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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聽完婦人一長串連珠炮似的辱罵,瞠目結舌的和關亦襄說:「學長,劉豔純還劈了第七條腿啊!」
「這個男人應該是早就和劉豔純有往來,你沒聽他老婆說他失蹤一陣子了?所以在我們跟蹤劉豔純的這幾天內,男人就已經不見蹤影了,至於死亡則可能是這一兩天的事。」
「那她為什麼一直說是劉豔純殺的?我們跟這麼久都沒注意到什麼,可是她連她老公的死亡現場都是剛剛才看到照片的,能這樣血口噴人喔?」蘇雲從口袋摸出瓜子,開始邊嗑邊閒聊了,雖然表情還是很認真的滿腹疑惑,但是隨性到很沒神經的動作讓人很想扁他。
「雖然我們都一直跟著她,可是昨天晚上還有今天下午她和杜奇恆都有不在我們視線中的時候,這兩段時間是有可能行兇的,當然我不能說他們肯定是兇手,但是那個杜奇恆說起來嫌疑很大,因為他對我的態度已經到了殺機的程度,做個假設好了,如果杜奇恆對每個劉豔純的物件都抱有妒恨,因為阻止不了她,只能換去殺那些男人洩憤,這就合情合理了。」
蘇雲蹙著眉瑟縮了下,被這種恐怖的猜測給嚇到了,那個年紀輕輕的男人有這麼喪心病狂的嗎?但想了想還是有矛盾之處,蘇雲不解的提出:「可是,屍體那個慘狀,你也說不像是什麼物體傷害造成的,被什麼大型動物啃爛還比較有可能啊。」
關亦襄睨了他一眼,繼續自己的推斷:「所以他不是用刀砍、用武器殺害死者,而是養了什麼兇猛的生物,讓它去撕咬被害人。」
「叫寵物去殺人……」蘇雲一張臉五味雜陳,要吐不吐的苦瓜臉很是可憐,因為他想起自己看過的一部電影,劇中被敵軍俘虜的女殺手,被關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室裡刑求逼供,其中一項就是把飼料什麼的塗在她胸前,兩隻巨大又醜陋的犬類垂涎三尺的撲了上去連皮帶肉活生生地啃著那個女殺手,津津有味嚼著她胸前嫩肉,鮮血淋漓,那淒厲的慘叫到現在他還覺得餘悸猶存。
「組長!」
「組長好。」
兩人談話到一半,警局裡的警察們突然都肅然起敬的向從裡面走出的男人問好,關亦襄好奇的抬頭打量那個男子,他……長得相當斯文俊美,五官稱得上是漂亮,在這種滿是虎背熊腰粗壯漢子的地方,他顯得有些突兀,但他冷靜沉著的銳利目光又凌駕於所有人之上,一眼又能看出這個高挑纖瘦的青年絕對足以統御這些人。
男人目不斜視,經過那間吵得不可開交的偵訊隔間時,也沒有多瞧一眼,逕直地往二人這裡走來,一直到靠近了他們,這才用他清冷的聲音開口說話,只是簡短的兩個字卻讓關亦襄難得的愕住。
「小云。」
關亦襄緊瞅著他,目光滿是敵意,從頭到腳掃描似的打量那個人,原本的正向評價都成為負分,連那張不錯的臉蛋都變得面目可憎,各式各樣的答案都在腦中浮現過,正想先發制人的問蘇雲這傢伙哪位,怎麼敢這麼親膩的叫「他的蘇雲」小云,蘇雲就驚喜的看著那人,笑顏燦爛的叫道:「哥!你怎麼在這?」
……哥?
5…1,詭異的小孩
「我怎麼會在這,當然是上班了。」蘇彤摸著弟弟的頭寵溺的微笑著,看得其他警局同僚都詫異不已,那個冷麵組長一直都是那冷冰冰的一號表情,哪時看他笑得這麼溫柔,天要下紅雨了嗎?
「可是你不是被調走了嗎?」
「這兩天又被調回來了。」
「那你還不回家,也不通知我一聲,害我以為你還在別市工作……」蘇雲抿著唇,難得的撒嬌模樣,蘇彤又是笑:「剛回來比較忙,都睡局裡了。」
警察局裡不管是房間、衛浴裝置甚至是廚房都應有盡有,一般都簡單但實用,專給菜鳥警員或者值夜班的員警使用,有時遇到有困難的民眾也會外借一晚,但他們這區的派出所是新建的,外觀氣派不說,裝潢也美輪美奐得堪比民宿,更何況蘇彤又是組長,住的房間自然是寬敞又舒適。
「對了,」蘇彤目光一轉,像現在才注意到一旁的關亦襄,覷著他似笑非笑眸中卻滿是睥睨地打量著,表面上禮貌周到的道:「這位就是蘇雲的那位學長吧?舍弟經常提起你,久仰大名,他說了很多關於你們的事呢,真是感謝你這麼照顧我弟弟。」
「你好,初次見面,我也常聽蘇雲提起你。」關亦襄掛著合宜的笑,伸手和他回握,發現蘇彤白皙秀雅的長相和蘇雲果然有幾分相似,尤其那雙璀耀動人的眸子簡直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但放在不同人的臉上,氣質就略有不同,蘇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