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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曲轉了一圈,還是沒見著顧佔成。等他坐上小金頭的車,小金頭又問他了:“小弟呢,不找了?”路曲搖頭,懶得開口了。
小金頭還是不死心,腆著臉朝著路曲湊:“要不路哥你在住幾天等等小弟?”
路曲手支在車窗戶上,望著窗外。他笑了笑:“小金頭,開車吧。”
小金頭欲言又止,張了幾次嘴,話還是沒說出來,老老實實的開車了。
小金頭把車開到村口,路曲就讓他把車停下來了。小金頭先從車上跳下來,殷勤的去給路曲開車門,路曲的眉毛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面上還是笑得,他朝著小金頭道了個謝,揹著揹簍走了兩步,就被小金頭從背後抱住了腰。
路曲心裡的火噌就上來了。他扭頭轉身,朝著小金頭的臉就是一拳。路曲人看著斯文,可是力氣實在不小,打得小金頭的臉偏向一邊,疼的小金頭捂著腮幫子嘶嘶的叫。小金頭一邊叫,一邊說:“路哥,路哥,真疼,你怎麼打我啊,哎喲,你看看打得。”
說著,小金頭還捂著腮幫子朝著路曲的跟前湊,瞪著兩隻眼睛含怒帶嗔的看著路曲。路曲徹底沒轍了,掙開小金頭的手就走。
走了老遠,還聽見小金頭在後面喊:“路哥,我過兩天再來看你,我一定來啊。”
路曲覺得自己腦門一跳一跳的疼。他忍著勁兒才沒有再去給小金頭一巴掌。
小金頭站在村口死死盯著路曲露出的那一截脖子看。他覺得路曲的脖子長得勾人的很,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是摸上去是什麼感覺,是不是還是那樣白白嫩嫩的手感,要是這脖子流著汗仰起來,會多漂亮。
路曲回了家,就看見自己的娘抱著小崽子站在院子裡朝外看。路曲知道這是在等自己。路曲叫了一聲娘,然後結果他娘手裡的小崽子,對著他娘笑笑:“娘,餓了。”然後十塊錢遞給他娘:“這是我趕集賣的錢,你拿著。”
路曲娘接了錢,轉身要去給路曲拿飯吃,又轉了回來:“跟你一起去的那個孩子人呢?”
路曲抱著小崽子來回逗一會兒拍拍小崽子的屁股,一會把小崽子抱在懷裡盪鞦韆,小崽子樂的咯咯笑。路曲聽見他娘這麼問,頭也沒抬,隨口說了句:“回他家去了,他家正好在鎮上。”
路曲娘這才放了心,說了句:“這就好。”轉身,去給路曲拿吃的去了。
路曲逗著小崽子玩了一會兒,摸摸小崽子的嘴裡的牙已經還差幾顆就長全了。路曲就把手指放在小崽子的嘴裡讓他咬著玩。路曲吃了晚飯,坐在院子裡想事兒。
院子裡種植幾顆黃瓜和西紅柿。黃瓜搭了架子,因為施的自家的糞肥,再加上路曲伺候的勤快,一根一根的碧綠的頂花帶刺的黃瓜掛在上面格外的好看。西紅柿也結的好,一串一串的,倒是長得不大,一個一個只有小拳頭大小,但是都長得的紅彤彤的,特別的討喜。
路曲盯著那頂花帶刺的黃瓜覺得自己這麼著也不是個事兒。
他昏昏沉沉的過了一年半載,在鎮上轉了一圈,似乎又找回了一口氣。路曲覺得自己的日子不該這麼過了。
這天,路曲起了個大早,拎水澆了澆院子種的菜,摘了幾根嫩黃瓜,和幾顆西紅柿。路曲把黃瓜削皮,然後把黃瓜滾刀切了,但是卻不切斷。切完黃瓜,路曲找出了幾個小辣椒,想到小崽子不能多吃辣的,就少放了幾個。他把辣椒剁成沫,地上還有前幾天刨出來的小根蒜的蒜頭。路曲把小根蒜的蒜頭拍碎,放進碗裡,再把辣椒沫也放進去。
路曲把粗鹽抹在黃瓜的縫裡,殺了一會兒水,然後找出了家裡的那攤黃豆醬,路曲將蒜末辣椒和黃豆醬攪合在,細細的塗抹在黃瓜的縫裡,然後整齊的碼在盤子裡,等一會兒小崽子和他娘起來就能吃了。
路曲自己吃了一塊兒涼窩頭,洗了幾個西紅柿,放進揹簍裡。路曲決定再進山去看看。路曲剛一出門就見著了春姑娘。趙春芬穿著件嫩綠的短衫,還真是名副其實的春姑娘。趙春芬像是等了很久,一看見路曲出來,就裝作是恰巧路過的模樣。
路曲看著她那點拙劣的演技,沒有揭穿他。路曲也覺得眼前的這個姑娘是可愛的,雖然她不見的長得多麼美。趙春芬還是個可愛的姑娘。路曲微微的低頭一笑,朝著趙春芬叫:“春芬啊,這麼早。”
趙春芬的臉都紅了,低著頭也不敢跟路曲面對面:“路曲哥,這幾天聽說你回來了,這不就遇見了,我這兒是早上剛蒸的大包子,香菇莧菜豬肉餡的,你嚐嚐,我正要給我大姑家送去呢,這不是遇見了你。”
趙春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