了餘聊一眼,然後直直看著矛良,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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