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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只有她妹會妖術?還、還是說根本不是肚臍放兇惡寵物咬人,那些人都是劉燕純養的那些小蜘蛛,幾百只一擁而上啃的?」想到這裡蘇雲打了個寒顫,他自己也被難以數計的蜘蛛爬滿全身上下過,那麼龐大的數量真要吃下去,一頭牛也只能剩骨架子。
「我倒覺得,從杜奇恆那裡能得出個什麼。」關亦襄好整以暇的道:「劉豔純說話避重就輕,總是隻挑想說的講,心思細膩,連警方都抓不到小辮子我更無能為力了,杜奇恆卻是脾氣大藏不住話的……對了,說不定他們三個其實是一家人。」
「一家人,結婚了的意思?」蘇雲有些糊塗了。
「搞不好是同父異母的哥哥啊,現在不是挺流行私生子?」
蘇雲還是不明白怎會聯想到這來,但學長的話他自然不會反駁,更何況只是私底下八卦,怎麼說都不犯法,於是也跟著天馬行空:「萬一是真的……劉豔純和杜奇恆在一起啊,那他們不就是近親相姦嗎?太夭壽了!」
關亦襄無語地打住話題,拉回了頭。
「剛才我讓劉豔純用我的手機打給杜奇恆了,我想約他出來見個面好好聊……」頓了下,他勾唇一笑:「他們對我的興趣肯定比警察局高。」
8…1,墜樓消失的人
地點是一家不錯的小餐館,一些白領三三兩兩的到此用晚餐,蘇雲有些坐立不安,首先學長居然才醒來兩天就辦出院了,他怎麼勸也沒用,儘管擔心但他看起來氣色還行,總算是不再多嘴,再者……他忍不住又問:「肚臍真的會來嗎?」
「會。」關亦襄胸有成竹,氣定神閒品著咖啡。
蘇雲好奇的猜想學長到底和他說了什麼,怎麼這麼有把握。
等阿等,等到蘇雲自己的義大利焗烤面都吃得見底了,才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風塵僕僕的進店,左顧右盼看見了他們,一臉肅殺之氣的走來,蘇雲一口面差點噎到,趕緊拿了紙巾擦擦嘴,有些畏懼的往學長身邊縮,這人極可能是滿手血腥的殺人犯啊。
杜奇恆臉色難看到極點,那模樣不像來吃飯,像來把人生吞活剝的,坐下之後狠戾的瞪著關亦襄:「你到底想怎麼樣?」
「沒想怎麼樣,就像我電話裡說的。」關亦襄還是笑,蘇雲聽得如五里霧中,卻不敢插嘴,杜奇恆神色繃得扭曲,卻也似乎似懂非懂而不敢貿然有所行動。
「我說了,劉小姐是個很出色的女人,她所希望的,我恐怕都能赴湯蹈火去做。」
「所以呢?」
「所以我是來告訴你,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還望你別多做阻撓。」
杜奇恆眯起眼睨他,他弄不懂這個人究竟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說了燕純對他們的所作所為,還有那些含混的話語,分明是暗示已經知道他們幾人的身分,偏偏又不說個明白讓人捉摸不定。
可他們都知道……這個人很危險,這份險卻是他們需要,豔純渴望得到的,然而他自個兒送上門來,真是色慾薰心,還是一場陰謀?
「你找我來就是說這些廢話?」
說是廢話也不為過,情場上昔日的兄弟都可能一夕間變敵人,哪來的公平競爭之說,更何況情敵要自己別壞他好事,他還真就心胸寬大的讓他去追自己心愛的人嗎?
「小的劉燕純在哪?有和你們在一起嗎?」關亦襄開門見山的問了,杜奇恆挑眉,冷哼了聲:「她和我們一點交集也沒有。」
「嗯哼,那那些男人的死和失蹤和你們有關係嗎?」
「先生,你似乎不是警察,也沒資格過問這些吧?」
「怎麼沒資格了,張司是我們的委託的目標。」蘇雲鑽出來插嘴一句,被杜奇恆兇狠的睞了一眼之後又縮到後面去。
「這個人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才……」
杜奇恆話才說了半,突地,一件讓店裡尖叫連連的意外猝不及防的發生了,一名矮小的女人披頭散髮,手持刀子就衝上前來,沒人注意到這個貌不驚人的女人究竟是躲在哪,於是隻能錯愕的看她迅速的刀起刀落,往杜奇恆後背插下。
說時遲那時快,杜奇恆感官相當敏銳,在驚險的一瞬間一轉身,堪堪閃過鋒利的刀刃,只留下一道輕淺的傷痕,強而有力的手一把狠狠的抓住女人的手腕,蠻力的一折幾乎都能聽見骨頭髮出的聲響,她慘叫一聲,匕首便鏗啷落地。
事出突然,兩人都愣了,這才看出那個瘋狂的女人,居然就是在警局看見的那位死者的妻子,儘管痛得齜牙裂嘴,她依然尖叫著揮動手當爪子使,口裡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