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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步的,前一刻似乎他們還好好的,路曲就是覺得累,這種累天長日久的滲透在他的心中,在今天終於鋪天蓋地的襲來,容不得他不去跟顧佔成這麼個玩意計較。
路曲娘在顧佔成終於出去之後,也跟著出去了。
路曲轉過身,發現王秀麗還抱著小崽子呆愣愣的做在沙發上,眼裡都是淚,委屈的看著自己。路曲覺得渾身沒有勁,他似乎失去了所有和王秀麗盤旋的力氣。路曲甚至都沒有去扶王秀麗一把。
王秀麗委委屈屈的又叫了一聲路曲。
路曲這才慢慢的坐在王秀麗的對面,端起桌子上的杯子,慢慢的喝了一口水。他盯著王秀麗懷裡的小崽子。
小崽子倒是不認生,已經拿著王秀麗的頭髮自己玩起來了,還朝著路曲招手,示意路曲過去和他一起玩。
路曲問:“你看,要不你先回去吧,今天真亂,你改天再來看小崽子。”
王秀麗愣了,她緊緊的抱住懷裡的兒子,似乎懷裡的兒子就是他的救星。王秀麗愣愣的問路曲:“我回哪兒去,這兒就是我的家。”
路曲似乎忘記了這也曾經是這個女人的家。他的語言冷靜又殘酷:“這裡早就不是你的家了,你早就棄它的而去了,這裡,還有那裡,所有的角落,你看看,哪兒有你的痕跡。”路曲頓了頓:“甚至,你懷裡的兒子,他的身上哪有你的痕跡,王秀麗,我們離婚吧 ,本來,你跟我也過不下去。”
就這麼幾句話,似乎用了路曲很大的力氣,他說完,就沉默了。王秀麗覺得眼前的路曲不是路曲,這是個陌生的男人,就算是結了婚生過孩子,他們之間也是陌生的,但是現在更為陌生。
王秀麗印象中的路曲是個沉默寡言的,是老實的白麵弱書生一個,不會這麼咄咄逼人,不會這麼狠心做事。王秀麗抖著嘴唇說:“你讓我上哪兒去,路曲,我是你媳婦。”
路曲起身要去抱小崽子。小崽子伸手也要路曲抱。王秀麗抱著兒子不撒手,小崽子伸著手要去找路曲,無奈被王秀麗拽在手裡,出不去,一撇嘴又哭了。
路曲看著心疼,他握住小崽子的手小聲的說:’乖,不哭,爸爸在呢。”路曲朝著王秀麗說:“你放開,他都哭了,他跟你不熟。”
這句話有多傷人路曲是知道的,但是他是見不得自己的兒子哭成這樣的。
門被推開了,路曲娘進來了。本來路曲娘就偷偷的把門留了縫兒,在外面聽著,一聽見談成這樣了,就推門而入。
路曲娘走到路曲的跟前:’你怎麼說話呢,秀麗不住在自己家裡住在哪兒,這是你媳婦,你當你兒子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那是你媳婦十月懷胎生出來的,是從你媳婦身上掉下來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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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小顧,雄起吧 。。。
路曲再怎麼不樂意也不願意這個時候和自己的親孃槓上。路曲伸手把自己娘迎了進來:“對;這是她的家;娘;你坐。”路曲回頭看看看李秀麗;小崽子還在李秀麗的懷裡玩著,眼睛滴溜溜轉。路曲深吸了一口氣:“秀麗;你住這兒就行。”說完,路曲進了屋;拿了一件衣服,走出門去。
在路曲關上門的時候,還聽見自己娘在自己身後喊:“路曲;你給我上哪兒去,你要敢去找那個姓顧的,我讓你爹打斷你的腿。”
關上門路曲又把門開啟了。他朝著屋內笑笑:‘我不不去找他,我找他幹什麼?”路曲再次把門上關上,輕聲的說:“我誰也不找,有什麼用?”
路曲出了門,也不知道在誰家的門墩上坐了一會兒。坐了一會兒,路曲坐上了去縣城的車。路曲在縣城最繁華的街上走著,拿著一件衣服,他耳邊是各種叫賣聲,賣衣服的,賣水果的,摻雜在一起。
路曲溜達了一陣,在小縣城找了個賓館住下來。路曲就窩在賓館裡,吃了就是睡,睡了就是吃,飯都是叫到屋裡吃的,一個多星期沒出過門。路曲覺得自己昏昏沉沉的,卻又異常的清醒。
路曲這邊是這樣,外面可是找他找的要瘋了。路曲離家一個多星期,愣是誰也沒給一點信兒,手機也不開,人也不找不見。林默這幾天就沒有停過打路曲的手機,但是一直是一個音,您撥打的手機已經關機,請您稍後再撥。林默自己的事兒還一大灘,跟著個張東波糾纏個不清,顧佔成這會兒又跑過來,冰著一張臉不說話,林默心裡本來就煩,現在家裡多了這麼一個玩意林默就更煩了。
林默又把手機按了,他朝著顧佔成說:“沒打通。”顧佔成那玩意也不說話,就是高深莫測的看了林默一眼,從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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