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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翻譯器直接翻譯為“皇太子”。齊肇不動聲色道:“地球也有皇太子?”
司徒笙隨口道:“他姓黃,綽號太子。”
聽他提起黃太子,沈玉流有不祥預感:“不是沒完成,是分期完成。”
“還真的是?”司徒笙愣住。在他的印象裡,沈玉流坑蒙拐騙無所不能,無法完成任務這種事大概十歲以後就沒發生過,所以聽到黃太子放出來的訊息他只以為是故意引沈玉流上門,沒想到真有其事。
沈玉流氣苦。要不是羅馬尼,他早已完成任務,心安理得地揣著錢坐在夏威夷海灘看豐滿的比基尼女郎,過著紙醉金迷不知今夕何夕的糜爛生活,何至於到酒吧還提心吊膽地只喝果汁?
他沉聲道:“我會完成的。”
“恐怕……”服務員送免費飲料上來,司徒笙自覺地暫停話題。
沈玉流拿起比拇指粗不了多少的酒杯聞了聞,“這是什麼酒?”
服務員放了一杯差不多的在齊肇的面前,道:“茅臺。”
司徒笙道:“用茅臺當喜酒也不錯。”
服務員道:“我們特意準備了兩杯,可以當交杯酒。”
沈玉流:“……”
“哈哈哈哈哈!”司徒笙捶桌大笑。
齊肇眼睛有了淺淺的笑意,拿起酒杯與沈玉流手裡的杯子輕輕一碰,“乾杯。”說罷,一飲而盡。
沈玉流拿著酒杯:“……”
司徒笙慫恿他:“敬酒不喝就要喝罰酒。”
沈玉流大大方方地幹了,斜眼瞄著司徒笙。
司徒笙坐立不安。和沈玉流認識這麼久,他當然知道這個眼神代表的意義,忙道:“我去趟洗手間,你們先聊著。”他衝齊肇擠擠眼。
齊肇看著他的背影,“你有很多做假護照的朋友?”
他不提剛剛的事,沈玉流當然不會主動提,順著他的話題淡然地扯過去:“可能很久以前我就預感會用到。”
齊肇道:“你在地球靠什麼營生?”
沈玉流修長的手指慢慢地轉著玻璃杯子,抬眸灼灼地看著他:“你覺得呢?”
齊肇與他對視,眼神高深莫測,慢吞吞地吐出兩個字:“騙人。”
沈玉流心臟縮了縮,笑了:“你猜對了。”
空氣彷彿凝固了,兩人望著彼此,誰都沒有動。
齊肇的眼睛在暗黃燈光的渲染下,猶如翠綠的湖水,波光瀲灩,晶瑩透亮。哪怕沈玉流此時對齊肇有諸多不滿,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他見過最漂亮的眼睛。
司徒笙匆匆忙忙地回來,就看到兩人默默對視的畫面,脫口道:“你們住大床房還是雙床房?”
齊肇看他:“大床房。”
司徒笙驚訝道:“這麼快?”看剛才生疏的表現,他還以為他們認識沒多久。
沈玉流道:“因為兩張床需要兩個證件登記。”
“哦,我的錯。”司徒笙坐下來,壓低聲音道:“你最近有沒有見過黃太子?”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黃太子,讓沈玉流有不祥的預感:“你見過?”
“他一個月前就放出訊息,要找人做掉你。你想分期,他想分屍。”
“他不像這麼暴力的人。”事實上沈玉流想說的是,他不像這麼有魄力的人。
司徒笙道:“可能與他最近接觸的人有關。你知道有個姓陳的騙子騙了他三千萬嗎?”
沈玉流點點頭。當然知道。這就是黃太子僱用他的目的。
“他和他的同夥都失蹤了,江湖傳言……”司徒笙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沈玉流皺眉。
司徒笙側了側身子,背對著門口,只用手指指了指那個方向,“你有沒有發現,那一桌的人一直在盯著我們。”
沈玉流喝果汁。
司徒笙道:“我去洗手間的時候,看到酒店大堂也坐著幾個。”
一句話的工夫,沈玉流腦子裡已經轉了幾個彎,看向司徒笙的目光溫柔如水,放下杯子,微微一笑道:“阿笙。”
司徒笙道:“正常點,你的朋友在對面。”
齊肇舔了舔嘴唇。
“……”沈玉流掏出用來買護照的一沓錢放在桌上,微笑著拍司徒笙的肩膀:“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司徒笙不自在地聳了聳肩:“會。”
“黃太子不敢得罪英二少,你可以橫著走。”沈玉流道。
司徒笙磨牙道:“我也不敢得罪英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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