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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嚇死我了……你知道嗎,我一直都在擔心你……”
謝星珏呼吸急促,難以置信一般,兩手抬起又放下,這樣好幾次,終於抱住了自己的母親,“我一直……想去找你,可是災難剛開始的時候……我沒有找到你……”
人對於親情從來都帶著希冀,畢竟骨肉相連,血濃於水。如同“近鄉情更怯,不敢問來人”這般。
這時另一邊的門開了,出來一個人,蓋恩看到謝星珏眼神中帶著一絲詫異,然後看到他懷中抱著一個女人,譏諷的神情先從眼神中透露出來,嘴巴上也絲毫不留口德:
“以為你平時多高傲呢,沒想到你居然對個婊。子有感情啊。”蓋恩彷彿嫌棄自己的眼睛被汙染了一樣,“裝腔作勢的好啊,我以為你平時跟在喻文卿後邊爬上了他的床,現在看來你根本是雙面插座,嘖嘖,真不簡單。”
“你胡說什麼?”沒等謝星珏反駁,就聽到自己身後那帶著一絲怒氣的聲音,喻文卿好巧不巧來到了這裡,聽到蓋恩的話皺著眉頭,“蓋恩,不要平白無故的汙衊別人,也不要隨意潑髒水。”
蓋恩一點都不覺得自己說了什麼,無所謂的聳聳肩膀,金色的頭髮都有著洋洋自得,眼神中帶著不屑,“我說喻文卿,跟這樣的人在一起你也不嫌惡心,他懷裡這個人誰不認識啊,薔薇花園當年的頭號紅牌,被多少人包養過,也是,你根本不進這種地方。”說完這些似乎覺得氣氛還不夠,又加了一句,“不過謝星珏,你口味也夠重的,這女的都比你大了十幾歲了吧,你也下的了口,要說從你表面也看不出來這麼重口啊。”他笑了幾聲,抱著手臂,靠在門上,輕蔑的看著前面的三人,似乎是在圍觀什麼好看的戲。
謝星珏心中冰冷,不知道該說什麼,然而他知道此刻不能鬆手,傷害自己的母親。無論過去怎樣,他們大難不死聚到一起,都應該珍惜以後。他眼神凌厲,拳頭緊握,放開抱著母親的手,讓她站在自己的身後,盯著眼前的蓋恩,“你心中想著什麼齷齪的事情,都是你的想法,請不要汙衊我的母親。”
“我說呢,原來是婊。子的兒子。我真是想歪了,不好意思。”
聲音裡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看著謝星珏的眼神更加露。骨,然後轉頭對著喻文卿,聲音中帶著戲謔,“要說你也不知道,多少人夢裡想著把謝星珏在身下操。哭,大家都在想你們在你也是近水樓臺,喻文卿,你下手過沒?”
“一切預知的未來都會死於未來。”喻文卿不羈的笑了,“同樣一切的過去都死在了過去,謝星珏的身世不代表什麼,蓋恩。”
“不不不,”蓋恩也笑了,不過眼神中還是帶著譏諷和鄙夷,“婊子的兒子還是婊子,血液裡流淌的,都是骯髒的血。”
忍到這裡的謝星珏忍無可忍,放開維護自己母親的手,一拳直接給蓋恩,像一隻發狂的獅子。
兔子被惹急了,一樣會咬人,更何況謝星珏不是兔子,要比喻也是沉睡的獅子,他不惹事,不代表他要受侮辱。
喻文卿從旁拉住了他的胳膊,手掌包住了他的拳頭,聲音冰冷,對蓋恩說了三個字,“滾回去。”
新航路的開闢(七)
蓋恩看著他們兩個的姿勢,眼神輕蔑,退回了自己的房間,臨關門還不忘加了一句,“喻文卿,婊。子的兒子玩玩就好了,千萬別認真啊。”還做了個“再見”的手勢,“砰”的把門關上了。
“星珏,對不起。”吳巧稚聲音很輕,捂住自己的嘴巴,低聲的抽泣,“給你帶來麻煩了。”
她的兒子本來應該榮光,現在卻因為他而被人看不起。
“媽,”謝星珏眼睛紅紅,瞪著喻文卿,調整了自己的情緒,把自己的聲音軟化,“你沒有對不起我。”
生養是莫大的恩澤,無論發生過什麼,那些都會成為過去,而今小烏鴉已經長成了大烏鴉,自然是要進行反哺的。
“伯母不要放在心上。”喻文卿安慰別人的技術永遠很爛。
謝星珏僵硬的加了一句,“是啊,理會瘋狗的話幹嘛。”
吳巧稚強作笑臉,她的動作帶著優雅,喻文卿心中有著疑惑,然而這時候也不可能問出來,“不做個介紹嗎?”
“這是我媽媽,這是我同學,”謝星珏乾巴巴的介紹著,經過方才這個插曲,他真的不知道該講些什麼,半晌意識到自己忘了說名字,“哦,他叫喻文卿。”
說完這個氣氛更冷了,吳巧稚調整了自己的心情,“是西倫喻家嗎,果然少年英才。”
聽了誇獎的喻文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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