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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頭的林武風靠著羅汜文的肩,眼框紅通通卻兇狠的死命否認:「誰哭了?我才沒哭,你哪隻眼睛看到了啊!」
羅汜文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他,面上也因同學逝去而一絲惆悵,但比起林武風死亡的時候,悲傷的程度卻是那樣懸殊,那是因為愛的程度也是天差地別吧。
蘇雲有些傷感,這樣情比金堅的兩人為什麼不能快快樂樂的一起活在世上呢?就像他和學長,他們也會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 * *
第二輪屠殺的第三天,死的依然不是古珊,可到了第四日,又是袁尚書了。
為何有時會是同樣的人遇害,有時卻又是別人?這樣雜亂無章的發展,只讓情況更加撲朔迷離。
而唯一算的上乖乖照著順序來的就是死法,林武風被淹死,第二個是被剝皮而亡,第三人被野獸的角狠很的貫穿,袁尚書依然是死在電梯裡,但這回卻不是因為電梯墜毀而摔死,看上去比較像是被凌遲而亡。
一群人圍著那慘不忍睹的命案現場,神情各異,當中有一人是因為看太多次想吐也吐不出來了,有一人是若有所思的盯著電梯上邊角落。
關亦襄突然拉著蘇雲往旁邊就走,蘇雲被拉得踉蹌了下,詫異的看著他問:「學長你急著去哪?大便嗎?那也不用拉我去聞香吧……」
「蘇雲──」低八度音再度出現。
「喔,果然如此,你這就是便秘的表情沒錯!」蘇雲頻頻點頭,對自己如此會察言觀色感到驕傲。
關亦襄拼命抑制自己想扁人的表情,咬牙道:「……我是要去找監控室。」
「喔,你要看電梯的監視器啊?可是……那個都被噴上血了,你確定看得到東西嗎?」
「至少看得見噴血之前的畫面。」
一開始還以為又會是什麼詭譎的黑影,操控著武器虐殺可憐的獵物,可畫面卻讓蘇雲跌破眼鏡,嘴巴都合不上,他看見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小男孩,提著滴血的菜刀將傷痕累累的男學生逼進了電梯,接著就在密閉空間內,輪流著一人砍一下,像玩遊戲似的將活生生的人砍到氣絕。
關亦襄的雙眸緊盯著裡頭的雙生子,一瞬也不瞬的,接著像在計算起什麼……忽地轉向蘇雲命令道:「你馬上去教務處翻查二年八班所有人的資料,把遇害的幾個人的生日都抄下來給我。」
「嘖……學長你這樣習慣成自然老叫我跑腿對嗎?太不可取了,我又不是你老媽子,你以後娶老婆沒有我了還怎麼辦喔?」
關亦襄冷眼瞟過去,「蘇特助,平時這時間你是在上班的好嗎?薪水不要了?」
蘇雲立刻成了縮頭烏龜,弱弱的說:「可是那裡肯定有老師的,不可能這麼剛好和這裡一樣放空城吧……」
關亦襄頭也不抬的回答他:「現在這時間教務處全去處理死者的事,人去樓空了,你放心。」
「你怎麼知道?」
「經過的時候看到一眼。」
「……學長你的記憶力好恐怖,分我一點。」
蘇雲過了十分鐘便迅速地趕回來了,屁顛屁顛地雙手奉上自己的記事本,關亦襄果斷的無視角落那一小行字──我很乖,可以加薪嗎?
對照那些日期看了會,關亦襄便笑了出聲:「果然是這樣。」
「什麼啊?什麼啊?」蘇雲湊了過去一起看所有人的出生日期,實在不覺得這和一連串的案件有任何關聯。
「羅汜文說過下一個是我對吧?我們都一直以為那是他早知道下個死的是他,事實上並非如此,他的意思其實是指……生日。」
「生日?」蘇雲納悶的重複一次,低頭去看羅汜文的生日,是三月二十七,確實是緊接在林武風之後,但蘇雲立刻反駁:「你的意思是他是依照生日殺人?那全班三十幾個都該死光光啊,誰沒生日啊?」
「不是看生日殺人。」關亦襄沉著的分析給他聽:「像你說的,生日每個人都有,但有些東西是有的人一樣,有的人不一樣的,所以兇手在選擇獵物時有時會殺同一個人,有時則有其他人能替代。」
「啊?有的人一樣,有的人不一樣?」蘇雲越聽越迷糊了,噘著嘴抱怨道:「學長你別賣關子了啦,這麼複雜的東西我怎麼可能想得出來。」
「很簡單,星座。」
聽到答案之後,蘇雲反而目瞪口呆的不信了,大聲嚷著:「啊?看星座殺人?誰會這麼無聊啊!」
「羅汜文當初看著林武風的墓,神情是不捨的,所以他是在感慨,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