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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人搭理他,他也不需要別人搭理他。他跪了一會兒,站起來就回去了。
回到院子裡,路曲還拿著一個碗在那兒喝綠豆湯,說是喝,也就是拿著一個碗而已。路曲看見顧佔成,瞥了一眼顧佔成也沒說話。但是顧佔成上前抱住了路曲,在路曲的耳邊說:“餓了。”
路曲本來是生氣的,在跟張東波攤牌的時候,顧佔成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連一點支援都沒給他。但是路曲聽見顧佔成跟自己說了句軟綿綿的餓了,忽然就不生氣了。路曲自己笑自己了,跟這個玩意置什麼氣,簡直就是自己找氣受。
路曲拍拍顧佔成的肩膀,他笑著對顧佔成說:“餓了?”
顧佔成點點頭。
路曲掰開顧佔成圍在自己腰上的手:“那就請你餓著吧。”
顧佔成倒是沒真的老老實實的餓一晚上,半夜裡,路曲就聽見顧佔成輕輕的起身去翻騰冰箱裡才吃的去了。其實冰箱裡也什麼吃的,就又幾盤剩菜,兩個涼饅頭。早上的時候,路曲看著冰箱裡的空了的盤子和消失了的涼饅頭,心裡後悔了。
顧佔成迷迷糊糊的抱著小崽子出來玩,他和小崽子一人抱著一條被單滾著玩,滾的高高興興的叫聽見路曲叫他吃飯。
早餐做的很豐盛,八寶粥熬得稀爛噴香,煎的兩面金黃的雞蛋,鬆軟的白饅頭,香脆的油條,黑亮的小醬菜,火腿片,炒青菜,還有一盆水果沙拉。
顧佔成抱著小崽子去吃早飯,他把小崽子掛在他的脖子上,小崽子咯咯的笑著,去捏顧佔成的臉。顧佔成的筷子還是用不好,他就拿手給路曲拿一個煎雞蛋放到路曲的盤子裡:“吃。”路曲皺著眉頭看著顧佔成,他拿著筷子敲了一下顧佔成手:“洗手了嗎?”
顧佔成捏著一個煎雞蛋自己咬一大口,給小崽子咬一小口:“洗了。”顧佔成把手裡的雞蛋放下,十分的認真的伸出十根手指頭給路曲看。他瞪著兩顆黑亮亮的眼睛看著路曲,顯得格外的無辜:“你看看,真的洗乾淨了。”
路曲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邊顧佔成的手,他問:“你在哪兒洗的?”
顧佔成淡定的捏著雞蛋又吃了起來,他指指小崽子的嘴巴說:“這裡?”
路曲不明白了:“啊?”
顧佔成無比誠懇的告訴路曲:“口水,小崽子的口水,口水也是水。”
路曲立馬就哭笑不得了,眼前這兩個髒兮兮的人。他說:”去,去,都去給我洗手去。”顧佔成淡定的拿起一個饅頭,咬了一大口:“我是開玩笑的。”顧佔成把自己的手亮出來,指著小崽子的嘴巴:“你覺得能塞進去嗎?”
路曲亮亮自己的手掌:“我真想塞進你嘴裡。”
顧佔成很淡定的接受了路曲的挑戰:“如果你樂意,來吧。”
路曲只得敲了敲桌子:“吃飯,吃飯。”
吃著,吃著,路曲抬起了頭說:“我想去看看我爹孃,不知道他們氣消了沒有?”顧佔成不會說沒有,他們的氣還沒有消,顧佔成安靜的喝完一碗粥說:“好,我陪著你。”
吃完飯,刷了碗筷,路曲正打算收拾收拾出門,就聽見敲門聲了。路曲聽見自己的娘在門外喊:“曲兒,曲兒,快開門,開門啊。”
路曲當時正在顧佔成的身邊磨磨唧唧,顧佔成非要給路曲係扣子,一個釦子繫了半天,沒繫上,倒是繫上的解開了不少。
路曲一聽見他孃的聲音,就把顧佔成推開了,匆匆的繫上釦子去開門迎接他娘去了。
顧佔成也跟著過去了。
路曲一開門,他娘就衝了過來握住了路曲的手。他孃的臉色挺好,看起來挺高興。路曲叫了聲:“娘。”
路曲娘緊緊的握住路曲的手,一反前幾天的愁眉苦臉,滿臉的喜上眉梢。她拉住路曲叫:“曲兒啊,你看誰回來了?”
路曲這才注意到他孃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人。路曲看見那個人呆了呆,才說出一聲:“你回來了。”
其實路曲對他娘身後的那個女人挺陌生,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就結了婚,怎麼就有了個孩子。一概的糊塗,他的婚事很倉促,似乎稀裡糊塗的相了一場親,稀裡糊塗的醉了一回酒,轉眼間,天地都變了。
他還是記得小崽子母親的名字的。一個叫王秀麗的女人,但是她長得絕對沒有自己的名字秀麗,很普通的一個女人,只是身條生的不錯,細細高高的,為她掙了幾分面子。這個女人沒有等到小崽子斷奶就收拾了家裡的錢,出門離去。這個家實在太窮了,即便是她不是什麼金鳳凰,也是留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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