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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忻予昨日與他交代的時候,也提到過D市。恐怕他自己經歷末世的地點,也就是這個D市了……
他知道謝忻予小時候是生活在D市的,可自從他15歲之後被接到謝家,就很少回去了。哦……對了,他還有個很要好的“穆然哥”也在D市。難道是因為那個人,謝忻予在末世之後才不顧一切的往D市跑的……?
“也不用查其他的,我只是想要他們手上的一塊玉佩,黑色的,比一塊錢的硬幣大兩圈兒,你……不難做到吧?”
謝忻予邊說邊比劃著,說到最後的時候,眼神裡微微帶了些似乎已經看到結果的理所當然,謝銘見他這麼相信自己的能力,心裡那屬於男人的虛榮心幾乎頃刻填滿,然而想到了那個“穆然哥”,他還是出聲道:“以後,你叫我秋銘。”
謝忻予眨了眨眼,想到吳媽之前說過謝銘小時候不叫謝銘,而叫謝秋銘。他的母親姓秋,這個姓氏非常稀少,謝建國當時極為愛妻,所以兒子的名字就是他們兩人的姓氏結合在一起的,銘又取銘記於心的含義,代表著二人深刻的感情。
可謝銘的母親死的太早了,好像謝銘才不到兩歲的時候她就死掉了,而且好像還是為了保護謝銘,才會被車撞死的,謝建國當時幾欲崩潰,連帶謝銘十歲之前的童年都很壓抑,就是因為謝建國當時幾乎屬於逃避的姿態常年不回家,而且期間還把謝秋銘這個名字改成了謝銘,那時候謝銘已經記事,心理創傷自然不小,所以即使性格有些特立獨行,好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至於謝建國往家裡帶回女人這件事他也是隱隱約約知道一丁點的,先不提謝建國變心的問題,只說謝銘當時的反映,對於連母親的姓氏都無法再冠以名字的他來說,有一些偏激的舉動,好像並不是那麼難以理解……
謝忻予笑著點了點頭,他看了謝銘一會兒,出聲道:“秋銘?”
謝銘落在電腦螢幕上的眼神微微一顫,由於平光鏡的遮擋並沒有被謝忻予瞧見。他閉上眼輕笑了一聲,回過頭看著謝忻予,眼神裡的炙熱讓謝忻予的臉色微醺。
“我去做飯了,你先看吧,一定要幫我把那玉佩弄過來!”話剛說完,他就大步往門口走,關上房門的力度也有些不受控制的加重。
謝銘看著已經關上的房門,雖然謝忻予給他做飯這還是頭一遭他該高興,但一想到從前十指不沾水的玫瑰竟然都會做飯了……他就無法不去想,謝忻予經歷的末世,到底是怎樣的……
輕籲一口氣將眼鏡摘下,他的眼睛沒有任何問題,只是不喜歡在工作的時候,讓別人見到他沒有笑意的眼睛,但在家裡,這種顧慮不存在。
仔細的將邱志刑和邱志文的資料瀏覽了兩遍,謝銘閉上眼睛輕捏著鼻樑。
忻予幾乎從來沒有脫離過他的視線,這段時間更是沒有離開B市一步,突然間讓他調查這兩個人,還要從這兩個人身上得到一塊玉佩,無外乎在就是所謂的末世裡,他與這兩個人有過接觸。
交情甚深?不,前後結合起來,再加上今天忻予與他說話時的神態和眼神,謝銘得出了結論。這兄弟二人,恐怕就是在末世裡帶給謝忻予糟糕經歷的人,如果不是,謝忻予絕對不會在這種時候還想從別人身上獲取什麼。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是一塊玉佩,但如果是謝忻予要的,他弄過來就是了。
“這些都是你做的?”看著桌上的三菜一湯,謝銘的眉毛有些上挑,如果不是沒聽到大門聲,他都要以為是叫來的外賣了。
謝忻予笑的高興,剛才他說漏嘴了會做飯,本來不想告訴謝銘怕他多想,可再一想,謝銘也不會做飯,如果他再不做,他們接下來一個月豈不是隻有吃外賣的份了?所以想來想去,他還是直接做了三道比較容易的,反正冰箱裡什麼都有,在家裡吃飯才是最舒服的。
指了指謝銘面前的番茄牛柳湯,謝忻予微笑道:“你先嚐嘗這個,這是我第一次做,西紅柿不知道放沒放多,你嚐嚐。”
謝銘見謝忻予的目光裡含著明顯的期待與緊張,心裡不知怎麼一下子又酸又暖的,他低下頭輕輕舀了一勺湯,喝到嘴裡之後,那濃稠的美好滋味讓他忍不住用舌頭含了好半晌才輕輕一點一點的嚥下。
謝忻予緊張的沒出聲,等了兩秒,才聽謝銘溫聲道:“好喝。”
笑的眯起了眼睛,謝忻予的腦袋微微往右偏了偏,他邊把湯碗往謝銘的方向推了推,邊道:“那就多喝點,鍋裡還有呢。”
謝銘抬頭看了謝忻予好半晌,這才緩緩點了點頭,他突然覺得他與謝忻予這樣吃飯,像極了一個丈夫在品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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