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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關。
而他為什麼要呆在主子身邊,雖是一頭白髮,卻明顯年紀尚輕,竟也能有世人終其一生都不能達到的修為,如果說主子是世上的武學奇才,那麼此人也稱得上是奇蹟了,在他跟在主子身邊的這些年,不管是江湖上所稱的何種高手,他都從未看到主子真正出過手,勝負便已分曉。
只是不管如何,這個男人要是對主子不忠,他就是拼了性命,也必定要護得主子安全。
爾嵐看過一遍後,便將信扔給了蓮染。
申時,蓮染駕車,爾嵐坐在車內,目的地是一層不變的聚會場所——洛汀居。
他們到達的時候,代謹已經在雅閣恭候了。
隨著推門聲響,代謹的目光迎上進門的人時,不由得怔了一下,隨即起身以示禮儀,一面道,“請坐,嵐弟。”
爾嵐眸中精光一閃,坐下便捻了一顆酥糖,毫不理會身後的人,天知道……這幾天來,蓮染規定他每日只能食三顆酥糖,連每膳的甜食也減為了兩日一膳,以糖分為養料的他都快枯竭而亡了。
蓮染站在旁邊靜靜的看著他,睫毛微垂,蓋住眼中隱隱的笑意,他不由暗忖,想來這幾天爾嵐一定也憋得慌了,這食糖的毛病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給他糾正過來。
代謹是習武之人,但他感覺不到爾嵐身旁的白髮男子一點內息,這種情況有兩種解釋,其一,此人不會武功,其二,修為已經同爾嵐一樣,不可估量,爾嵐的身邊從未有過無用之人,這點他不懷疑,所以是前者還是後者便已知曉,雖是如此想,他亦不做聲色的替爾嵐倒上了一杯酒,“這是前些日子新釀的甜酒,試試看。”
爾嵐嚥下酥糖嚐了嚐,不由誇讚,“好喝好喝,我喜歡。”
代謹一笑,又替他倒上一杯,“你若是喜歡,一會子我送你幾壇,如何?”
爾嵐想也不想便答道,“如此甚好。”
二人閒聊了一陣,代謹這才就著上次花魁大賽的話題,說出自己此番叫爾嵐來的目的。
“那些姑娘還真個個嬌美呢,不知上次爾嵐兄弟看上的羅維蝶姑娘可還好?”
爾嵐神色瞬息冷了下來,他半眯起眼睛看著代謹,沉默片刻後方道,“小晉說還不錯,怎麼?你也想試試?”羅維蝶雖是那日他從盈墨那要來的人,但是,她在沁煙樓素稱‘蝶香’,羅維蝶這個名字是無人知曉的,既然代謹知道,那就說明他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代謹卻是一笑,“就算我想試試,也不知這人是否還在。”
爾嵐冷笑,把玩起酒杯來,“就算我把她整個吞了,你代謹又能如何?”
代謹眸光微垂,落在爾嵐握著酒杯的手上,他低沉下嗓音說道,“我自是不會做甚麼讓嵐弟你為難的事,只不過……我相信嵐弟很希望知道有個名叫尹天莫的人在哪裡。”
一旁的蓮染眸光黯了黯,而在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爾嵐玩轉著酒杯的手停了一下,那半透明的指尖被那青花瓷杯襯得蒼白了幾分,然而,只是瞬間,他便已經收斂好了情緒,淡笑一聲,“代謹,你在說什麼呢?我可聽不懂。”
代謹聞言輕呷了一口酒,幽幽道,“五年前,在靖城郊外一個偏僻的村莊裡,發生了一件驚動了整個靖城的重大事件,那個村莊名為梨落,一夜之間被火燒光,一百餘人死於非命,當時,就是在南酋的其他地方也成了眾人茶餘飯後的論點,漸漸地,這件事被人淡忘了,而在這之後的兩年,靖城安縣知府趙橋被查貪汙受賄,隨即斬首,再往後一年,江湖中人稱鬼面的矢閻樓樓主葉華無故失蹤,要知道,這葉華與趙橋亦相識,同年,二人的另一名友人,富甲一方的商賈羅天林被查知販賣私鹽,於是羅家一口十餘人被罰充軍,唯一的女兒羅維蝶淪落青樓,最後被你買了去。”
爾嵐聽他說完,眼角滑過幾不可見的冷光,語氣是如常的平靜,“這些與我何干?”
“嵐弟,我們已經相識兩年有餘,我若是不知曉一些,自然也不會同你說這番話,你又何苦對我再隱瞞著,況且,那屠村的四人中尹天莫才是主犯,也是你最大的敵人,你若承認這件事與你有關,我也不妨告訴你他在哪裡。”代謹定定的注視著他,企圖從他表情上抓住一絲自己想要的資訊。
然而,爾嵐只是靜靜的搖晃著青瓷杯中的甘酒,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表情;“代謹,你我都心知肚明彼此是什麼樣的人,所以,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
這話表明,剛才的一切他都承認了,代謹沉聲道,“我代謹的癖好就是知曉這世間的一切秘密,不管用何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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