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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曲低著頭笑笑,他說:”沒錢,明書,你信不信,這棟房子的值錢東西沒有一件是我的。”
李明書吧唧一下嘴說:“我不信,誰會白白給你裝房子,還這麼著花錢。”
路曲也不反駁,他就是淡淡一笑:“信不信由你吧。”
路曲送完了李明書,一回頭就看見顧佔成拿著一隻碗蹲在院子裡的水池旁刷碗。房子裡也是有刷碗的水池的,但是顧佔成被路曲給訓練成條件反射了,以前屋裡沒有水池,路曲就讓顧佔成吃完來院子裡面刷。
顧佔成洗著碗,突然幽幽的抬起頭看了路曲一眼。顧佔成那個小眼神,就跟個小怨婦是的,幽幽的看的路曲的心裡著實緊了緊。
路曲上前問他:“怎麼了?“
結果顧佔成理也沒理他,拿著碗就進了屋去了。顧佔成一整天都傲嬌了,路曲和他說話根本就不搭理路曲,路曲想不明白顧佔成傲嬌的原因,他不記得自己那兒惹了顧佔成。路曲也不是個會哄人的人,顧佔成不搭理他,愛搭理不搭理,路曲自己還忙著呢。路曲花了一整天的時間又把院子裡的小菜地給翻弄了,施了肥,重新種上了菜。
顧佔成一天都和林默在山上來來回回的跑,一天下來,雖然也沒見幾次面,但是見了面,顧佔成就傲嬌的把把頭一擰,不和路曲說話。
晚上的時候,路曲洗了個澡,拖著拖鞋,到冰箱裡拿兩個蘋果。他進臥室的時候,顧佔成手裡拿著個紙板子不知道在幹什麼,見路曲進來,把紙板子一合,往床上一滾,拿被單往頭上一蒙,典型的一副別理我煩著呢的模樣。
路曲簡直有點哭笑不得了。
他推推蒙在被被單裡的顧佔成:”哎,吃蘋果嗎?“
顧佔成蒙在被單裡說:”不吃。”
路曲無聲的笑,好傢伙,總算是說話了。他把蘋果放到桌子上,伸手去掀顧佔成蒙在頭上的床單,可是路曲哪兒是顧佔成的對手,掀了半天,掀不開。路曲累的氣喘吁吁,索性不掀了。他坐在床頭,伸手拿了一個蘋果啃了一大口,他說:“你和我說說你怎麼了?”
顧佔成似乎就等著這句話呢,他伸手把床單先開一個小角,露出兩顆黑亮亮的眼睛十分無辜的看著路曲說:“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你的都是我的,我的都是你。”
路曲都被顧佔成什麼你的我的給弄糊塗了。他拿著蘋果敷衍的嗯了一聲。嗯完就聽見顧佔成朝著他抱怨:“那你今天說都不是你的。”
顧佔成這句沒頭沒腦的話把路曲給弄糊塗了。他問:“什麼不是我的?”
顧佔成又幽幽的看了路曲的一眼:“今天早上說的。”
路曲明白了。他和李明書的對話被顧佔成給聽見去了。路曲又哭笑不得了,他發現這小孩的腦袋瓜子和正常人那就不是一個迴路的,就算是張東波對他這麼糾纏不清,他也見過這小孩有什麼別的表情。就為了這麼一句話,就鬧騰上了。
路曲無奈的扭頭笑了笑。他問顧佔成:“本來就不是我的,為什麼要是我的?”顧佔成很嚴肅的對待了這個問題:“我們是伴侶,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並且顧佔成很著重的強調了兩個字:“全部。”
路曲本來想說誰和你是伴侶,哪知道沒說出口。顧佔成眼神格外的嚴肅,黑亮亮的閃著,幾乎,讓人無法拒絕。路曲並不覺得有顧佔成的日子很壞,相反還不錯,沒有顧佔成的日子像是一潭死水,活著,但是沒有生機。這個古怪的孩子總是能帶來各式各樣的奇異的遭遇。他是個男人,但是路曲並不討厭他。
路曲想不討厭,也許就是一個最好的開始。路曲看著顧佔成閃閃的眼神,突然說出了一句:“要不我們試試吧。”
顧佔成不明白路曲說的我們試試把到底是試試什麼,但是總體來說應該不是壞的。顧佔成跟著路曲的話音點點頭。沒說話。
路曲說完那句話,也沒有說話,氣氛在沉默中尷尬了。
路曲受不了了,他試圖去打破這種尷尬,路曲半開玩笑的說:“那我兒子也就是你兒子,我爹媽也就是你爹媽,你要對他們好。”路曲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我也會對你好的。”
顧佔成的眼神裡沒什麼驚喜的表情,似乎路曲對他好就該是天經地義一般。顧佔成反問了一句:“你不對我好,對誰好?”問完,顧佔成說:“我一直對你好,也就湊合對他們好吧。”
路曲聽見湊合兩字就笑了。這還能湊合。路曲又逗顧佔成:“跟張東波這事兒上,我怎麼就沒見過你這麼彆扭過?”
顧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