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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過他端過來的水,潤了潤疼痛的喉嚨,“你剛剛說的是彈片?我的腦袋裡居然還有一個彈片?”我並沒覺得多驚訝,“看來我的腦子裡也不是一片空白,起碼還有個東西。”
艾倫笑了,仿若雛菊盛開。
我握著杯子,溫熱的水熨暖了手心:“既然是短暫性失憶,那我多久後會想起來?”
艾倫想了想,似乎在揣摩著用詞:“也許幾天,也許幾年,也許……”
“永遠都想不起來?”
我接話,沒有悲傷,也沒有笑,依舊維持著剛醒來時的面無表情,“這對我來說不是損失,只是你,恐怕要經常向我作自我介紹了。噢,對了,你叫我哥哥,我們是兄弟嗎?”
艾倫咬唇,先握住了我的手,然後說:“我們是愛人。”
這回的我總算是有了表情:“愛人?”這真的是個大新聞。
“是的。感到詫異嗎?你喜歡男人。”
“我這樣失憶,我們又是如何相愛的?我總是不記得你。”
“湊巧的是,每次你醒來後,都能重新愛上我。你的失憶,讓我們總像是新情侶一樣。”
“這可真值得慶幸。”我不留痕跡的掙脫開艾倫的手,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我不是無法接受自己喜歡一個男人,相反的,我倒覺得這理所應當。只是這個人不對,如果我愛他,為什麼在見到他時會感到失落,然後頭痛復發呢?
“哥哥?”艾倫擔心的看著我。
“好了,講講有關我的事情吧。”我喝了口水,不動聲色。
“你叫馬修,是個歌手,家裡有兩個弟弟,父母已經去世。我們很早之前就在一起了,可你覺得需要有個家,所以才會結婚。可你婚後並不幸福,於是便離開了妻子和孩子來到了維斯城,當然,我也跟來了。維斯城也不太平,你只能靠在酒吧駐唱維持生計,但在一次表演中,那個酒吧遭到了恐怖分子的襲擊,你被彈片傷了頭。我委託你的律師,將酒吧告上法庭,你為此得到了一筆不菲的撫慰金。然後我們又來到了科爾城。
“你背了多久?”我突然問。
艾倫怔住,說不出話來,我聳肩,“我經常失憶,估計你已經把我的經歷都背爛了。”
他的唇張張合合,片刻後才扯唇笑了笑:“是啊。也許我該把他記在本子上,你一忘記我就拿出來給你看。”
一定有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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