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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讒言。”
皇帝搖頭:”這並不是謠言,你真的不是朕的兒子,至於你是誰兒子,朕也不想知道,朕告訴你這件事就是讓你死個明白,說來還要多謝你給朕求來了回生池水,讓我得已殘喘,出這口悶氣。”
官生在旁看傻了眼,這是怎麼一回事?予跌坐在蒲團上,喃喃的說:“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父皇一定是弄錯了,請您一定要相信我。”
“你是個好孩子,可是卻不是我的孩子,你就認命吧。”皇帝一腳踢開了面前的木魚,大喝一聲:“來人。”殿外呼啦進來一群人,一個個持著兵刃,可見是有備而來。予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環顧看著殿裡的人,問道:“父皇當真不願相信兒臣嗎?”
皇帝臉上露出一個殘忍的笑意:“如今說什麼都晚了。”他轉過了身說:“帶走。”
予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悲涼之色,也未反抗,跟著侍衛走了。官生大急,這樣怎麼可以?隨後跟了過去。
外頭的齊戰等人已被皇帝的人的拿下,一起關押起來。到了天子號的天牢裡,侍衛頭領把予帶了進去,面無表情的道:”進去。”予一腳踏入,後頭噹啷一聲關上了那厚重的鐵門。官生閃身進了天牢。
予看見官生,嘴角咧出了苦笑,官生悄聲道:“你現在這裡等著,我去看看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予道:“還能做什麼,我看他們就是要殺我,我也有訊息說父皇要換太子,沒想到他竟然找了這麼個理由。”
官生蹙眉,沒有人會懷疑自己的孩子,自己在外頭聽到的話,可能就不是謠言那麼簡單。無論如何,不能讓予出事,不管他的身份如何。
“那要怎麼辦?是離開這裡還是?”他問予
“我也有些人手,只是不知勝算有幾何,你回去,在你床下有暗格,裡頭有塊牌子,拿著去找威遠侯。”
“好,我這就去,你自己當心。”
“放心吧,他不會這麼快就殺我的,他還要給天下人一個交代不是?”予冷笑,如今可就怨不得我了,既然我坐上了這個位子,那麼,它就是我的。
官生隱匿身形,回了太子府,卻發現府外已經讓御林軍包圍了,他也沒管那麼多,只一路回了自己住的院子,在床底下找到那牌子。一塊漆黑的令牌,入手清涼,巴掌大小,似蛇非蛇,頭上兩個犄角,背生雙翼,腹下有四爪,身上的鱗片清晰可見。他噝的吸了一口涼氣,這令牌?來不及細想,他帶著令牌出了太子府,向威遠侯府而去。
他只知道,威遠侯路懷遠是路秀的祖父,已屆七十,別的一無所知。進了侯府,他覺得微微的異常,偌大的侯府裡竟無一人走動,他隱著身形在侯府裡找到了威遠侯,他在書房裡來回踱步。官生現了身形,他先是一驚,很快鎮定下來,問道:“不知是公子是何方高人,來我侯府有何貴幹?”
官生伸手在懷裡掏出那塊牌子,攤開手掌,讓威遠侯看:“侯爺可知此物?”
威遠侯看見令牌大驚失色,忙拿了過來,仔細的看了,方才問道:“不知太子現在如何了?”
“關在天牢裡,只等侯爺舉事了。”
威遠侯坐在了太師椅上,輕叩著桌面,道:“多謝公子前來,我這就去佈置,你只管負責太子的安危,外頭的事有我。”
官生點頭,問了一句:“子建可好?”
威遠侯一愣,復笑道:“原來你是梵淨山下來的,如此,多謝相助,那小子好得很,你大可放心。” 官生點頭:“如此,在下便告辭了,侯爺萬事小心。”
官生依然隱匿了身形,消失在威遠侯的面前,威遠侯咬牙道:“為了墨龍令,就拼上這一回。”
官生回到天牢,跟予說了,予點頭:“等著吧。”
官生打量著四周,四面牆是石頭砌就,門口處是一扇足有半尺厚的鐵門 ,門外有七八個人在看守 。天牢的頂部留著個通風的方形小口。天牢裡靠右邊牆放著一張木床,上面一套被褥,看著倒也乾淨,床前一張四方桌,上面擺著文房四寶。
予指著那桌上的物品哂笑道:“讓我寫罪狀,我如何知道自己犯了何罪?”
官生抱著膀子問道:“你有何打算?”
“還能如何,看明日早朝他們說什麼?若真要我的命,我也不能引頸就戮就是。”
官生憂心忡忡,看予那副樣子,好像成竹在胸,心下稍安。盤膝坐在了床上,運轉心法,向聖德殿望去。
聖德殿裡一如既往,看不出什麼異常,只是那坐在蒲團上敲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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