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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龍騰國律法,第二皇子僅次於第一大公(注:這指第一個出生,不分男女的第一位繼承人)擁有順位之繼承權,為避免第一大公在位時因應天之寵招回歸天上之眠時,其膝下無任何子嗣可任命為繼承人時,第二皇子將順位為第一大公繼承人。
這條律法是有附加條件的。
桂豔身為第二皇子比任何一個手足都還要了解這皇室裡的規矩,比任何一個手足都還要清楚這皇室裡的禮儀,不為別的,就只是因為第二皇子這個頭銜,所以他得活的比其他的手足來的拘束。
該要守的規矩,一板一眼的禮儀,桂豔的舉手投足都充滿氣質與教養,但他又不能太搶眼,他必須低調,他必須順從,因為他所揹負的是這二皇子的頭銜。
第一大公是註定的繼承人,所以不需要特別遵從所謂的禮法規矩,他的任何舉動都是天生王者的風範。
第二皇子的存在意義,本質上只是個替代品,所以所有的禮儀規矩都只能用後天的努力學習來彌補,所以他的出生便是漫長的王者學習之道。
在第一大公之後,第二皇子只能像影子般存在,不能顯眼,必須低調。
身為第一大公的那邯即便已成婚,身為她的胞弟桂豔,依然不能擺脫身為第二皇子的身份所要擔起的責任。
在第一大公平安無事的產下下一任繼承之子嗣時,桂豔都不許擁有婚配的權力,他必須守著替代品的身份直到第一大公下一任繼承子嗣出生才行。
而這也是當初那邯所憂心的事情,她最疼愛的胞弟桂豔,將必須錯過他最適宜婚配的年齡,必須等待到她產下第一個孩子之時。
錯過時間婚配的龍族,往往之後要再配對尋找都是非常困難的,尤其年齡越大的龍皇子比起同齡的龍皇女更具艱辛。
被關在寂靜之塔的桂豔眼神溫柔的看望著遠方,默默的為著自己的胞姐祈禱著平安。
今日是國主那邯產下第一個孩子之日,可是桂豔從那邯完日後的七天便被關在寂靜之塔,漫漫長的直到今日,而這也是皇族裡的一道規矩。
皇族裡的規矩之一,為避免第二皇子有心篡奪其第一大公之子之位。在第一大公完婚後,必須將其身監禁在寂靜之塔,直至第一大公之子平安出生為止或者第一大公蒙天寵招而又膝下無子之時,方可離開本塔監禁之所。
桂豔緊張的不斷祈禱,雙胞胎的心靈感應相通,他感受到遠方的胞姐那邯正在受著生育之苦,他雙手合實不斷的向龍神祈求,希望龍神能眷聽他這微不足道的聲音祈求。
或許他的真誠感動了龍神,桂豔已能感受到遠方姐姐的痛苦已開始消減,他的雙手在過於激動下捏握的太緊,造成蜜色般的手背上捏出一好幾道指印出來。
桂豔攏了幾縷掉下前額的火紅髮絲到耳後,開心的向著中央方向的天空,感恩著龍神的眷澤。
那溫柔如水的淡淡笑容漾溢在他的臉上,這是從小就被教導著不能露出任何喜怒於表出來的臉面上來說,這樣的笑容是他非常高興的樣子,連著眼眉都開心的彎了起來。
連位在宮殿內的那邯都能感受到在遠方塔內的胞弟桂豔的喜悅,這隻能說他們雙胞胎之間的心靈感應真的是非常有默契的好。
那邯額上還冒著汗珠,剛剛才用完力生產,現在整個人是癱軟到無力,但她臉上還是漾出一抹喜悅的笑容,不是為了那出生的孩兒,而是遠在天邊與自己一條心的胞弟桂豔。
她知道的,知道即時他人被關在塔內,依然是無時無刻的為自己祈禱著,連自己開始陣痛時,便開始不斷為自己平安生產而祈禱。
所以自己能為他做的就只有趕緊產下第一繼承者來,好在這一百年,她與羝一一直以來的努力總算有了結果,他們的第一個孩子終於出生了。
那邯招著手要一旁的女侍過來身邊,女侍上前將那邯扶起,在她身後墊起軟枕。
「將本王的口令傳下,本國第一大公以平安出世,全國上下一同歡慶,並將二皇主請出寂靜之塔一同慶祝,不可待慢,速速執行。」
女侍領命後,便速去執行國主的命令。
龍的花嫁03。相親
03。相親
中央城池裡地的晚宴裡,歌聲繚繞,昏黃柔和的色光打造出低調的奢華,中庭裡三三兩兩的人群各據一角,獨自一人的桂豔不甚熟悉環境,他一個人走到庭外,冷清的風吹的他感到些許寒冷,拉了拉華麗卻單薄的衣裳,他抬頭望著月空皎潔的光輝,曾幾何時身邊的親人手足都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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