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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一隻鳥,我焉能開懷大笑!
我默默蹲在角落裡,發覺身邊悄無聲息地湊來一個身影時不覺驚訝,抬眸一瞧,竟是戰神,不由詢問:“你怎還留在這裡?”
淵止神情瞧著比我心傷多了,他低頭吶吶道:“長蕪說到了鬼界與本將選媳婦兒的。怎本將看上了,竟不管本將了?豈有此理!這就是鬼界的待客之道嗎?!”
“不,不,鬼界眾鬼們很友好的。王上只是個特例。他有這個特權不待見你。你也別動怒了。何況,這件事也怪不得王上。”我微一思索便琢磨到了王上不顧面子捅兄弟一刀的緣故,轉了轉心思後決定實話實說:“你怕是不知。若你多來幾次,便知自己看上的是何人物了。”
瞧著他迷糊不解的表情,我微微嘆氣,拍了拍他的肩頭,續著適才的話道:“你瞧上的那位,額間嵌有彼岸花心,眉眼冰冷勝過王上。心情不爽時拎著青泓劍饒鬼界一圈,整個鬼界掘地三尺也不見任何鬼影,包括王上!喜歡坐在碧落樹上冥思,內容多為為何鬼界會存在?若鬼界沒了會如何?天界太陽神為何不烤死自己不喜的同類如此之類的神經問題。哦,最後一條,他還頗喜領著一群女鬼在血河池裡泡澡。他,不是你能惹起的。”
此番話下來,我雖對不起虞黛,奈何我說的全是實話。瞧著淵止愈來愈沉默的樣子,我也只好讓他趁機斷了這個念頭,“你還是回你的天界尋吧。素聞天界美人如花千姿百態,你貴為戰神,定能找到你的另一半的。”
我正欲起身,猛地聽到淵止的聲音,斬釘截鐵,“本將看上的果然不同凡響,本將喜歡!天界怎能有如此絕妙的鬼!他喚什麼名字?”
我被他一驚,竟又一屁股跌了回去,傻了吧唧地張了張嘴,半天才吭哧出一句:“虞黛,普明殿殿主。”
“就是他了!鉉寺,你可願意幫助本將?”他草率地定了下來,且草率的將我也扯了進來。我深知不能拒絕他,可也明白如若答應撮合他與虞黛,那我將面臨一個史無前例再次奠定我鬼界王牌媒人地位的大挑戰!
“……淵止,幫不幫是一回事,虞黛有無這方面的心思是另一回事。此事還需從長計議,這樣吧,容我好生思量思量,你先回天界吧。”我承認我心動了,可還需摸清實際情況再下定奪。不想淵止大手一揮,甚是乾淨利索道:“迴天界作甚,本將要帶著心儀的物件回去,這樣才能讓天帝不再嘲笑本將!他可是批了本將許久的假!”
我未入鬼界時曾以為鬼界恐怖異常,然入了之後又深深鄙視過鬼界,怪它原本該是孤魂野鬼的恐怖猙獰之地,卻被鬼王管理成了與人界無二的狀態。隨意玩耍嬉鬧一派其樂融融不說,還要按照人界的時間來作息,遂深以為鬼王太過恣意妄為,不過久而久之也過得樂在其中。然而,今日聽到戰神這段話,想必天界也和鬼界一般毫無規章法度罷了。
心裡一平橫,一切都好說好說,我心中有了思量,遂笑眯眯道:“你若想等著也好,近距離觀察一下虞黛也是不錯的。”瞧他一臉歡喜的模樣,我頓了頓,又掛著友好的笑容道:“哎,聽說月老笑起來很是慈祥,一笑跟千年的人參果似的。你瞧寡人這孤陋寡聞的,光顧著心神嚮往了,也未見過他的真身。”
“你不說本將都忘了,月老還託我給你送了禮物。”他從自己懷裡撈出一大把紅線遞到我眼前,很是大方道:“月老囑咐我若見了你,就把這東西送給你,說是要把說媒事業發揚光大。哎,月老也挺不容易的,整日被天界的一群妹子追殺……”
要知我現在再出名,也不過是鬼界一個媒人。若是有了這把紅線,我便和天界搭上了線,成了國界上的跨界媒人。我雖不愛地位名聲,可我愛說媒啊,一旦有了這個名號,這漫漫光陰就不怕寂寞了。為此我心神一震,盯著那把紅線不要面子的吞了吞唾沫,又往衣服上搓了搓倆爪子覺著徹底乾淨了方雙手去接,莊重嚴肅的表情讓殿門外溜達一圈回來的王上嗤笑了一聲。
我瞧見王上回來,忙起身應了上去,彎著眸子甚為歡喜道:“王上,適才寡人與淵止聊了一會兒,發覺他許是能打動虞黛。不如我們幫他一把?”
這廂淵止也起身走了過來,大掌在王上的肩上拍了拍,一身傲骨挺直如松,“本將瞧上了你的屬下,你為何一點都不歡喜?何況若天界與鬼界聯姻成功,本將帶走你鬼界一殿主,天帝為示友好定會有所表示。”
我一聽興奮了,一手飛速捂住王上吐不出好話的嘴,一臉關心:“有蟲要飛你嘴裡,寡人幫你擋擋。”語罷,又轉頭急忙問淵止:“那若王上去天界尋鬼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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