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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謝忻予那大張的嘴唇,看著他那微微側頭難耐的蹙眉表情,還有左邊那隻下意識抓緊床單的手,謝銘的鼻息加重了一些,口中的舌頭更加靈活的上下左右遊動。察覺到謝忻予剛才一直是在裝睡的這個事實,謝銘只覺得的自己的心幾乎都要跳出來了。
他的玫瑰,竟然靜靜的等著他去沾染,他可沒聽說過喝醉的人還能裝睡……
他的玫瑰,竟然還因為他,動‘情了。
這個認知讓謝銘渾身上下都升起了一種無法言喻的酥麻感,從骨髓深處升起的陌生快‘感甚至讓他有一種眼眶發熱的衝動,他收回眼神,喘‘息加重的用力吸了一下。
“啊哈——不奧——!!”
謝忻予猛地仰起脖頸,一聲難以抑制的呻‘吟聲從口中溢位,謝銘模擬著抽‘送的動作輕輕上下繼續著,直到覺得口中的玉‘莖不再跳動了,他才慢慢的含著液‘體輕輕抬起了頭。
從未有過的高‘潮讓謝忻予的眼神怔忡而渙散,半張的嘴唇因為剛才下意識的舔‘舐早已經晶瑩溼潤,耳朵短暫的失聰和眼前一白的場景恍若虛幻,他輕輕地喘息著,久久回不了神。
謝銘緩緩的往上撐著身子,將雙手撐在謝忻予的耳旁,慢慢低下頭吻上了一臉失神的謝忻予。
感覺到口中溫熱苦澀的味道,回過神來的謝忻予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暴紅,他嗚咽著掙扎抬起手,可卻因為剛才的高‘潮脫力而被謝銘軟軟的制服。左右無法,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謝忻予只能有些氣惱的幹瞪著眼。
謝銘的眸中閃過一絲不明顯的笑意,他用雙手把著謝新宇的頭部兩側,逼著他看著自己動作色‘情的將口中那屬於對方的液‘體吞嚥下去。“咕嘟”一聲後,見謝忻予鴕鳥般的又閉上了眼,謝銘靠近他的耳畔,用他低沉磁性的聲音緩緩說道:“這朵花,太過珍貴,我不會贈與他人。”
謝銘話裡滿滿的佔有慾讓謝忻予身子一顫,他想起了曾經紀程過生日時,那個混蛋把絕對伏特加和草莓一起泡了一個月,就為了等所有人過去上當喝不出勁兒大!後來所有人果然都瘋了,就算他喝的最少,可他是什麼時候醉的他自己都記不得了。只記得第二天早晨起來時,發現自己躺在謝銘的床‘上,當時因為心裡早就有了些許察覺,所以莫名其妙的單方面和謝銘鬧起了冷戰。
後來也不記得怎麼就又冰釋前嫌了,他只記得後來與謝銘一同出去吃飯時,謝銘指著桌上瓶中的玫瑰花對他說:“你就像它一樣扎手。”
他一直以為那是謝銘對他的揶揄和調笑,卻沒曾想……
等等!
謝忻予猛地睜開眼,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和緩,道:“今天是14年12月29號,是不是?”
這個問題讓謝銘微微皺起了眉,他抬起頭看著一臉認真的謝忻予,雖然對方極力遮掩,但他還是從那雙琥珀色的眼瞳裡看到了少許的焦急和隱隱的期待。
不太對勁。
謝銘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除了焦急和期待,謝忻予的眼神裡竟然還多了些他看不清楚的東西。不對,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不對。
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己身邊的小玫瑰,眼神裡怎麼會出現那些不該有的淡漠和悵然?難道紀程的生日聚會上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還有這種懂得偽裝的性格是怎麼回事,之前不一直都是不高興就直接皺眉頭冷眼相看,高興就皆大歡喜看誰都順眼嗎……
謝銘輕眯著眼睛低頭靠近謝忻予的唇,在自己要覆上去之前輕聲呢喃道:“這樣具有紀念意義的日子,我一個人記著就好了。”
謝忻予早已從意亂情迷中清醒過來,謝銘的話讓他渾身上下撒了氣,可他的思維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樣清醒過,所以就算唇上被謝銘親吻的掙脫不得,他還是輕聲嗚咽了幾下下意識的想要轉開頭追問,然而當看到謝銘變得有些脆弱的眼神時,他的心倏的一痛。
上一世失去意識之前,對方那茫然而呆愣的眼神與現在的謝銘重疊在了一起。想到了謝銘往日待他的種種,還有自己那些無理取鬧和視而不見的態度,謝忻予的鼻子一酸。身體的動作比思想還要快,他伸出胳膊軟軟的環在了謝銘的脖頸後,笨拙的回吻著他。
這是一個在末世之後還能那樣為他瘋狂的男人,這是一個從此之後在自己心裡永遠排在第一的男人。雖然他不知道謝銘到底有多愛他,可那不重要。
親眼見識了末世的人情冷暖,血親之間都有無情的背叛,何況是他與謝銘這樣的養父子。謝銘能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