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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呻吟中已帶有哭音,不斷地哭喊哀求赤龍主停下來,赤龍主做得十分盡興,顯然,他的哭泣反而激起了赤龍主內心隱藏在深處的惡劣,看到他哭得更慘一點,下體的分身就會更為堅硬。
徐元霆哭喊得嗓子乾啞,幾乎已是不能說話了,只能勉強呼吸喘氣,他一口氣沒喘上來,竟然暈眩過去。
赤龍主立時手忙腳亂,連忙按他人中,給他推血過宮,他下體的慾火稍熄,卻仍然捨不得將自己的性器從他的軟穴裡移出,看著他悠然醒轉,眼角淚痕未乾,那種又是驕傲又是昂然的冷漠蕩然無存,看上去讓人覺得十分可憐。
「元霆,你好點了麼?」赤龍主摸了摸他的額頭,上面已被汗水打溼,額髮都貼在了上面,頭髮散亂,渾身都是情慾留下的痕跡,赤龍主也不由得有些尷尬。他不知自己真正動情時竟會這樣粗暴,不覺有些訕訕:「我是太久沒見到你了……所以……」
「給我……出去!」他聲音嘶啞難聽,連他自己也聽不到,幸好赤龍主內功深厚才聽得清楚,忙道:「元霆要不要喝水,我去給你倒。」
「出去!」
赤龍主不甘不願,只得從他的身體裡退了出來,那柔軟的性器在拖過他溼熱的花穴時,幾乎再次硬了起來,他卻只能勉強忍住。
徐元霆支撐著坐起身,便要下床。可惜雙腿痠軟無力,他雙足才沾到地上,就感到腿腳打顫,幾乎要跌到地上。
赤龍主順手一撈,已將他撈起,他反手將赤龍主的手拍開,跌跌撞撞地走到桌前放置的包裹旁,那裡放著一把護身的佩劍。
出行的包袱早就收拾好了,只等著風聲過後就離開金陵,卻不想在這個時候赤龍主會忽然闖入。
他幾乎站不直,只能扶在桌上,拔出長劍,反手向赤龍主刺去。但他手上沒了氣力,這速度比之平時更慢,赤龍主一陣愕然,伸指便將他的劍尖夾住:「元霆,你怎麼啦?」
「你多次辱我,我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他嗓子嘶啞難聽,只說一句便不願再說,想將劍從他的指間拔出,但手上痠軟無力,只有握住劍柄的力氣。
赤龍主苦笑道:「雖然我用下面這根刺了你這麼多次,但畢竟心裡對你是懷著愛意的。你要刺我這冰涼涼的一劍,卻是讓人心都涼了。你若要殺我,我便站著不動,讓你殺好了。」他知道徐元霆冷麵心軟,定然下不了手,鬆開手指,讓他將長劍拔出。
這場歡愛過於匆忙,徐元霆上身的衣袍還沒脫下,只是解了腰帶和褻褲,粗布衣裳反而更讓這經過情慾後的身體充斥著一種凌虐後的美感。
徐元霆劍尖微垂,面對著坐在床沿的赤龍主。赤龍主似乎已被眼前的美景吸引,看著他舉劍的模樣,仍舊是那般的驕傲,但卻多了一抹令人心疼的脆弱,不由呆住。
紅玉一般的雨點在風中瑟縮地挺立著,腰線部位柔韌至極,目光順著腰線往下,那剛才摸過的臀部是如此的挺翹,半隱半現在汙跡斑斑的衣袍下。
徐元霆舉著長劍,卻無論如何也刺不下去。以赤龍主的武功,只怕他今生都無法敵得過,他不知道這必然失敗的一劍刺下去,會遭到怎樣的嘲弄,而在和赤龍主交合多次後,他幾乎可以預感到自己會變成了個只能服從慾望的性奴,再也沒有所謂的尊嚴和自我。
嘴角露出一個乾澀的笑容,他反手向自己的脖子刎去。
赤龍主大吃一驚,絕然想不到他竟會自盡,搶上前奪過他的長劍,卻見那劍已傷到了脖子,但傷口不深,滲出鮮血。
若是他慢上一步,徐元霆焉有命在?
赤龍主又氣又急,將劍扔到一旁,撕下自己的衣裳給他包紮脖子,紅色的布帶紮在他脖子上,襯托得他身材高大修長,容顏俊美無匹,但卻多了一點古怪的淫靡氣息——像是被人紮了紅緞呈上的厚禮。赤龍主再是年少衝動,也只能勉強將慾念忍下,怒道:「你傻了麼?怎麼好端端地要尋死?」
「生無可戀,死何足惜?」他冷冷地道,「你再多碰我一下,我也只有自盡。」
赤龍主有些氣急敗壞,忙道:「元霆,我既然這麼喜歡你了,你為何卻要死?你要知道,這世上有多少人等著我垂青……」
他的自戀讓徐元霆一怔,但是看著他狷麗的容顏,便知他的確有這個本錢。長得姿容美貌,又坐擁家財萬貫——雖是不義之財,但這世上笑貧不笑娼的人何其多,拜在赤龍主腳下的,不知其幾。
「即使天下人都喜歡你,我也看不上你,我對你只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