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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狗青年果然愣住了,臉上的表情一時變幻莫測十分詭譎。
斯汀趁熱打鐵:“你還不知道他的居心吧,你要再不離這人遠遠的,他遲早會對你下手!”
哪曉得沈同學出神著出神著忽然笑出聲來。
斯汀被笑蒙了:“你笑什麼?”
狗小子憋住笑湊過來小聲問:“他真想親我?”
斯汀舉起手:“我拿我兒子發誓!”說完見狗小子不但不緊張反而更樂呵了,憂心忡忡道,“阿徹啊,這事不能兒戲啊,他對你有‘那種想法’,你懂嗎?”
阿徹見斯汀大叔說得這麼正兒八經,反而有些難以啟齒,只能含糊地說:“沒事,我不介意的。”
“這怎麼能不介意呢!”斯汀大叔焦急地拍大腿。
斯汀大叔似乎完全沒明白,阿徹糾結來糾結去,實在不想斯汀大叔把秦修當個變態佬,只能實話實說:“其實吧,我和他,我們是……”說著兩手對了對大拇指。
老傢伙看著那對小麥色的大拇指特別猥瑣地彼此親了兩下,腦子裡一轟才明白過來:“你、你……”你了半天突然跳起來就往沈徹腦門上PIA,“你個不成器的東西!學什麼不好學人家搞同性戀!”
阿徹被敲得腦子都嗡了一下,捂著腦袋莫名其妙:“你幹嘛打人啊?同性戀怎麼了?我們是真心喜歡彼此!”
斯汀差點沒氣得吐血,又跳起來作勢就要打人:“你還敢說!”
阿徹機靈地一縮就閃開了:“這是我自己的事,你憑什麼管啊!”
一句話讓斯汀頓時啞了,舉起的拳頭訥訥地放了下來。
捲毛青年看斯汀大叔這個樣子,又覺得挺不忍的,可能是太想念兒子,就往他身上亂移情了。他戴好帽子,悶悶地丟下一句“那我上去了”轉身上了樓。站在二樓樓梯口往下看,老傢伙還杵在那兒,最後也只能搖搖頭:“算了算了,不管了!”轉身回了房。
秦修還在和客戶連線,阿徹坐在地上清理鏡頭,這些鏡頭也夠嗆的,兩次野外攝影,不是滾燙的沙子就是零下的冰雪,壽命估計都得短一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聽見有人在敲門,阿徹奇怪地起身拉開門,就見老傢伙掛著一臉嘿嘿嘿的笑臉站在門外:
“阿徹啊,剛剛的話你能當沒聽過嗎?”
阿徹鼻子嗡嗡地嗯了一聲:“也沒什麼,同性戀是比較不被人待見……”
“那就好!”斯汀大叔慶幸萬分地道,“那我們還是朋友吧?我有事想找你幫個忙。”
什麼時候成朋友的啊,阿徹在心裡啼笑皆非地搖搖頭,還是問:“什麼事啊?”
斯汀從身後摸出一根快一人高的金屬長管子,阿徹嚇一跳,斯汀把那玩意兒遞給他:“你跟我去一個地方。”
阿徹看了下那根金屬管,管子上下都是開口,用蓋子擰住了,看起來不像是要去火併的兇器,他想了想,點頭道:“行!我跟秦修說一聲。”
“別跟他說了,我很急!”
“哎,可是……”
阿徹被老傢伙不由分說拽下了樓,推上了車,車子一徑發動,阿徹只能認命。
斯汀帶他去了冰凍的黃石湖,一手提著那根金屬管,一手抄了一把鏟子,幹勁十足就往湖邊走。阿徹見他表情十為認真,東打西望似模似樣地踩了下點,也不曉得是在幹什麼。最後斯汀蹲下選中一處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別的雪層,放下揹包,抄起雪鏟吭哧吭哧就開始挖雪,把表層厚厚的雪差不多剷掉後,回頭對阿徹道:“看好啊,我先教你!”
阿徹想問教我什麼啊?老傢伙已經熟練地把那根金屬管上下兩端的蓋子擰開,將管子垂直插|進了雪下的泥層裡。金屬管穩穩地越插越深,一多半都沒入泥層下後,斯汀向他招手:“你來試試!”
阿徹心說這簡單啊,走過去賣力地往下捅管子,結果一不小心力氣使得太大,管子一下就歪斜了,他回頭問黑著臉的斯汀:“斜一點行不?”
斯汀大叔把管子拔|出來又重新選了個點讓他插,阿徹發現這活兒看上去簡單,但還真是技術活。
斯汀在旁邊越看越急,忍不住跳起來拍狗青年的後腦勺:“笨蛋!不是這樣!先開啟蓋子!又不是讓你挖洞……慢一點你猴急什麼啊……提出來就要立刻倒置……跟你說了要倒過來再扣蓋子!哎喲個笨小子,都快被你氣死了!”
阿徹被一下一下地敲火了,一扔管子:“我是笨蛋,不幹了。”說罷氣鼓鼓地拂袖轉身。
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