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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閃瞎他的眼睛!
好吧,在遊戲裡他從來不愛玩男號,身為一個男人,誰願意一直盯著遊戲裡男角色的屁股看啊,所以,他玩網遊基本上都選擇女號。這個遊戲中的蘿莉女號是他最鍾愛的一個角色,有著他特地選的清純無辜的瓜子臉和一雙格外迷濛漂亮的杏核眼,但是當他在河水倒影裡看到這張臉的時候,差點恨得把這張臉抓花!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他摸了摸下面,幸好性別還是男。
但是,長成這樣的男人,他媽的還算是個男人嗎?!哪怕這時候還是個正太,但是娘炮正太什麼的,簡直不、能、忍!
等他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設,爬起來安慰自己好歹有了遊戲角色的能力的時候,才發現你妹,老天又一次耍了他!
遊戲面板呢!遊戲揹包呢!遊戲的血條藍條呢!遊戲的技能板呢!
你妹啊!小說裡那些遊戲角色穿越的必備外掛呢!怎麼一個都看不到!
除了這個清純美麗的娘炮外形和背上的雙劍之外,他得到的居然只有一個人物面板!
也就是說,他唯一帶來的只有遊戲裡的衣服和那他永久拓印了十幾套的遊戲衣服外形!這些衣服原是蘿莉的,現在換上之後雖然有了微小的改變比如小裙子變成褲子什麼的,但出於七秀門派的特殊性,大多不是粉色就是紅色,而且他是把遊戲裡的那個蘿莉當女兒養的,什麼粉綠白色天藍,幾乎清一色嫩生生的顏色!
你妹!
葉林當場就摔了背上的雙劍,那兩柄造型古樸的劍在陽光下流轉著迷人的光暈,葉林想了想又把它們撿了起來,貌似現在這是他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
十一二歲的瞧著十二分像小姑娘的正太,而且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孩兒,要穿過這片森林到有人煙的地方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而葉林現在也完全不具備遊戲裡看怪物血藍的能力,他拿著長劍砍翻了幾個看著很像是狼的動物,卻差點被看著像兔子的玩意兒給咬死。
幸好,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就想起了這個角色的本事。
原本的那個蘿莉號出自公孫氏門下,杜甫詩中那個“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的公孫氏。
公孫氏的劍法以華麗曼妙著稱,卻不是空有其表,殺傷力也很驚人,除此之外,還有一套舞可治人傷勢,挽救性命,只是兩套心法不可同時使用而已。
葉林記起了他在試驗自己是不是帶著遊戲裡技能的時候,完全沒有感覺到技能面板之類的東西,也完全沒法使用雙劍放出技能,但是,他沒有劍舞。
是的,遊戲裡這個遊戲角色,無論用什麼技能的時候,首先都要劍舞,有韻律的輕盈地起舞。
那天,他用一個劍氣長江殺了一個看著十分兇惡的,他完全看不出是什麼品種的野獸。
然後,奔到旁邊一棵樹旁吐了一刻鐘。
當然不是因為看到那個並沒有流什麼血的動物的屍體,而是因為他暈圈。
葉林從小就是一個坐海盜船都能吐一刻鐘的人,轉圈對於他而言比讓他坐跳樓機還要痛苦!
他不暈船不暈車不暈機,只暈一切的圓周運動!
劍舞!這簡直要了他的命!
他整整在大森林裡掙扎了兩個月,別說村莊城鎮了,連個人影都沒見到!除了動物還是動物!這些動物可比他熟悉的世界的那些兇殘可怕得多!要不是他想起了這個角色的本事,早就被那些不知道叫什麼的畜生吞吃入腹了。
但是又因為他暈圈的體質,一直吐一直吐,吐到現在他已經除了水和經試驗無毒的野果子之外,一點葷腥都吃不下去的地步。
雖然從河水的倒影來看,他的小臉蛋依舊清純美麗,但眼睛裡已經透出了深深的疲憊,更何況,他一個男人要清純美麗來幹嘛,臉蛋什麼的能吃嗎?!
就在那個時候,他遇上了澤維爾·安斯特拉瑟,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他叫什麼,那傢伙套著一件灰撲撲的斗篷,比起自己身上這套所有拓印衣服中相當低調的一身最為保暖的淺藍白色皮裘帶絨陣營裝來說,那小子簡直就是地洞裡的灰老鼠,畢竟這套衣服雖然最低調,衣服上珠子配飾甚至是寶石依舊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他正在狩獵,手上一把長弓看著是他自制的拙劣產物,應該是用森林裡常見的一種堅韌的灰藤為弓身,只弓上那黑黝黝的箭支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如果不是葉林仔細看去,幾乎看不到那支箭。
畢竟是他在幾個月內看到的一個人類,這種興奮讓他不管不顧地朝那小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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