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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毫無真實感。
混在人群中的桂豔,從前頭努力鑽到後頭,好不容易見到迦嵐他人的一面,卻看見真鳩對他猛使眼色要他趕緊逃。
桂豔不明白,但也只能先按真鳩的意思先走人。
只是。
一旁衛侍架了刀子,團團圍住了桂豔,一身灰布又掩頭蓋面的低調反成了人群中最醒目的目標,衛侍拉了桂豔就往人群外拖,深怕自己身份被人認出的桂豔直低著頭掩著,直到他來到迦嵐的面前。
「把頭抬起。」是那樣熟悉的聲音,只是不再復往從前那般,迦嵐冷淡的口語是讓他多麼的懷念。
慢慢抬起面容,桂豔那雙溫潤如水的紅瞳閃著異常的希冀,但是迦嵐冷淡掃視的目光連數眼都夠不上,能不讓他有如頭上澆一淋冷水那般,寒委嗎?
迦嵐回過身把娃兒塞回真鳩手上,背著手下令啟程回宮。
「嵐王殿下,他們……火龍神大人您要怎麼安置?」容長老狀似不經意將視線飄往始終低著頭的男子,對於這名男子容長老已心有了然,既能跟火龍神走到一塊,八成是前嵐王妃,容長老心中盤算著決不能讓這人跟了嵐王回去,否恐壞事阿!
「都跟吾回宮。」
「火龍神私闖敝國這一事得在大司堂……嵐王殿下!殿下!」容長老話都沒說完,嵐王卻早早上了坐騎要出發。他一急,說什麼都要阻止火龍神一行人跟著嵐王回宮,但他怎喊都喊不回,駕了坐騎出發的嵐王。
「火龍神大人請。」八位衛侍抬了轎子停在真鳩面前擺下,示請真鳩一行人上轎。
「啟—程——」待真鳩一行人上了轎,列隊前舉著旗幟的衛侍也宣告了隊伍前進,一行隊伍便開始浩蕩的行程。
「不行、不行,這可怎麼辦才好?!對了!老身也跟著去就行!」
急的一頭火熱的容長老,立馬想到了好法子,立刻回大司堂收拾行囊跟上隊伍!這次說什麼都不能讓真鳩再次害了他的小皇子才行!一次錯誤的聯姻,絕不重犯第二次!他一定要保護好小皇子!
跟著回景月宮一段日子,桂豔被隨後跟來的容長老安排下,住到了離宮最偏僻的地方。
別說迦嵐的面上沒見到,就連兒子花花和真鳩也沒能見上幾面。以往深住宮裡的人,也全被容長老以年事已高為由,撤換成他老人家帶來的心腹,桂豔就這麼被刻意的阻隔下,漸漸的被人淡忘在宮裡的一角。
有時宮裡沒能替他打飯,桂豔便得自立更生,好再他跟著真鳩的這一段時日,已能自己獨立打點一切,不再只是從前養尊處貴的二皇子。
「聽說小少主又把前來教書的御師給氣跑了!」
「是阿、是阿!我也聽說了,這次就算嵐王親自去陪課,小少主依舊是鬧的很大阿!」
宮裡迴廊邊,兩個年紀輕輕的宮女手提著竹蔞一邊走一邊聊,絲毫沒有察覺到蹲在角邊掘土種菜的桂豔。
雖被容長老刻意的安排到偏離宮最遠的地方,連伙食打理都要自己來的桂豔,幸好有跟真鳩同住上一段時日,什麼野外花草可以食,他都能一一辨識摘採。
等兩個宮女走遠了,桂豔才敢悄悄的靠近迴廊的走道,一身沾滿泥土青草味的他,漸漸少了那份怯弱,多了幾份堅強,但是在這無親無靠的地方,他就想打聽他們的訊息都很困難,只能在這裡偶而聽見宮女路過時閒聊的內容。
「花花怎不好生聽夫子的話呢?」桂豔擔憂著兒子上課的情況,聽這幾日宮女閒談之餘的內容聽來,迦蛡;似乎對授課內容不怎麼喜歡,常在上課之時大吵大鬧,有時還傷了前來教書的夫子。
「這怎麼行呢,一定要去看看花花的情況,但長老又不許我任意在宮中閒晃,這可怎麼辦?」桂豔低頭思量著,既不能為逆長老,又對兒子近日情況憂心重重,最後他決定夜探兒子的住所!
想到了法子,桂豔心情也好多了,他打了一旁水井的水,清洗掉沾滿泥巴的手,即便現在已是冬天,井裡的水寒凍的他的手都紅通通,也不妨他現在的心情。
回了房,桂豔就掀開床被下,那有一件他做好的衣裳,小小的一件衣服,做來好花費功夫,為了給兒子彌補自己沒能自小就給他的親情,他紮了十根指頭都心甘情願。
拿著小小的衣裳,桂豔笑的很滿足,打算夜探兒子時,順便將這衣服拿給兒子穿,他只希望這衣服兒子能穿的合身就好。
夜裡,月高上掛,桂豔就迫不及待的隨意拿了件掛在床邊的厚卻不暖的大衣披在身上,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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