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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弄的淑貴妃一點都沒發覺到,那日高人警告她的劫難正已經悄悄地降臨了在她身邊,如她不能提早發覺防備,恐怕這劫難……
是躲,也躲不了。
第四章
第四章
返回到龍谷裡後,迦靜沒有立刻就往那設有層層結界地方的冰湖找父王報備爹爹失蹤一事,而是先在路過的小徑上摘採許多鳶尾花。
捧著有紫有白的鳶尾花,迦靜獨自一人悄悄回到一山崕的居住處,那裡曾是他們一家三口共同居住的地方,但至爹爹去世以後,這裡就只剩他一個人居住,冷清清的孤寂始終伴著左右。
「爹爹,孩兒想你。」喟嘆的聲音低沈,彷佛壓下了許多情感在話裡。
迦靜捧著花,站在一棟獨院的小屋前,對著有些破舊但緊緊關上的木門喃喃的低聲念著。小時候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上,但又因為年久的歲月,而讓記憶有些模糊不堪。
父王不再回來,終年待在冰湖那裡陪著不會再醒來的爹爹。而他對爹爹的印象也停留在爹爹瘦弱病重的樣子,不能目視,不能耳聽,不能言語,剩下的就只有撫處的感覺。
他還記得那雙如骨柴般的手,是如何小心翼翼的碰觸自己的臉蛋,摸索著自己五官的模樣,更記得閉著眼的爹爹是如何用手感觸他以後露出的欣慰笑容。
如今讓他回想起來,心中有種痠疼的苦澀,疼的是自己那時幫手父王害的爹爹病重纏身,最後喪失目視耳聽和言語,苦的則是爹爹依舊還是那麼溫柔的待他,讓他心中的欠疚更是苦不堪言。
迦靜閉著眼佇立在屋前,回想著很久很久以前的往事,直到臉上一陣溼意,他才慌忙用手背擦去,放下那束有紫有白的鳶尾花在屋前,迦靜這才轉身離去,離去這他爹爹最後閉眼的地方。
踏上往設有結界的冰湖方向,迦靜的心思有著複雜難以釐清的感覺,他不希望爹爹流落在不知何處的地方,但又一方面渴望爹爹能就此脫離父王的掌控。在他內心深刻的印象裡,始終覺得爹爹不是那麼快樂,在父王有些病態扭曲的愛意下,似乎除了父王的身邊以外爹爹哪裡都不能去,一直都有著被囚禁的感覺,就連轉生以後,用來容納魂魄的軀體,也是被禁錮在父王的周身,直到軀殼即將壞死再度被父王抽離魂魄為止,重複再重複,永遠的一層不變。
沒多久,迦靜就到了冰湖的結界外,他先是一手探過那結界界線,任由那強大的結界封印吞食著他帶有一半父王血緣的力量,這才讓結界認可他不是入侵者才放行了他的透過。陸續又透過幾個同樣強大的結界,迦靜本來健康麥色的臉上,此刻也因為被結界吞食掉大半的力量而顯得有些蒼白虛弱。
「父王。」來到了迦嵐面前,迦靜站在他身後小心翼翼的開口。不知垂落眼線的迦嵐是睡是醒?迦靜就靜靜的站在原地等待著。
「汝爹可安好?」良久以後,低啞沙沈的聲音這才悠悠響起。
「父王……爹爹失蹤了。」迦靜雖有些難以啟齒,不知這話一出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但他還是稟實已告。
沈默,卻靜的有些令人恐懼,戰慄的惡寒連帶結界外都能感受的到,方圓五百里內所有聲音都像是被天地給吞食了一樣,靜默的彷佛沒有生息。
迦靜吞了吞口水,以為父王會馬上大開殺戒的衝去人間,但眼前的人卻還是坐在那動也不動,迦靜十分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沒說出口?抑或父王沒聽見?
「父王……」還想開口再說一次時,迦嵐終於打破了沈默。
「汝可有仔細尋找?」
「孩兒沿著氣味找到一府邸裡,可是卻沒見著爹爹。」迦靜搖了搖頭,把那一個月自己所見所聞的事情一一向迦嵐據實稟告。
迦靜抬了眼偷覷迦嵐,可是等他把話都據實告完,迦嵐還是坐在那裡文風不動,這讓迦靜不禁懷疑這人真的是他的父王嗎?
「靜兒,吾到底該不該殺汝。」突然,迦嵐回了這麼一句,讓迦靜差點心就那麼停止不跳。
「為、為什麼要殺孩兒?」迦靜硬著頭皮回話,父王放出的殺氣可不是假的。
「豔兒,與其汝憎恨吾,吾是不是也該將汝放在吾能安心的地方才是正確的?」迦嵐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語,並沒有聽進迦靜的聲音。
「……吾該不該呢?」前面的聲音太過小聲,所以迦靜並沒有聽見迦嵐這一句整段的意思,只能佇立在原地看著父王坐在那裡看著冰封湖面下的爹爹喃喃的動著嘴唇說話。
是不是愛的太痴,所以打擊也大?迦靜知道父王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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