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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少年。它也只能意思意思舔個幾下。
「小黑,這樣很痛……」
瑞拉無力的說道,雷洛將黑狼拉走。
赤紅球體慢吞吞地飄過來,停在兩人面前的半空中,「嘖嘖,這種傷勢很難救的說……」
「會好嗎?」發問的不是當事者,而是有些激動的雷洛,看他的樣子大概很想抓著精靈大搖特搖一番。
「嘎,這個嘛……」紅色精靈的語調聽來有些猶疑不定,「可以是可以啦,只是搞不好會有一些副作用……」
雷洛朝球體湊近,用力握著瑞拉的手,忽略自己衣物浸染的汙血。後者估計已經意識模糊,雙目緊閉,臉色蒼白的不發一語。
「什麼副作用?」
「……我不確定,施了才知道。」紅精靈湊近瑞拉胸前,圓球散出的光芒較暗沉的血液鮮豔許多。「但是我可以保證,他不會死。畢竟我當初許下的願望就是拯救快死的人嘛,哪可能沒能力達成咧。」
一陣奪目的紅光自精靈身上發出,一點一點慢慢照亮周遭,將兩人包覆在光內。
這道光芒並不像外表那般熾熱,反而如午後日光般的溫暖。
「小阿紅,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瑞拉抱著昏倒在他身前的雷洛,近黑藍眸盯著救他一命的球型生物。現在少年已不再感
到疼痛,唯一的後遺症僅是疲倦感源源不絕的襲來,以及貧血所產稱的暈眩,但這並不成大礙,反倒身前小主人彷彿半點知覺也沒有的昏迷才叫他奇怪。
「呃……剛剛我不小心把這小子也一起放到法陣裡了……」紅精靈上下飄動、語調有些心虛,連對方不順耳的稱呼都沒反駁。
瑞拉見狀不禁皺眉,能救人的術法通常也能殺人,施展這種一旦出錯可能會反噬施術者,甚至雙雙斃命的高危險法術時,絕不該出現這種紕漏。
紅精靈繼續解釋:「所以副作用變成——你必須在三天後的午夜十二點前,征服企圖殺你的那個人的心,否則你家小少爺就會一直睡下去。」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瑞拉極度懷疑他是不是聽錯了?
「你要讓兇手拜倒在你的石榴褲下。」
「什麼?」
「反正你得讓人甘拜下風就對了啦!要那個人心甘情願才行!」
紅精靈不耐煩的大吼一聲,結束這個話題。
瑞拉半晌不語,任由魔獸口水弄溼他的臉頰,腦內思路有些打結的傾向……
它的意思是指,為了不讓他親愛的少爺步入亂七八槽的悲劇童話式結局,他得打敗或者說是拐到——自稱是他雙胞胎弟弟的二王子?
什麼跟什麼啊?!
「……現在幾點?」瑞拉強壓下混亂的情緒,鎮定地問。
「噢,在我和你講話的時候,剛好超過午夜零點一分鐘,加上今日你只剩兩天時間。」
冬季深夜,多數人早將燈火熄滅、窩進溫暖的被高睡個好覺,白盞亮麗華美的王宮在夜晚也隨之暗淡,不少會折射光線的裝飾品都失去色彩。
宮內某個寢室,光看它的大小就曉得住在這裡的人地位絕對比一般人高上不少——黑暗中傳來一道刺耳的蝙蝠嘶叫聲,緊接著是金屬碰撞聲。而後室內亮起不輸日照的光芒。
綴連眯細黑眸,由下而上看著這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面孔,短刃抵住對方的頸項。唯一沒有讓他動手割斷喉管的理由,只有瑞拉在他上方聚集的、藍色電光劈啪作響的球體——這一招砸下來不死也去掉半條命。
他可以毫不猶豫的赴死,但前提是被他視為仇人的兄長先下地獄,在沒摸清楚對方是如何逃過先前的殺機前,他不該程舉妄動,免得同樣的狀況發生第二次。
「趁夜偷襲也不可能殺得了我。」夜晚中一點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耳朵,因為在隨時會喪命的情況下,他從未真正入睡,頂多也只是淺眠,稍稍驚動即會轉醒。
現下因場景是在床上的關係,疑似暗殺的場面看來有些怪異。
「我有說是來殺你的嗎?」瑞拉微笑,配上攻擊性極強的魔法看起來一點說服力也沒有。「我想我們應該談談,王弟。」
「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王兄。」
綴連蹙眉,冰冷的刀面在瑞拉縴細的頸項壓出一道紅痕,於白皙的面板上特別明顯——實在很難忍住不下殺手,血花四濺的畫面應該會令他心情愉悅吧?他從不曾執刀將近一分鐘仍未落下,向來都是讓人瞬間斃命。
再說他早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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