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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醒儀式卻從未成功過。然而,每一代的帝國王子仍會前仆後繼地前去送死,這是聯邦人永遠無法理解的堅持。
在帝國人眼中,帝國便是他們的信仰。
他已經是第五十位帝國皇子了吧?也不知道這一次的喚醒儀式能否成功呢?在他意識徹底渙散之前,他輕輕地說了一句:“拜託了,祭祀大人……”
他再也沒有發出過聲音,似乎已經死亡。陣法的光芒卻越來越盛,有一些零散的光點落在他的傷口上,讓傷口肉眼可視地快速痊癒起來。
昏暗的礦洞中,分不清時間的概念,也許過了很久,亦或者只是一瞬。躺在地上的他,睜開了眼睛,瞳孔深處似有星光閃爍。
星光轉瞬即逝,一切光華盡斂於眼底,恢復成黑色的瞳孔。
在遙遠的帝國深處,已成傳說的星圖發出光芒,身穿盔甲的男子像個孩子一樣伏在桌案上失聲痛哭:“大祭司!”
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操控肉【體,慕子修感覺有些不習慣,他動作極不協調地坐起身來,閉目靜靜地接收來自原身體的記憶。
半晌,他再次睜開眼睛,喃喃道:“梅林塔……聯邦嗎?”輕輕地笑出聲,“什麼聯邦,都由我來終結吧!”
但是帝國的情況並不如何樂觀,當年梅林塔與帝國公爵一同叛變的時候,摧毀了大部分的傳承卡牌,唯有少量存於親王府及大臣府上的卡牌得以倖存,這便造成了帝國的古武卡卡修由輝煌逐漸走向落寞。
而聯邦的卡械文明卻是愈加鼎盛,第二星河時代初期,梅林塔當初帶去的卡械大師們研究出了一種名為機甲的卡械,在程式卡和各式戰鬥卡的輔助,還有卡師的操控下,能夠對帝國人產生巨大的殺傷力。
帝國方面自然也有高層戰鬥力,單論七級以上的高階卡師數量,聯邦是遠遠比不上帝國的,但是每一個七級卡師培養起來的時間與代價太大,而且聯邦的王牌機師們一看見七級卡師的出現,便會自動暫避光芒。即便僥倖毀掉了幾架王牌機甲,聯邦很快又能生產出新的王牌機甲,而王牌機師的成長,攏共也不過是從卡牌基礎學院,到軍事學院,再到軍營磨練的十幾二十年時光。
若不是帝*人狂熱信徒般的送死行為,讓聯邦軍人感到有些心寒,這場長達幾千年的戰爭便不會延續至今。
這便是帝國人與聯邦人的不同之處,在聯邦人眼裡,他們的戰士是最珍貴的,不必因為那些該死的迂腐的帝國人而白白送命。而在帝國人眼中,帝國便是他們的信仰,他們的身後是孕育出他們,他們所深愛的土地,為了保護帝國而戰鬥,甚至死去,是他們的榮耀。
慕子修拍拍身上沾上的泥土,將地上的物品收進空間戒指中。
他抬起頭,礦洞的半空中不知何時懸浮著一條卡牌形狀的項鍊,慕子修僅僅是動了動手指,那項鍊已經自動出現在了慕子修的脖子上。
慕子修拿起項鍊,放到嘴邊親了親,“謝謝你,父皇。”這五千年來,若不是這項鍊護著,他的靈魂根本不可能在空間裂縫中生存下來。
想到那個從小到大都板著臉的嚴肅帝王,慕子修彎起嘴角,那個男人,估計想不到他在兒子心中早就已經是世界上最溫柔的父親了吧?
即使板著臉,眼中卻還是不由自主地綻放著溫柔的光,這可不是一個合格的嚴父。
更何況,當父皇偷偷將帝國的傳說中唯一的十級卡牌,也就是現在的這條項鍊交到他手裡時,慕子修已經明白了男人心中的一切。
所以,謝謝你,父皇。我會好好守護,您最愛的帝國。
他想要走出礦洞,卻發現這具身體的前主人可真不是一般的虛弱,只是走了幾步便沒有力氣了。
慕子修皺眉,作為第一星河時代蘭修斯帝國的第一天才,十五歲便突破六級卡師的他,什麼時候有過這樣虛弱的時候?
脖子上的項鍊白光一閃,他從裡面取出一張空白卡牌及專用的繪製卡牌的勾線筆,坐在石頭上便開始勾畫。
是的,卡牌項鍊同樣有一個次元空間,裡面大的駭人,裝著第一星河時代蘭修斯帝國的一半皇家庫存,包括大量的元素卡,武技卡,日常卡,甚至還有為數不少的玄卡。
其他的寶物更是多如牛毛。
所以說,某位口硬心軟的父皇,真是一個可愛的男人。
一刻鐘後,慕子修在卡牌上畫上一個完美的倒勾來收尾,“完成了。”此時這張卡牌上已經佈滿了神秘古樸的花紋,讓任何一個制卡師見了,怕都會大驚失色:這種來自遙遠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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